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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无题。(仗露/架空/SP PARO) 」
- 竟然不知不觉写到这阶段了……天啊……事前完全没想过……
- 写完这篇这个PARO应该就暂时告一段落了吧……大概??
- 虽然只是零零散散写的自娱自乐的东西,不过大家看的开心的话……我很高兴(痛哭流涕)
- 听说4部动画快结束了?完结后可以一口气补完了,虽然相比起三部的动画,四部动画在各方面质量都……不过毕竟是最喜欢的一部,所以还是想补完,老板赐我看动画和打游戏的时间……
- JC出没请注意。



…………还是老样子,前方省略很多字…………

“哈啊?!所以呢?你就这么老老实实带着人上我这来了?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住在位于整个镇上最顶级的宾馆最顶层的套房内,奢华的装潢与凌乱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在陌生又封闭的空间内画上自己的印记一般、除了熊槛那浓烈的气味,墙壁上随即可见只有班类能够看得见的‘记号’,那是用来警告外人不可肆意靠近而‘画上’的‘符号’,像极了图腾、浓重的压迫感使得坐在座椅上的露伴不自觉的压低了昏昏沉沉的脑袋,强忍着胃袋的绞痛与阵阵涌上的呕吐感,微微弓起了发凉的背脊。
“我明明都已经帮你做到这份上了,你竟然还没开窍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怎么生了一个这么笨的儿子,西撒酱——你帮我一起说说他啦……”
“这是你们父子间的问题吧?别拖我下水,和我又没有关系。”
“………………”

由轻种的母亲一手带大的仗助虽然是半重种,但又与其他的同类不太一样;男人几乎不具备任何的阶级意识,也正因为如此、仗助才能够与生活在这镇上的所有人打成一片,无论是轻种还是中间人、所有人都很欣赏仗助那火爆之中带着温柔的脾气,仿佛唯一坦然承认讨厌男人这种地方的露伴成为了‘异类’,再加上自己的个性原本就我行我素、也没什么值得交心的朋友,鲜明的对比往往会让人下意识的站在拥有更好人员的仗助身边,可偏偏是那样的仗助与自己发生了肉体关系,主动也好、被动也好,现在再去回忆那些不堪的陈年往事,或许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然而约定就是约定,无论男人为了赎罪付出了多少、又对自己献出了多少的殷勤,仗助因为一时冲动而伤害了自己的事是无需争议的事实,就算是露伴一时失言挑起了一切、而仗助的所作所为则是触犯了班类之间那些不成文的‘规矩’,所以必须由他扛起所有的责任,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眼睁睁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乔瑟夫气呼呼的跺着脚,面红耳赤的模样不像是在弄虚作假、只不过露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大动肝火,相比之下、坐在男人身旁的西撒反而要冷静得多,可漠不关心的态度莫名的让露伴感到有些失落,尤其是从仗助的口中听说了两人的关系之后、自己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身为儿子的仗助如此忌惮他的父亲,也明白了和自己一样只是中间种的西撒为何能够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间画满了记号的‘牢房’内,就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
“反正我已经答应露伴了。老爸你就帮忙把他身上的禁锢解开吧,你不正是因为这件事特意赶来日本的吗?早点解决、你不也就能早点和西撒先生一起回英国了,不是吗。”
