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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Secret(黄笠/架空) 」
- 纠结来纠结去,写写《nice to meet you my senior》的师生恋黄笠吧!
- 好久没写了,可能有些抓不到感觉,还请海涵。
- 此架空设定含有关于黄濑家庭成员的大量私设,请自主规避。




“咦?老爸老妈下个月准备回国了啊?是打算退休了吗?”
听着坐在餐桌另一头的长女一脸平静的说到,难掩惊喜的黄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接二连三的追问使得年长自己六岁的遼子不禁哑然失笑,低头喝了一口面前的红茶,顺势将掉落的碎发梳向了耳后。
“爸爸他还没到退休的年纪,但毕竟也大了,公司就允许他提早回总部,再过两年正式办理退休吧。”
“诶……那不是挺好的。”
“但其实我明白,退休什么的只不过是借口。他们这次这么急匆匆的想要回国,是为了和我商量结婚的事,不然也不会决定得这么突然。”
“……”
洋溢在遼子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可同时也多了一丝无奈与苦楚。当提到‘结婚’二字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手,纤长、白皙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色的钻戒,虽然款式有些朴素、可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泛着夺目耀眼的微光。
“谁让我用先斩后奏的方式把这事告诉了他们呢?也不怪两位老人心里着急吧,等他们回来后可有的麻烦了。”
“放心吧,遼子姐!我和小绫乃是你坚强的后盾!要是老爸老妈反对、我们一定会帮你搞定他们的!”
所有人都自以为是的以为,像自己的长姐这么美丽的女人,一定会找一个名利双收、相貌出众、无可挑剔的男人作为自己的恋人,成为她的丈夫。由于父母长期在国外生活、工作,还只是一届学生的遼子不得不挑起一部分的家庭重担,照顾尚未成年的弟弟与妹妹;特殊的家庭环境造就了她独立、强势的个性。曾经,身为老幺的黄濑一度以为这样的遼子虽然不乏追求者,但不会有男人会愿意和这样精明、干练的女人结婚——因为自己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最爱的姐姐会愿意委身主动去依赖某个男人,她不需要任何人出于盲目的爱情,就好像施舍一样、被迫接受别人强加给自己的幸福。
他是个平凡、普通的人。和我一样是老师,也没什么钱,甚至有些土气;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他对工作的热忱,以及待人接物时的真诚。在所有人的质疑声中,唯有遼子腼腆的笑着,这也是黄濑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向来孤高的亲姐姐露出如此柔和的一面,虽然以绫乃与其他得知了消息的亲朋好友一样感到错愕,可与遼子血脉相连的两人毅然相信了遼子的选择。没有人、即便是亲生父母,亦无权趾高气昂的替他人的幸福做决定;黄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仿佛与世界为敌的果敢,如果遼子的恋情是因客观的条件而注定困难重重,那自己的‘恋情’连最起码的‘诚实’都是一种残忍的奢望。
“等你工作行程不是那么忙的时候,我、基文先生、还有绫乃和凉太,我们四人一起吃个饭吧。”
即使遼子百般推特,可黄濑还是坚持将她送到了车站的入口;在道别时,遼子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柔软、温热的掌心在触碰到手背的那一刹那,黄濑感到自己的鼻尖莫名泛起一股酸楚。
“对了,你和笠松同学经常碰面吧?要是下次有机会,替我向他问好。当年你受了他那么多关照,我一定得亲手将婚礼的请帖交给他才行。”
“前辈他不是会计较这些小事的人啦……他也一直很关心遼子姐的消息哦,时不时就问起你,害我都忍不住嫉妒了呢。”
在年少轻狂的年纪,是遼子将笠松带到了自己的面前,就此改写了两人的命运。
黄濑对遼子自始至终都是感激的;不仅仅是她作为长女承担了赡养自己的义务,更多的是因为她造就了自己与笠松的相遇。
然而这一切的开始对笠松来说,却始终是男人放不下的心理负担。
驻足停留在十字路口的黄濑望着前方闪烁不停的绿灯,五味杂陈的思绪阻挡了自己前行的脚步,可最终、自己还是调转了方向,朝着笠松的公寓大步奔跑起来。
想见男人一面;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而这种无法自已的冲动每每都在与遼子见面之后变得更为强烈,这种出于愧疚感的微妙区别才是最让黄濑感到自责与恼火的。
“笠松前辈,你在家吗?”
