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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Jr.R怪盗事件簿《茶花女的遗言(上)》(黄笠/新公式怪盗设定) 」
CP: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设定相关:
黄濑=早上是笠松的部下兼后辈(新人巡查),实际就是Jr.R本人。双亲是官僚+名门望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之所以成为巡查是为了了解警察方面的动静方便自己晚上的行动。之所以会想到做怪盗真的是因为有趣(貌似爸妈不知道,但是家里的两个姐姐知道)
起先对笠松很反感,之后发现他只不过是个太过讲究法律制度和原则的人,事实上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是碍于不高不下的身份行动处处受到约束,处境非常尴尬但是仍然不放弃,久而久之对他产生了兴趣。
喜欢一直追着怪盗时的自己的笠松,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实际上就是喜欢捉弄他(。
笠松=精英警部,表面上很受上司的重用可因为身份普通没有什么后台本人也不喜欢太过参与政治所以一直被当做背黑锅的最佳‘棋子’,但是即便如此也想贯彻自己力所能及的‘正义’。
碍于黄濑的身份无法对黄濑动粗,认为他只是个天真的小鬼;尽管心里多少有些嫉妒独得天厚的黄濑可还是以前辈+上司的身份用心指导他,最后坦然希望男人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在社会上的地位、完成那些他不能做到的事。
不知道黄濑就是Jr.R,一直拼了老命在追赶Jr.R,曾经是因为处于警官的本职,在这次事件中被性骚扰后听到Jr.R这个名字就炸毛,也顾不上什么公私分明了,总而言之就是想报仇(。
时间是架空在大正时期,但故事中的事件和内容一概与历史无关(。
这次是根据吉原以及浮世绘为线索展开的故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歌颂女性之美的诗词从古至今都被赋予了有别于其他形式的文学创作,除了这些炫目古雅的文字之外、也常常与歌赋以及图画的形式出现;然而笠松与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缘分,更不懂得欣赏,这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个不懂得去领会艺术真谛的粗人,只是与所谓的‘异性’没有什么缘分罢了。
“这位官爷,您不要这么拘束嘛。难得来玩一会,就让小女子多陪您喝几杯吧?”
装满了甜酒的精致酒杯伴随着几声娇嗔甜美的嗓音凑到了自己的嘴边,而笠松并没有心领对方的好意、更没有多余的闲情和余裕;阵阵发冷的身体让自认为早已身经百战的笠松弓起了背脊,将身子越缩越小、就好像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一样。胭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内,除此之外还有悦耳的琴声陪伴:三味线、美酒、以及拥有倾国倾城美貌的‘花之恶魁’,眼看着那些头戴奢华发饰的角色美人们百般讨好的殷切模样,几度险些叫喊出声的笠松只能像个无路可逃的‘老鼠’一般蜷缩在角落,任由豆大般的汗珠从额头低落,阵阵发麻的双唇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笠松大人……?您的脸色不太好呢,没事吧?”
“不、不……我没事……多……多谢关心……”

早已到了适婚年纪的笠松是个非常保守的人,别说心仪的对象、就连留意过的存在都不曾有过;记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异性动心是在十四岁时的事了。当时笠松就与其他同龄孩子一样天天前往私塾求学,然而因为年代的关系、女性在这片国土上仍旧得不到与男人对等的地位,就算是上学念书、也很少看到女生的身影,大多都留在家里帮忙处理家务。笠松依稀记得当时自己的班上有一名女性的学生,身材矮小、脸蛋也是圆圆的,唯独那双眸子给人一种清澈又水灵的感觉,可与其他乐于打扮自己的女性不同,少女减去了乌黑的长发、像个男孩子一样抬着头、挺着胸。不知是否是因为她走路时的姿态太过招摇的缘故,至少对方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也让笠松心生了好奇,然而笠松并不知道这是否就是自己对产生意识的契机,而那早就模糊的影子与眼前这些‘恶女’们相比起来,实在让人感觉不到任何身为‘女性’的魅力。
“这次让各位大人千里迢迢赶来小楼实在是万分抱歉,身为当家的、妾身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只能请各位官人喝点美酒、还请大家不要客气。”
手持细长的烟斗、吞吐着烟雾;修长的凤眼以及丰盈的红唇,有着‘吉原之花’之称的若菊是这座家喻户晓的青楼的头牌花魁,也是掌管着一切事务的女将。比起其他新造和花魁、若菊已经早已过了可以出来接客的年纪,然而婀娜的身段与毫不逊色的美貌不输给在场的其他游女,光是听着她的绵绵之音、体内的血液就情不自禁的沸腾起来,迫使笠松一脸窘迫的低下了头,几句敷衍的‘多谢’就让笠松费劲了全身的力气。这还是笠松第一次不知该如何招架‘报案人’的‘招待’、比起面红耳赤的自己,随行的森山仿佛像是坠入了天堂一般与专程来伺候的新造们打成了一片,而小堀也同往常一样、拿出了全部的耐性,毕恭毕敬的接受对方的好意。唯独笠松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怎么都无法融入这里的气氛;可比起三位‘前辈’、最为游刃有余的恐怕是年纪最小的黄濑了吧。眼看着男人为坐在屋子正中央的女将斟满了甜酒,坦然笃定的模样让笠松莫名的阵阵来气;待到对方话音刚落、立马迎上笑脸的黄濑将精致的酒杯推倒了游女的面前,笑容可掬的模样在那俊俏的脸蛋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杀伤力’,就连那些阅历无数的‘恶女’们都不禁红了脸颊、频频用着余光窥探着这位一头金发的‘美男子’、时不时低头窃窃私语。
“若菊姐您别这么说啦。能够让你亲自出面接见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对。我说的没错吧?笠松前辈?”
