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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Evolutio 。(黄笠/架空)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设定下的黄笠^q^
- 黄濑是蛇目、笠松是犬型人的设定ww
- 知道这个设定的太太大概都知道这个设定很奇妙(非贬义),不过因为是短篇所以不会涉及到生子或者怀虫这块,大概就是前辈被蟒蛇的黄濑勒的死死的感觉(舔嘴
- ↑如果以上这些都没有问题的话,请往下>ww<!!
这里是《ch.07》



自己对黄濑的事或许一无所知。等待一切重新归为平静,静静倚靠着床架的笠松萌生了这样的念头,怀中的巨蟒像是睡着了般一动不动,时不时细微扭动的身体取代了微弱的呼吸、提醒着笠松至少男人还活着,曲卷的尾巴死死的缠绕着自己的脚踝,如同一条无法解开的绳索、使笠松根本无法起身动弹。
“我说你们啊……秀恩爱好歹有个限度吧,还硬要拉无辜的人当观众,这算是哪门子的恶趣味。”
迫于无能只能从口袋中取出手机给森山捎去了一条求助的短信,收到信件的友人一开始还颇为紧张的询问起自己的情况,然而当笠松简单的将事情的原委交代了一遍过后,森山竟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在邮件里冷嘲热讽的挖苦起自己来。在暖气房里还现形,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何必自己找罪吃;一时不知该怎么向对方解释是好的笠松着急得甚至都冒出了汗,最终只能一遍遍用着命令的口气催促森山亲自来保健室一探究竟。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还真大啊……足足有六米了吧?我还以为是条发育不良的小蟒蛇呢。”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戳弄着缠绕在笠松身上的巨蟒,面对森山的挑弄,‘黄濑’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依旧安静的将脑袋搁在笠松的肩头,薄薄的眼膜遮挡住了殷虹的眸子,如果仔细聆听、可以听到些许吐息的声音。黄濑究竟是装睡还是真的精疲力尽,无论是笠松还是森山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究。光是承受巨蟒的体重就已经让笠松累得直不起腰杆,在森山的搀扶下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然而只要黄濑不愿松开身、笠松就无法自由行动,狼狈的模样不禁让打量着一切的森山嗤笑了起来,变本加厉的摆弄起自己的短发来。
“怎么样啊?被黄金蟒五花大绑的感觉。啊、我得先拍照,过会带回去给小堀看。”
“喂、住手——!”
在森山赶来保健室之前笠松并没有闲着,虽然下半身被牢牢的缠住、可上身还是能够自由行动。将冰凉的巨蛇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稍稍支撑起了身子、从床铺上取下了毛毯,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托举起了纹丝不动的巨蟒,将黄濑那柔软冰凉的身体轻放在了肩头。柔软的毛毯比起单薄的制服要来的暖和的多,本以为同样是因为寒冷才现形的黄濑会在短时间内醒来,然而眼看十分钟就这么过去了,别说是睁开眼睛、就连回升都是断断续续,使笠松忍不住焦急起来。
“如果这家伙不是在装模作样的话,大概就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才会突然现形吧。”
比起焦头烂额的笠松、身为局外人的森山要显得冷静得多,用手指不断挑弄着耷拉在肩头的脑袋,然而始终闭着眼睛的巨蟒依旧一动不动,缠绕在下身的尾巴像是抗议般的稍稍蠕动了一下,虽然蛇形的黄濑无法像人类时那样将所有的情绪都表露在脸上,可也同样好懂,倔强的‘反抗’不禁让蹲坐在面前的森山大笑了一声,接着用食指轻轻弹了一记‘庞然大物’的脑门,丝毫没有半点敬畏的态度。
“明明在细节上那么精明,在关键时刻总是翻船。你知道吗?这小子竟然买通了保健室的老师耶,说自己不定时要用到这里所以不让医生在这里值班,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他把钥匙交给我的呢,未免做的太彻底了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想怎么每次来这里都没人,原来又是他干的好事。”
