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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F14】1/2 · IF not for me(暗光/架空/现paro/双子生设定) 」
- 领导钦点的骨科暗光
- 这次不是摸黑写了!我恶补过了!恶补过了!恶补过了!恶补的结果就是:光战在我这已经不可能做1了,阿尔博特也不可能在我这做0,姑且算是站稳了暗光(?
- 详细设定如下:
1、 架空,现paro,光与阿尔博特是双胞胎,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来到这个世界的,但光被认定为哥哥,阿尔博特被认定为弟弟,出生年月日都是同一天
2、 光在青春期时意识到自己的取向并对弟弟的阿尔博特暗生情愫,但最终还是说服自己选择亲情。阿尔博特则对身为双生子的光有着近乎偏执的执着,虽然两人都有着极好的人缘,但阿尔博特始终认为自己与光才是生活与世界的中心。
3、 请注意:文章内含有主要角色与其他人的X描述,如果不能接受请不要继续展开阅读
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设定各方面可能会漏洞百出且ooc,还请各位看官海涵(磕头)



智者说,“暗恋”是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
凭借着毫无道德约束的想象美化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磨平了触不可及的遗憾与现实那尖锐与残酷的棱角,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预设变得越来越少的时候,不断膨胀的臆想便能蒙蔽许多令人不愉快的事,其中包括了窗外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包括了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用于保暖的毛毯不知在何时被他踢下了床铺;看着对方那过于豪迈奔放的睡姿,不禁低头苦笑了一声的光弯腰捡起了滑落在地上的毛毯,轻轻覆上了男人那日益精壮高大的身体,却在折腰俯身的刹那、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了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睡颜上。
你们是从相同的灵魂中、分离而存在的独立个体。
自打记事起,光便不止一次从不同身份的人口中听到类似的话语——母亲、父亲,居住在周围的邻居,面带笑容的老师,乃至围聚在两人身边的朋友……而分走了这“1/2灵魂”的男人名为阿尔博特。他是自己的同卵胞弟;虽说是弟弟、可实际上只不过是负责接生的医生凭着直觉、率先将自己从母亲的宫腔中取了出来而已。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与阿尔博特之间从不以“哥哥”和“弟弟”相称:他毫不避讳的直呼着自己的名字,而光亦称呼他为“阿尔博特”。可即便如此,无论是谁都不会怀疑流淌在彼此体内那奇妙又一目了然的血缘,而每每当人们向两人投来充满好奇的目光时,晦涩的刺痛令光下意识的避开了那些露骨又炙热的眼神,无法向任何倾吐的秘密化为团团凝重的迷雾、随着阵阵刺耳的欢声笑语逐渐笼罩上了自己的心头。
(我们是双胞胎没错,但我从来没有把光当作自己的哥哥。与其说是亲生兄弟,我们更像是知根知底的搭档、形影不离的朋友……当然,我们也是家人,但唯独‘兄弟’这个身份,抱歉啦,光。这一声‘哥哥’我实在是喊不出口。)
(…………)
一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背脊、一边用着轻佻的口吻如是为自己的逞能解释道,光并没有责怪对方些什么。相反的,当阿尔博特信誓旦旦的在外人面前一遍又一遍的用名字呼唤自己的时,那日日折磨着自己的负罪感反倒因此而消退了几分。你永远不会知道这种在如释重负过后袭来的空虚感是多么的惹人厌烦;仰头对着夜空长吁了一口气,在细碎的记忆碎片中,光再度想起了智者对于所谓“暗恋”的那句描述——这绝对不是一种令人感到愉悦的情感。不可违逆的血缘令自己与爱慕之人不得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不得不朝夕相处、乃至坐卧不离;然而恰恰是这份亲密剥夺了“暗恋”所需的想象力,距离与空间的缺失令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唔嗯……光……?你怎么醒了,失眠了?”