西撒是乔瑟夫的‘雌性’、虽然两人都是男人,也没有结婚,但天性风流的乔瑟夫唯一用真心爱着的人就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西撒。只不过两人之间的‘爱情’并不像小说中描绘的那般浪漫动人,拜班类那扭曲的爱情观所赐、与其说两人的关系是从相恋开始的,还不如说一切都是从乔瑟夫的霸道与狂妄而起的。听着同样和自己一样低着脑袋的仗助如是说道,不屑冷哼了一声的乔瑟夫愤愤的将脑袋扭转向了一边、故意不理会,反倒是正抽着烟的西撒接过了话柄,无论是从说话的谈吐还是动作举止,比乔瑟夫稍许年长一些的西撒流露着意大利男人特有的优雅,就连相貌也都非常英俊、丝毫不输给出身名门的乔瑟夫与遗传了父亲优点的仗助。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帮你解决了禁锢的事我们两还会再日本呆一段时间,因为我想去绳文遗迹那转转,大概会多呆两个星期左右。”
“咦?西撒先生要去看遗迹吗?啊……说起来你是在剑桥大学教考古吧,也难怪会对那种地方感兴趣了。”
“………………”
西撒先生和我老爸没有结婚,可能是太了解我爸的个性了吧、所以才没有答应,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啦。
在前往宾馆的路上,仗助就好像闲聊一般和露伴提到了有关他父亲、以及频频在两人对话中出现的‘西撒先生’。西撒的全名为西撒·安东尼·齐贝林,出生意大利、但却是杜宾犬。对于一向视血统为第一位的欧洲人来说,明明是意大利人、可魂元却是德国的杜宾犬,这成为了男人一生最为敏感的伤疤,就好比仗助对发型的执着一样、而乔瑟夫当年就是以此不断挑衅着西撒,以至于彻底激怒了男人、逼着他主动跳入自己布下的陷阱。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西撒先生一开始是被我老爸强迫的,对西撒先生使用了禁锢。最后还是我奶奶出手帮西撒先生赶走了我爸、在西撒先生身上使用了武装拘束。然后我那不争气的臭老爸在大庭广众下哭着指责西撒先生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也不知道丢人……我光是听我妈说这些就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原来你父亲是那样的人吗……)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动用任何手段,虽然乔瑟夫的魂元是熊槛、可他的个性却更像蝮蛇,再加上天生拥有极高的双商、外界对他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而身为男人的儿子、仗助的个性更像犬神人的母亲,但也继承了灰熊的凶猛与蝮蛇的狡诈,只不过在大多数的时候,仗助给人的感觉更加憨厚老实,男人自己也对潜伏在血统内的遗传因子感到异常担忧,简单来说、仗助并不像成为像乔瑟夫一样的大人,倒也不是因为讨厌自己的父亲、单纯的只是认为乔瑟夫那阴晴不定又爱捉弄人的脾气实在太过难缠,所以才有所忌讳,与父子间的亲情无关。
“言归正传吧。你们两同时过来就是为了要JOJO为露伴老师解开禁锢,我说的没错吧?”
抛下独自生着闷气的乔瑟夫不管、擅自担起了掌控大局的责任;听着西撒面无表情的如是追问道,低着头的仗助没有回音,反倒是露伴毫不犹疑的点了点头,一句‘没错’使得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西撒长吐了一口烟雾,随即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仗助、低沉的男音听起来有些无奈。
“明白了。不过我事先和你们两说明一下。由当事人以外的人帮忙解开禁锢是有风险的,说是‘解开’、其实就是让比仗助更高阶级的班类用力量强行打碎强加在露伴老师身上的枷锁而已,这么做的后果无非只有两种,成功了的话当然皆大欢喜,要是失败了的话……JOJO和我都会被牵连进去。”
“‘牵连’……?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撒的一番话使得坐在座椅上的仗助与露伴几乎同时抬起了脑袋,两人面面相觑、愣愣的眨着双眼;而就在自己像是在逼问对方是否有什么事故意瞒着自己一般死死瞪着一脸茫然的仗助时,清了清嗓子的西撒放下了快要燃尽的香烟,一边搁起了修长的单腿、一边接着说道。
“帮忙解开禁锢的人所注入的力量必须和施加禁锢的那一方对等。少了就无法解开、要是多了的话,被禁锢的人则是会受到新的影响,也就是说露伴老师会重新被JOJO‘禁锢’起来。说的通俗点就是这么回事吧,具体得看JOJO他怎么做了。”
“咦……诶诶诶诶?!那也就是说、如果老爸他一不小心用力太猛,露伴就成为老爸的人了?!不会吧……之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啊!”