自己的手里明明握着备用钥匙,然而当黄濑气喘吁吁的来到那扇紧闭的大门前时,自己还是按下了门铃,呼喊着男人的名字。
笠松并没有让自己等很久。他赤裸着上身,穿着浅蓝色的睡裤,脖子上挂着浴巾;黄濑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让眼前这位比自己年长了六岁的‘情人’感到太过惊讶。他面无表情的从鞋柜里取出了专属于黄濑的拖鞋,甚至连一句‘你回来了’都没有说;然而待到男人背过身的那一刹那,黄濑一个健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男人的身体,薄荷与柠檬的芬芳从发梢扑鼻而来。
“前辈你好冷淡啊,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心情不好?”
“上了一天课、讲了一天话,嗓子疼。你好歹把外套脱了啊,你这么突然抱上来,我这澡岂不是白洗了。”
又有什么关系,正好前辈可以陪我再洗一次,刚刚好~
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高举在办公的手一把将自己的脑袋推到了一旁,愤愤的朝着客厅踱步而去。与自己的长姐同岁的笠松是遼子的同学;在学生时代,笠松便对遼子抱持着敬畏,自己的姐姐也非常欣赏为人正直的笠松,因此才会将黄濑托付给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亲身弟弟竟会喜欢上同为男人的笠松。
“我刚刚和遼子吃了顿饭,她说我父母下个月要从国外回来了。”
至今,遼子仍然不知道自己与笠松的关系,天真的认为他两只不过是要好的朋友、彼此信任的前辈与后辈、就好像兄弟一般亲近的老师与学生。光是听到遼子的名字,正低头喝着牛奶的笠松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就好像一具石化了的雕像,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忧郁神情令黄濑不禁感到心口一阵抽痛。
“还有,遼子姐订婚了。她还说要请前辈参加她的婚礼,以此感谢这么多年你对我的照顾。”
“……我会去的,只要她愿意邀请我的话。”
“……”
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更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笠松的顽固有时在黄濑看来就像是一种自我折磨,对亲口许下的诺言也是如此。见笠松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黄濑忽然为自己为何要提起遼子的事而感到有些后悔;即使男人已经做好了觉悟、与自己一同背负起谎言的沉重。为什么我们非得遮遮掩掩不可?为什么我们非得为两情相悦而每天活在愧疚感之中不可?自己早已不是孩子了,可每每到了需要直面这些问题的时候,力不从心的感觉总是会令黄濑陷入压力之中,而这些压力在自己对笠松的感情面前本该不值一提,却又屡屡让自己感到无比烦心。
“……坦白说,我不想让前辈你去参加遼子姐的婚礼。”
站在沙发后的黄濑一脸不悦的喃喃道。
“我也不想让你和遼子姐见面。因为每次提到她,前辈就会想一些有的没的,就好像听到念念不忘的前女友的事情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前辈。”
“这算哪门子奇怪的比喻……我对你家人的愧疚感是不会消失的,除非我们两彻底结束……就算结束了可能也不会消失吧。”
黄濑讨厌笠松用这样悲观的态度去设想两人的未来,可同时、不再是孩子的黄濑亦能为男人那自留余地的理性而同感身受。年少时的自己认为只要有爱,无论是多么残酷的现实,都能轻而易举的克服;这种天真烂漫若是放在笠松的身上,那便是一种‘罪’——一种摒弃成年人的担当与责任,不理智的罪。如今的黄濑已经知道了男人当时的煎熬与痛苦,自己是为了不让这一切重蹈覆辙、才急着尽早独立、尽早长大,然而习惯了以‘前辈’自居的笠松始终不认为却看不到这所有的转变。他顽固得想要抗下所有的代价,顽固得想要独自直面所有的非难。
“我会将我们之间的‘秘密’带进坟墓的,笠松前辈。”
绕过沙发,来到了笠松的身旁;自己何德何能去改变一个过了三十岁的成年男人?听自己如是信誓旦旦的说道,不禁低头轻笑了一声的笠松放下了手中的马克杯,一声‘到底是谁悲观啊’令黄濑情不自禁的苦笑起来。
“如果这么做是唯一能够缓解你心中的自责的方法,我愿意将我们的事当作永远的‘秘密’,我的家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白痴啊你。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我哪儿还需要拿出视死如归的觉悟,去面对你的家人?”
“前辈……?”
等我想到合适的方法了,会和你提前商量的。
说着,忽然高举起了胳臂的‘情人’捧上了自己的脑袋。他的脸颊涨得通红,炯炯有神的双眸却泛着黄濑不曾见过的微光;自己甚至能够感受到因紧张而从掌心沁出的细小汗珠,传递着心脏的鼓动、以及因爱而澎湃的勇气。
“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多想,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可以了!听明白了吗?!”
“……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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