一声模糊不清的呢喃打断了混乱的思绪,迫使坐在床沿边的光循声转过了头。只见身旁的阿尔博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满是睡意的表情看起来仍然非常的疲倦。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无法对自己至亲的人说谎、可同时,自己也没有勇气将内心的挣扎一五一十的告诉对方。而见自己许久没有回应,似乎察觉到了些许违和的阿尔博特立刻变了神色——他急忙从床上支起了上身,神情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松懈丛容。他用着尚未褪尽稚嫩的嗓音再度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而这一次、很快从恍惚中寻回了理智的光不再逃避,双眸毅然投向了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感受着缓缓向自己靠近的炙热气息。
“你是有什么心事吧。撒谎对我是没用的,光。我们可是双胞胎,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得到我们之间的‘感应’……你在烦恼些什么?”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喜欢和人诉苦的脾气,阿尔博特,就连你也不例外。”
“啧……”
“与其在这里和你抱怨个没完,我宁愿自己思考、决定、再行动。当然,如果途中遇到了什么麻烦,到时候如果你愿意帮我一把,这是我的荣幸。”
如果你真的会这么做,那可不是你的荣幸、而应该是我莫大的“荣幸”才对。
就连此刻的“不信”都是基于知己知彼的默契,除了苦笑应对之外、光不知是否还有其他更合适的办法来掩盖足以蒙蔽自我的欺瞒。只见阿尔博特一脸不屑的挥了挥手、直直的倒向了床铺,而在这时、男人似乎发现了那条轻轻覆在身上的柔软毛毯,一时之间、萦绕着两人的空气充溢着足以令自己颤栗的温情,无需用言语来挑明的悸动暗涌在彼此的心底,驱使着阿尔博特伸出了右手,抓握上了光的小臂。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吧。睡了,你也快躺下,明天一大早还得一起出门呢。”
“……好。”

《1/2 - IF not for me》
如果不是那两张近乎没有任何不同的脸,单论两人的个性、谁都不会想到性格直率豪爽的阿尔博特与更为内敛沉稳的光会是孪生兄弟。即使年少时的记忆随着时光的飞逝而不再清晰,但自己回忆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阿尔博特的身影。与大多家庭一样,两人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不休,也会合谋算计、联手对那些仗势欺人的“孩子王”大打出手。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感受到“我们原来是亲兄弟”的真实感。
当光将消炎用的膏药贴上了男人那红肿的皮肤表面时,耷拉着脑袋的阿尔博特用着好似自嘲的语气低声轻笑道。两人是在上幼儿园的前夕从父母的口中得知出生时的故事的——仅仅因为五分钟的时间差而认定光是“哥哥”、阿尔博特是“弟弟”,对此深感不服气的阿尔博特便不再将自己视为哥哥,而向来对人情世故比较淡薄的光也从未将阿尔博特的态度放在心上。正如男人时常挂在嘴边叨念的那般、比起所谓的“兄弟”,维系着彼此之间的信赖感才是支撑着两人相伴随行的精神支柱,而至于那血浓于水的兄弟情……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成为自己与阿尔博特之间的禁忌、成为自我约束的枷锁。
“光,今天的棒球比赛我记得阿尔博特会上场吧?你真不去看看么?好歹那家伙是你的‘亲弟弟’啊。”
勉强能够容下六个人的更衣室满是汗水特有的咸涩气味,就在光脱下了白色的柔道服、解开了黑色的腰带时,从身后传来的发问令光倍感无奈的失笑起来,一声“为什么我非去不可”令对方陷入了莫名的哑然。
“阿尔博特是我的兄弟没错,但我们是不同的个体。就好比上周的柔道交流赛,观众席上也没有他的身影,不是么?这是个人的选择,我们不会因为‘兄弟’的身份而强迫对方一定要融入彼此的生活。”
“可最近所有人都在议论你们,说你们两的关系变得有些生疏了,这是真的吗?”