“………………”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脑仁越发疼痛的同时,也让露伴彻底放弃了思考、就好像在在激流中不断漂浮的流木一般,彻底放弃了挣扎。西撒的一番告诫让露伴深深体会到了班类那残酷的‘生存法则’:下位者的利益是由上位者所提供的,以此作为带价、处于下位阶级的人们就不得不臣服与重种那绝对优势的力量之下,这是绝对不容打破的规则。西撒的镇定与仗助的惊慌失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唯独乔瑟夫像是事不关己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脑袋,脸上的表情始终流露着露骨的不快。可就在大声嚷嚷的仗助耐不住焦急的性子、从座椅上站起身时,又是一声冷哼的乔瑟夫宛如自言自语般咕哝了一句‘这边才不想惹这麻烦呢’,随即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所以我才说你没用啊!他是你的‘雌性’吧?你既然这么喜欢他、那就把他栓好啊!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猴子那一套,亏你还是我亲生的,和我一点都不像嘛。”
“喂……JOJO……”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我和你不一样!做不出这么差劲的事!”
喋喋不休的争吵愈演愈烈,眼看着身形魁梧又极为神似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吵起来,震耳的吼声使得露伴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而见情况不妙、立刻起身试图阻止的西撒也被气头上的乔瑟夫粗暴的推到了一边,满是挑衅意味的笑容不禁让自己在心头大呼‘不妙’、凭着与生俱来的警惕心,就好笑落跑一般,匆匆的离开了红木制的座椅。
“说的也是啊,怎么说露伴老师是大人了嘛,而且又是成功的漫画家,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留着这么‘老土发型’的小屁孩?会被甩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在仗助提起有关父亲的那些陈年往事时,露伴多少能够猜到乔瑟夫会是什么样的个性,然而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身为仗助的父亲与长辈,乔瑟夫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踩踏男人心中那最为不可触碰的禁区。当初自己就是因为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仗助大发雷霆、落到今天的下场,可比起自己的一时失言,乔瑟夫的此举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是故意想惹仗助生气、并且有着绝对不会输给自己儿子的狂妄与自信。……你刚刚说了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果不其然,尽管在争吵的过程中仗助已经为乔瑟夫那不可理喻的态度而面红耳赤,可现在,男人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应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眼神变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显而易见;椭圆形的耳朵从黑发中冒了出来,高高抬起的拳头就这么冲着乔瑟夫挥去,却因对方的一个轻巧的侧身而闪躲了过去,然而仗助并没有就此罢休,反倒越战越勇、整个身子朝着不远处的同为灰熊的乔瑟夫猛地扑去。
“别以为你是我爸我就会饶了你!该死的臭老头!”
“好啊!来啊!今天我就难得做一回父亲、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不开窍的蠢儿子!”