笠松一直都不知道黄濑为什么要为自己的事做到这种地步,就算男人用着颤抖的声音、如同宣泄一般将所有的关键强加在自己的身上,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传达这份心意,笠松还是感受不到半点的共鸣。那时的揪痛也许也是出于慌乱才会引起的吧。同样身为男人、笠松不认为黄濑会为了‘恋爱’这种飘渺又没有保障的事放下自尊这样去‘哀求’一个人,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这一渴求只不过是逼迫自己妥协的手段,笠松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高兴,甚至忘了去计较那些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羞辱。
“总而言之,先把这条缠人的家伙搬到别处去吧。”
伴随着快门的声响,合上手机的森山卷起了制服的袖管,双手同时握上了粗长的蛇身。森山的身形虽然不及黄濑可也足够高挑结实,可当男人试图将整条巨蟒从原地抱起时、半蹲的身体因支撑不了蟒蛇的重量险些就这么跌倒在地,怔怔的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出了大糗的森山愤愤的咋了咋舌,随即又像是迁怒似的狠狠用指甲挠了挠橙黄色的蛇鳞,嘴里碎碎念的咒骂着些什么。
“可恶……都是你们两个害的!每次都给人添麻烦,放学后记得请我喝饮料啊!”
“是是。真是……只不过是跌倒而已何必生那么大气……”
“‘嘶——’……”
异样的吐息突然从耳畔传来,全身的汗毛几乎在瞬间颤栗了起来,很快惊觉的笠松反射性的转过了脸,只见原本趴伏在肩头的脑袋突然没了踪影,而缠绕在身上的身体突然快速的蠕动起来。细长的尾巴松开了脚踝,然而粗长的蛇身却义无反顾的缠绕上了自己的胸襟;冰冷的蛇鳞透过布料渗入了肌理,直到巨蟒挪动着他那柔软的下腹、紧贴着后颈攀爬上了自己的脑袋,笠松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双眼,望着那双如同宝石般通透的殷色眸子。
“……看吧,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装死啦,就你一个人会上他的当。”
听森山如是数落道,愣愣眨了眨眼的笠松不耐的咋了咋舌,可就在自己犹豫着该相信哪边是好之际、巨蟒却不断的收拢着他那细长的身体。左右晃动的蛇脑袋耷拉在自己的头顶,好似磨蹭一般在自己那汗湿的黑发中缓缓挪动着,直到森山试图驱赶苍蝇似的冲着黄濑挥了挥手,突然直立起身子的巨蟒长大着嘴、露出了尖锐的钩牙,满是警告意味的气息声很快就让在场的两人动不了身。
“天啊……这小子竟然想咬我耶!好歹我也是你前辈啊,快把你的牙齿给收起来!”
“喂,黄濑!你这么做太过了,赶快把嘴闭上!”
“‘嘶——…’”
毫不留情的抬手向着头顶的方向拍去,虽然扑了个空、可见自己显然发怒了的巨蟒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收回了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态度,闭上了嘴、频频吐着他那腥红的信子。就算现了形、骨子里还是笠松所认识的那个‘黄濑凉太’:不厌其烦的用着小巧的脑袋磨蹭着自己的脸颊,时而用着微微凸出的嘴亲吻着太阳穴;虽然在两人独处的时候笠松早就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骚扰,可现在就算森山这个‘外人’在场男人也毫不避讳,只有笠松一人羞耻的面红耳赤,却又挣脱不开缠绕在身上的‘枷锁’,只能干瞪着眼嚷嚷着黄濑的名字。
“……我看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
临走前不忘眯着眼睛、打量了自己一番,森山那我行我素的性格有时要比蛇目的残暴显得更加无情。用手抚平了制服的褶皱,长吁了一口气的友人就像是嘲笑一般冲着自己比划了几个唇形。没一会的功夫就猜到男人是在咒骂着‘笨蛋’二字的笠松恨不得一脚踹向对方的后辈,只可惜束缚着的巨蟒非但没有半点抽身的意思,甚至还像是偷笑似的颤了颤脑袋,小巧的舌信时不时的掠过肌理,冰凉的感触还带着些许湿滑的感觉。
“那我先走了。你就好好哄哄他吧,不然一直这么沮丧下去的话估计这辈子都变不回来咯。”
“喂、等等啊!森山……”
“‘嘭’。”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不甘过、疲倦过,明明想尽了各种办法,与黄濑之间的关系始终都无法有进展,无论是后退还是前进,最终换来的都是不了了之、不停的在原地打转。见森山就这么无情的将自己丢下,恨恨咒骂了一句的笠松重重的倚靠上了身后的床架,心头的巨石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松缓的机会,却在被幸灾乐祸的损友摆了一道过后变得越发沉重,甚至让笠松产生了快要窒息的错觉。
“到底该怎么做是好啊……”