“……”
刺耳的流言蜚语并非全是空穴来风。与今天的棒球赛无关、自己确实是有意在避免与阿尔博特有过多的接触,可光自认为自己并没有表现的太过露骨,两人依然形影相随,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吃着母亲做的饭菜,也会一同坐在沙发上看着感兴趣的电影。唯一变了的是交流:言语的交流,眼神的交流,以及肢体的交流。人的行为举止源于发心,而在与自己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影的男人面前,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沉默去搪塞那双满是疑惑与不满的眼睛。
对自己的亲生胞弟暗生情愫的罪恶感,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愿意放下建立在世俗观念之上的理性、坦然的吞下这份有违伦理的感情?
两人早已将如影随形当作是一种理所当然,然而青春期的悄然而至为不成熟的身心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迫使光不得不面对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转折点”:快速拔高的体型、日益浑厚的嗓音、以及用于观察这个世界的目光与觉知……相同的转变同样也在阿尔博特的身上得到了“证实”,两人会因为个子的高低而较劲,也会因为声音的细微变化而嘲弄对方说话时的糗样。
直到有一天,大汗淋漓的阿尔博特在自己的面前急匆匆的脱下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屹立在卧室的正中央,余光在不经意间扫过身体最为私密的部位,裸露在外的器官被几簇稀疏的毛发覆盖,而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冲击宛如汹涌的洪流冲散了自己的意识,使得光就这么怔怔的杵在原地,唯有不断向下腹聚积的热度令自己的呼吸变得越发慌乱、急促。
(光?怎么了?)
就连阿尔博特一脸狐疑的向自己慢慢凑近、光都没有来得及躲闪,直至两人的目光交汇、碰撞,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的光故作淡定的摇了摇头,略显沙哑的声线暴露了喉咙的干渴。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身体变化可真大,不知不觉已经超过我了。)
(哈哈,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啊。我也是最近才注意到的,就好像过了一晚上、这些体毛突然像是疯长了似的一下全冒出来了,感觉怪痒的。)
(……)
这是每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必然需要经历的过程,本该不足为奇、然而阿尔博特似乎将这些细小却又露骨的变化视作是“男人”的“标识”,见他洋洋得意的挺起了饱满的胸膛、一边低头将目光投向了光裸的下身。阿尔博特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早已乱了神志的光,就在男人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弄着稀疏的毛发、缓缓探向性器的前端时,顿时感到耳廓一阵滚烫的光近乎用着呵斥的口吻制止了对方的行为,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一动不动的呆楞在原地。
(你这样太过了,阿尔博特,这是很私密的事……你赶紧去冲把澡、把衣服穿上吧,我去楼下找点喝的……)
(换做是别人或许是很‘私密’,可我们是兄弟啊,我们之间哪来的‘秘密’可言?)
相貌、声音、肉体……就连指甲的形状都是那么的相似;两人并不是没有在年少懵懂的年纪做过荒唐且幼稚的攀比,只不过这一次,初尝的冲动令身心均未成熟的光近乎本能的推开了眼前那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孪生兄弟,这也是光有生以来第一次拒绝阿尔博特、第一次将始终陪伴着自己的亲生兄弟从身边如此决绝的推开。光永远都忘不了浮上男人脸庞的错愕、以及自己那彻底乱了方寸的心跳,每一次的收缩、跳动,都揪得心口隐隐刺痛。
“……这不是阿尔博特的错。”
两人的疏远便是从这一刻开始的,伴随的是光对“自我”的觉察、以及对自身的那些“后知后觉”的释然。
当那些更为早熟的同龄女生利用隐晦的身体接触、希望能够引起自己对她们的注意时,光便意识到自己对“女性”本身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这并不代表自己讨厌她们、排斥她们的示好。起初,光只是认为自己只是对人们津津乐道的“恋爱”提不起兴致,然而当阿尔博特以赤身裸体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时,从腹部底端升腾而起的热度唤醒了肉体对“性”的渴望。而屹立在这份“渴望”的尽头的,却是在这世上最了解自己、与自己最熟悉的男人,亦是光无论如何也不愿因自己的这份私欲而伤害的“家人”。
所以光做出了决定——将内心的这些秘密一并带入坟墓的决定。无论是喜欢男人的事实也好,还是将自己的孪生兄弟视作“性启蒙”对象也罢,虽然烦恼、但光并不打算向任何人倾诉,更不认为有谁能够将自己从这潭情绪的泥沼中解救出来。光不是个软弱的人,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剩下的种种问题只需交给时间就好;阿尔博特依然是自己的弟弟,两人仍旧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即使各自的心中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终有一天,不同的个体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踏上各自的道路,而分离与道别、只不过两人在迈向未来的途中所必经的一座车站而已。