“喔、喔……”
“黄濑家的小少爷,您就和您父亲一样会说话,去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
黄濑说的殷勤、对方答得却大方;从两人说话时的措辞来看,黄濑与面前的这位花魁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见面,而对于华族来说,吉原是用来打磨时光、用来消遣的最佳场所,就算是黄濑也不例外。闻言、先是憨笑了几声的‘新米警察’抬手挠了挠金发,一句‘若菊姐你就别戏弄我了’让口含烟斗的游女忍不住笑出了声,可很快又收敛起了笑容、朝着笠松的方向投来了目光。视线在交汇的同时,一股寒流突然从脚底袭上了脑髓,这并不是对异性美貌的蠢动、而是出于本能的警戒;笠松不可能因为对方是卖身的女妓就对这些貌美的女性心生偏见,然而她们的的确确给笠松一股不容小视的危险感,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从暗处反咬自己一口一般、像极了饥肠辘辘的野兽。闲话我们就不多说了,接下来聊聊正经事吧;音落,紧握着烟斗的纤细玉手缓缓落下,又在黄濑的搀扶下微微支起了身子、光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就让在场的所有人绷起了神经,无形的压迫感使得笠松几乎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屏住了呼吸。
“关于那副‘浮世绘’的画……还请各位警官大人多多费心了。”
“……好的。”
之所以会不惜冒着绵绵细雨来到吉原不是因为想要消遣、更不是因为耐不住寂寞,而是收到了‘怪盗Jr.R出没’的消息,而地点便是这座有着‘城中城’之称的吉原。就与往常一样,一封简单的‘战术’、花哨的字迹以及设计特殊的蜡印,比起上次那围绕着‘夏目漱石’而展开的案件,这次的挑战书是货真价实的‘真品’。起初、当笠松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感到怎么意外,自从上次眼睁睁的让那名蒙面的怪盗从自己的眼前‘逃走’之后,笠松就已经隐隐有了感觉,自己很快就会与男人照面。就好像为了一雪前耻似的、再怎么说Jr.R也是个男人,有着男人的自尊、也同样好面子,像是被人模仿甚至滥用身份的事多少会让他觉得有些受挫。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才过去半个月,他也真是不嫌累;当挂了电话的森山一边抱怨,一边披上外衣时,正准备起身的笠松出于习惯的追问了一句‘地点’在哪;而接下了的一句‘吉原’让整个办公室霎时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面面相觑、而年纪较小的早川更是立刻红了脸颊,一向对工作非常积极的他这次竟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办公室,害得笠松也跟着一同紧张了起来、就连脚下的步伐都变得僵硬了几分。
“这次那名传说中的‘怪盗’是想偷走珍藏在小楼里的一副作画,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却对这间游廓非常重要,还有望各位警官大爷留心。”
身为花魁、又身为女人,若菊很懂得说话时的技巧,就连在陈述事情原委时都各位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一旁的森山立马变了脸色、眼中充满着怜悯与怜惜。而笠松却感到不到类似的感觉,自己一心所想的就只有对那副‘画作’的‘好奇’,既然不是什么举世名作、为什么会被恶名昭彰的江洋大盗盯上?男人又是怎么知道这幅画的存在?是否曾经亲自光顾过这里、亲眼见过这幅画的真迹?如果的这些假设成真的话,意味着怪盗Jr.R的真身很有可能是经常光顾这座青楼的常客,并且由若菊本人接待过、因为那副被盯上的画作是由女将的若菊亲自保管的,几乎从未对外展示过。其实就连我本人也很惊讶,一个人在房里回想了很久、还是摸不着头绪;一边说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轻柔着右侧的太阳穴,微蹙的柳眉与苦闷的表情着实让人心疼,就连笠松都不禁跟着一同不知所措、犹豫着是否该说些安慰的话语。
“要是真的弄丢了的话,我该怎么向过世的椿姐姐交代啊……”
“呃…………”
“…………”