无论是篮球还是学习、就连在人际关系上都不曾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疲累,仿佛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找不到双赢的结果似的、如果额可以的话笠松也不想伤及到任何一方,就算黄濑只是戏弄自己、笠松也不想用着敷衍的方式为两人之间的缘分好好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在确认了双方都不可能为彼此而让步之后笠松只能选择自私一回、单方面的冷落男人对自己的‘热情’,本以为这种长痛不如短痛的做法至少能够换来一个‘结果’,竟又在种种莫名的突发状况中化为了功亏一篑的泡影。……说起来,起因在你,败因也在你,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窝囊的将所有的怨气与不甘都迁怒到了黄濑的头上,眼看着缠绕在脖颈上的巨蟒伸长着脑袋、转头迎面望向自己时,紧蹙着眉头的笠松真的很像暴露出本性、用着尖牙一口气将男人的脑袋给撕咬下来。而那双殷红的双眼却毫不避讳,两人在沉默中互相凝视,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也无法有任何的言语交流;身为德牧的笠松有着与生俱来的警惕心与直觉,现在的‘黄濑’并没有欺瞒自己的意思,‘灵魂’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你才变成这样的吗。”
低声质问道,还没等黄濑有所回应,愧疚与自责就率先涌上了自己的心头。明明知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明明就已经做好了觉悟,可残忍的话语一样会让人感到受伤,不光光是黄濑、就连笠松也不例外。原本做这些不像自己的事就已经很牵强了,虽然笠松的个性十分直接却是个异常心软的人,一想到黄濑可能是因为被那种方式彻底拒绝而遭受太大的以至于无法稳定魂元,笠松感觉自己好像闯了大祸一样,即便原则上来说一切都应该是黄濑的咎由自取才对。
“我不会道歉的,也不打算改口。……不过我不讨厌你,只有这件事请你相信我。”
“………………”
既不讨厌,也同样无法对男人抱以恋爱的情感,笠松只是希望黄濑能够安安分分的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而已,就算两人在海常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可既然能够在茫茫人海相遇,这份缘分可谓是来之不易。能够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帮你,但是唯独感情这方面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勉强自己。笠松‘认为’自己是没有办法喜欢黄濑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如此‘确信’着,这种堪称偏见的执着甚至可以与猿人的盲目媲美,只不过习惯了猿人的价值观的笠松对此根本毫无自觉。
“况且你也应该好好想想你的这些‘感觉’到底是不是一时兴起……”
“前辈你真的是很温柔呢。明明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却还是对我这么温柔,真的是好残忍。”
缠绕在胸前的身体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最为熟悉的脸孔。猿人的模样,猿人的言语,当黄濑收敛起魂元、笠松这才发现残留在男人脸上的泪痕,以及布满血丝的红肿眼眶。说着我想听的话,却不愿意真正的相信我;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的人正是前辈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被汗湿濡湿的前发紧贴着额头,或许是因为将灵魂依附在肉体太久、体力的消耗使黄濑的声音显得十分沙哑,甚至没了往日的自信,脸上的苦笑更是写满了无奈。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怜悯和谎言我也会收下的。如果前辈是那么希望的话我也会照做,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的,我真的不是很在意,前辈不必多说了。
修长的手指不知在何时封堵上了自己的双唇,就在黄濑将脸颊凑近之际、笠松几乎反射性的扭转过了脑袋,然而见状的男人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如同叹息般发出了一声轻笑,随即将有些干裂的双唇贴上了自己那滚烫的脸颊。
“前辈说过‘我们在认知上完全不同’之类的话吧?除了前辈之外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一个人,所以我也不能确信这种感觉就是对的,不过前辈你也一样,不是吗?”