“我回来了。……果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吗。”
空荡荡的房子虽然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但却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落在餐桌上的是父母留下的一张便条,说是要参加教会举办的社交活动,锅里的咖喱与电饭煲中的米饭便是兄弟两的晚餐。或许是因为阿尔博特的存在占据了回忆的大半位置,光对自己的父母并不存在任何“依恋”的情感,与父母的关系也谈不上亲密;将淡黄色的便条丢入垃圾桶后,光先是将背包中的道服丢进了洗衣机、回房换上了居家服,随即来到厨房、打开了炉灶,直至咖喱特有的香辛味渐渐溢满了整个客厅,光熟练的关上了灶火,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享用起了简单的晚餐。
要是阿尔博特也在,这顿晚饭或许不会吃得这么悠哉、轻松吧。
光并不是害怕面对阿尔博特,可正如男人所说的、或许是因为同卵而生的关系,光与阿尔博特之间存在着外人无法理解的“心电感应”——这并不是一种超能力,更不像电影中所描绘的那般玄乎与新奇。朝夕相处的生活为两人带来的是用于感受、观察彼此的机会与时间,这也是为什么阿尔博特比外人更容易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异常,而光则能够敏锐的发现隐藏在那张笑脸背后的凝重。如果让我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的人不是阿尔博特,一切就简单多了;想到这,忍不住自嘲起来的光从座椅上站起了身,可正当自己打算将桌上的碗碟收拾干净时,门锁转动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只见穿着棒球服的阿尔博特走进了玄关,衣服上、脸上还沾着些许尘土,两侧的脸颊被毒辣的夕阳晒得微微泛红。
“你回来了。比赛怎么样,赢了吗?”
“光……?原来你已经到家了啊。就你一个人?”
像这样的日常对话还不至于让自己方寸大乱,然而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微微蹙眉的阿尔博特显得有些冷淡,露骨的态度不禁让光感到失落,却也无意责怪些什么。
“比赛姑且算是赢了,但是赢得很吃力,比分始终咬的很紧。要不是布兰登在最后一棒超常发挥,恐怕我们就输了。”
“只有拼搏到最后一刻的人才有资格享用胜利的果实。大家都尽力了,‘胜利’只是结果,比赛过程中的经验与收获远比这一结果要来得重要。”
巧了,我们教练在赛后也是和我们这么说的,啰嗦了半天、我都快睡着了。
阿尔博特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像是对自己的报复、又像是在逼迫自己,然而光也非常清楚,这种因逃避而产生的距离感并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更无法消除男人对自己悄然萌生的疑虑。眼看着阿尔博特手忙脚乱的脱下了身上的球衣,陷入了踌躇的光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就在自己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说出了那句迟疑了太久的“我们聊两句吧”时,忽然停下了动作的阿尔博特一脸错愕的凝望着自己,微启的双唇似乎有着太多话想说,却又止于凝重的沉默。
“为什么那么惊讶?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去看你的比赛,还是因为那天我出手将你推开?”
“我是在生你的气没错,但根本不是因为这些小事!根本不是因为这种肤浅的理由……”
这一次,轮到阿尔博特回避了自己的目光。他几度欲言又止,试图在大脑中找到所有足以形容这份懊恼与不甘的词藻来表达内心那压抑已久的不解与恼怒,可最终、所有的情绪化为一声疲惫的长叹,驱使着他的双腿,一步步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我以为你是厌烦我了、才将我推开的。那一天……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在意,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们彼此之间是有着‘禁忌’与‘不同’的。”
“…………”
“我虽然从未将你当作是我的兄长,但是……光,我一直将你视作这世上最信任的人,无论我是多么狼狈的模样、多么糗的姿态,都不会躲闪、会愿意接纳我的人。”
血缘赋予我们的羁绊让我别无选择,就好像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的退路与港湾。
直到这一刻、直到男人用着近乎哀求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光才意识到将昔日那些芸芸众口真正当真了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阿尔博特。他打从心底深信两人的灵魂本该属于一体——即使被切割、被分离,本该紧密的维系不该因此而割断,兄弟之间的亲情不足以形容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宿命”。
“……你希望我怎么做?”