这幅珍藏在游廓某个角落深处的画作是一副‘浮世绘’的春宫图,笠松还有机会亲眼拜见、光是听说就让自己不禁热了耳廓。印象中笠松曾经在美术馆里见过浮世绘的真迹,可大多是描写武士以及普通题材的作画,很少见过真正的春宫图,更是无法想象类似题材的画作会是什么模样。像这样的画作在吉原中并不少见,几乎每一座青楼里都会有,其中还有不少画家特意上门、买下女人,为的就是画上两笔;当吞吐着烟雾的‘恶女’如是回忆道时,忍不住跟着一起浮想起来的笠松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对方的双眸,可不知为何、若菊的表情显得有些凄楚,有些无奈,就好像在陈述一件令人心痛的往事一般、就连空气中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这幅画也是因此而被保留下来的。画中的女性是名为‘椿’的女妓,是曾经坐镇吉原的头牌花魁、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只可惜她很早就过世了,而这幅画是她唯一的遗物,也是她心爱的男人留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故事的内容非常简单。一名默默无闻的画家因一次偶然性起踱步走进了吉原,慢步在炫目的街道上。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然后了夜空,飘落的夜樱在这些霓虹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殷红。既没有名声、更没有财力、只是靠着卖画得来的微薄收入勉强维持着生活,就连男人自己都为所谓的‘将来’产生了迷惘,从而自暴自弃的来到了这条宛如桃花源一般的‘人间仙境’,试图麻痹现实在心头留下的阴影。在吉原,无论是武士、农民、官僚、华族都一视同仁,男人用金钱购买肉体上的欢愉,而光鲜奢靡的街道实则是用来囚禁游女们的‘牢笼’;正当男人漫不经心的走在街道上时,某个身影霎时吸引了他的眼球:那是正跪坐在游廓内等待某个男人宠幸的新造,高傲不羁的神情就如同藐视一切一般、可正是那不该有的狂妄让她的美貌显得更为夺目,如同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高岭之花,美得让人忘记了呼吸。
“原来那就是传说中的椿小姐啊……用西方人的话来说,就是‘茶花女’了吧。”
在驶往总部的马车上,一边翻阅着取证记录的笔记,一边如是感慨道;或许是因为气氛的缘故,笠松在整个取证的过程中都没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大多时候都是由黄濑应付那些能说会道的花魁,就连笠松自己都不禁反省起了自己的失态。在这之后,用尽了全部积蓄的年轻画师将所有的时间与经历都花在了这位初露头角的游女身上,两人因此坠入了爱河、却因为身份和地位的悬殊无法在一起,就连私奔都已失败而告终。在诀别之前,画师含着泪为对方画下了一副画,那是两人紧紧拥抱、彼此结合相容的春宫图;在外人的眼里,这或许只是与性有关的浮世绘画作,可在椿的心中,这是男人对自己的承诺、对这段恋情的无尽懊悔、以及对他无能的一种指责。所以椿姐姐她一直都很珍惜这幅画,就好像坚信有朝一日那个男人一定会回来接走‘它’似的、吩咐我们一定要好好保管。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的‘恶女’不禁一阵苦笑,因为是自己的恩人在死前留下的嘱托、身为继承人的若菊无法拒绝,然而这样毫无根据可言的请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也难怪对方会露出这样凄楚的表情。
“说是这么说……可天知道那个画画的到底是死是活,遵守这样的‘遗言’真的有意义吗?你们都怎么看啊?前辈?”
“这是她们自己的私事,和我们无关。我们要做的就只有将犯人绳之以法,除此之外没有必要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
游女与客人间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也好,又或是男女间那身不由己的冲动与无奈也罢,这些笠松都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太多。或许自己才是那个‘冷漠’的人吧。见自己如是回答,默默点了点头的黄濑也不再多话,而是老老实实的收起了笔记、扭头望着窗外,如同思索着什么一般,如是凝重的表情笠松还是第一次在男人的脸上看到。……距离预告的时间还有十天左右,趁早把事情都准备起来吧,这次绝对不能再出差错了;音落、深吸了一口气的笠松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后辈’,就在男人循声转过脑袋之际,前行的马车也慢慢停下了步伐,使得笠松很快推门走下了车厢、转身望着紧随其后的黄濑,一声‘你跟我来’让跟前的‘新人’一脸困惑的眨了眨眼,就如同反问一般、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诶……?前辈你叫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先去材料室等着。我有事要问你,记得把今天收集到的情报一并带上。”
“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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