短暂的停留烙印下了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的感触,略带沙哑的嗓音给人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眼前的人是黄濑、却又不是黄濑一样,好深的话语更像是在唆使,使笠松似懂非懂的同时、也让自己下意识的警惕起来。笠松前辈同样也没有喜欢过人吧?至少没有喜欢过异性、更是无法相信能够喜欢上同性的事。既不像在嘲弄自己那过于猿人化的‘道德观’,也不像是在炫耀班类那荒淫无忌的生活方式,而是以置之身外的态度‘评论’着自己的矛盾与困惑,就好像男人不曾为自己盲目放纵过一样。
“所以前辈你也无法否定我的心情就一定不是‘喜欢’吧?因为你也同样不明白‘恋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不是吗?只有你一个人固执的践踏我的心情,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我不是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得我是正确的哦,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我一定是喜欢着你的。
没有任何的强求,更没有任何威胁的举动,冰凉的双手只是轻柔的捧着自己的脸颊、迎面扑来的是汗水的气味。还未彻底消褪的泪痕如同刺青般显眼,这不禁让笠松想到男人前不久趴伏在自己肩头、苦苦哀求着自己的模样。原来他是真的哭了啊……明明自己没有半丝怜悯的意思,却在后知后觉之中对黄濑产生了懊悔的意识,或许远比自己敏感的后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那矛盾又犹豫的原因,比起笠松、黄濑似乎更了解自己,这也让笠松感到格外的受挫。
“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美化、认为这是神圣的,是一件值得享受并且快乐的事,笠松前辈是这么认为的吧?就算你不出声我也是知道的,因为你是‘德牧’嘛。狗就是这样,不懂得背叛,只有在被给予之后才愿意付出对等的信任,信赖他人的同时也比任何人都渴求得到对等的回报。”
若不是如此就会被判定为是背叛。黄濑说的没错,狗就是这样胆小又怕寂寞的生物,只要有人愿意定下心来、摸摸自己的脑袋就能感到高兴,若‘付出’与‘给予’之间不存在对等的维系,就好像灵魂都彻底粉碎了一样、失去了全部的方向。所以前辈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和我强调‘两厢情愿’这件事吧。音落、修长的手指离开了肌理,苦涩的神情让笠松下意识的避开了男人的目光,想要反驳、却什么都说不上来,笠松只能一遍又一边的嘀咕着那一句‘不是这样’,然而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
“但是我认为‘现实’并不是这样哦。‘爱’其实并没有那么干净,而是更丑陋的一种‘强欲’,无论是恋人间的爱情也好,还是亲人间的亲情也罢,都是一样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
沙哑的男音仿佛是在吟唱着某种咒语,笠松既没有嗅到那恼人的香气,灵魂也感受不到熟悉的骚动,黄濑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力量、可笠松却感到浑身无力。是心虚?还是困惑?黄濑说的话一句都不假,就像笠松之前那些毫无保留的心声一样、黄濑的这番自言自语也同样残酷的让人觉得心痛。我同样不懂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可我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才会这么做。吐息化为无形的厌恶将两人紧紧缠绕,在抽身之前、狡猾的‘巨蟒’将唇瓣凑近了耳廓,如是咕哝道,这种诱骗渐渐侵蚀着笠松的神经,如同思绪都要一并被同化了一般,内心的挣扎竟让身体都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我想要前辈,是真的想要得到你,我实际并不想伤害你。这份情感因为过于激烈而沦为了不择手段的占有欲,就算如此也不会感到后悔。我就是这么喜欢前辈,希望你能明白。
“所以……真的很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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