阿尔博特的这份执着既让自己感到无比欣喜、又让自己感到万分痛苦。眼前的孪生兄弟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他就好像一头渴求着饱腹的猎物那般、渴望着自己的回应,然而光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自己需要一个办法,一个既能够坦然的敞开双臂、将男人拥入怀中的办法,又能够严严实实的藏起内心的秘密、让一切回归“亲情”的办法。一瞬的犹豫往往轻易的便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当对话再度陷入沉默之时,主动打破了僵局的人是自认破坏了这一切的光。无法给予对方拥抱的双手替阿尔博特抹去了粘附在脸颊、鼻尖以及额头的尘土,而悄然抬起了胳臂的阿尔博特则将掌心轻轻覆上了自己的手背,再熟悉不过的体温通过相触的额头晕染上了肌理,汗水特有的咸涩在涌入鼻腔的刹那令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我想回到最初的样子,光。”
比起昨日、似乎更加低沉浑厚了一些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而与此同时、男人的双手加重了力道,就好像生怕自己会挣脱、逃走一样,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你有多少朋友、来不来看我的比赛,我可以都不在乎。只是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不要让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蒙上任何的阴霾。”
“……对不起,阿尔博特……”
明知是自己无法兑现的诺言,光仍旧违心的点了头,只为压抑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不道德的欲望终究还是被阿尔博特那因释然而流露的笑容彻底点燃了。化为烈风的冲动吹走了笼罩在爱意表面的那层绉纱、露出了它最为原始且真实的模样;注定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运动催促着光快步奔跑向自己的房间,在锁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回荡在房间内的呼吸声驱使着微微颤抖的双手、探入了底裤,冰冷的手指缠裹上了肿胀的分身,蓬勃的欲望化为低浅急促的闷吟,刺痛着自己的耳膜。
趁着他的体温还没退去之前、趁着他的余韵还未消散之前……
高涨的射精感使得大腿根部的内侧肌肉不由自主的细细痉挛,而疲软的双腿无法支撑摇晃的身体、早已忘我的沉溺在快感中的光只得勉强依靠着背后的房门,任由身体不断的随着失衡的重心一点点下沉。熟悉的脚步声从房门外的走廊经过、渐渐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恰恰是这样不经意的“错过”,强烈的负罪感却加强了肉体的觉知,套弄着性器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频率,如同咒骂自己的自私一般、爱抚的手势在不自觉间变得愈发粗暴起来。
“不行、绝对……不……啊……!”
欲望迸射的刹那,出于无从逃避的羞愧,光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浮现在脑海的却是昔日的种种:第一次学会叫阿尔博特的名字,第一次在庭院里合照的光景;第一次留意男人那越发高大精壮的身体,第一次站在镜子前、迫切的在倒影中寻找两人的差异。我们是不一样的,阿尔博特;还未等到急促的呼吸恢复平静,恍惚之余、光低头看着迸射在掌心的体液,低声喃喃自语道。此刻,自己再度清醒的意识到两人的“告别”亦是命中注定的——灵魂的割离或许正是为了这段注定无果的“暗恋”而赐予二人的“因果”,而唯有接受、唯有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涩,这段“暗恋”才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渴望着,憧憬着,想象着。
各种“如果”的种种。
——《1/2 - IF not for me》完——

二部曲会以阿尔博特的视角来写,所以这篇特意留了一些白,等到在阿尔博特的视角的故事中补充。
写的那么ooc,真是对不起(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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