“…………唉。”
“…………”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看着两头高大的灰熊扭打在一块儿,躲在一旁的露伴忽然有一种灭顶的感觉;整个脑袋随着混乱的局面变得一片空白,碍于疲惫、低头揉了揉眉间的露伴这才留意到同样思考着避嫌的西撒不知在何时同自己一样退到了一旁。只见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了烟盒、点燃了烟草,白色的烟雾蔓延在屋内,却驱赶不走乔瑟夫刻意在屋里留下的气息。
“事情果然变成这样了……那两个笨蛋。”
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抬头揉了揉紧紧皱在一起的眉间,仿佛与自己一样疲惫的西撒选择对正忙着厮打的父子袖手旁观,况且让一个中间种的班类参与重种之间的冲突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受伤是小事、若是波及到了魂元,那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了。
只不过比起有些惊慌失措的露伴,从头到尾都显得异常冷静的西撒并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情绪,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一步似的,这不禁让露伴感到有些好奇,甚至有些可疑。……西撒先生,您刚才说您早就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乔瑟夫先生吗……?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了口的露伴如是向着一旁的男人低声试探道,而闻言的西撒则是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随即苦笑着叹了口气、启唇回答道。
“算是吧,毕竟和那家伙相处了那么多年,多少能够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仗助也有错,有些事只能靠他自己去领会,别说是我们这些外人了、就连身为家人的JOJO也办不到啊。”
“………………”
需要靠仗助自己去领会才能明白的事,除了两人那荒诞的肉体关系之外、又会指什么呢?从仗助说喜欢自己的那刻起,露伴就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应该尽快结束,尽管在做爱时感受到的快感的确令人欲罢不能,可露伴无意成为仗助的雌性、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某一个人的东西。自己是猫又;骨子里的天性让露伴比任何人都重视所谓的‘自由’,一个人的生活也好、靠画画为生的职业也罢,这一切都是因为露伴想做才会去做,如果想要让自己和眼前正与亲生父亲大打出手的男人在一起,那也只有露伴产生同样的想法、这个‘可能性’才有可能真正成立。露伴不明白西撒对两人间那半吊子的‘关系’有什么期待,可从乔瑟夫的角度来看、他的儿子似乎对自己格外着迷,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仗助又这么急着帮自己解开禁锢呢?如果男人真的对自己那么执着,为什么不找借口再三推托、就这么牢牢的将自己关在无形的囚笼里,达到具有同样效果的目的呢?
“你啊,和朋子在一起太久了,只不过她比你坦诚的多、知道自己要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你的这种地方偏偏不像她、要像我呢?真是气死我了!”
几轮肉搏之后,碍于体型的差距与阶级的分别、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的仗助在被乔瑟夫扳倒之后重重摔在了地上,就这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制在身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脸狼狈的紧咬着牙关。然而乔瑟夫看起来也不像他说话的口气那般笃定自若;头发被抓乱了、脖子上还留下明显的挠痕,甚至微微渗着些许红色的鲜血、光是看着就不禁让人感到触目惊心,让露伴更加庆幸自己选择回避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当初我要是像朋子对我那样、对西撒酱老老实实说出实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拿他没辙啊!你要是不想后悔一辈子的话就给我想想清楚!我们父子两到底是为什么会打在一起、小猫咪在旁边看着呢!争气点啊、笨蛋!”
“痛……!那你倒是从我身上走开啊!你一直压着我、让我怎么动啊!”
“………………”
后悔一辈子的事、指的是什么?所谓的‘实话’,到底又是什么?在自己厘清头绪之前、从脑海深处传来的刺痛又让露伴下意识的扶上了额头,而就在自己强忍着恼人的疼痛,甩了甩脑袋时,在仗助的催促之下、非但没有起身从男人背上让看,反倒用胳臂勒紧了仗助脖子的乔瑟夫就好像胁迫一般大声嚷嚷了一句‘快点’,仿佛意识到了些什么的仗助不再像刚才那样被怒气所包围,就连先前那冒火的眼神也都逐渐平静了下来,仿佛变回了老样子、硬朗的面容依旧掺杂着些许高中生特有的稚嫩与天真。
“……露伴,让我爸帮你解开禁锢吧。虽然西撒先生说了那样的话,可就凭我爸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我相信他。”
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露伴顿时陷入了哑然。明明男人依照承诺兑现了约定,可不知为何、心头竟感到一阵失落的露伴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被制伏在地上的仗助,双手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心跳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
“然后……等禁锢解开了……我能再去找你吗?并不一定要做爱什么的,就是偶尔见见面也不错啊?我想和露伴老师做朋友……”
“我讨厌你!才不稀罕和你做什么朋友!”
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刻薄的话语就这么凭着本能脱口而出,就连露伴都不禁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自己想过要拒绝、可并没有想过说讨厌,况且仗助的家人也在场,当着长辈的面对着本人说出这么无礼的话、这实在称不上应该。我和你八字不合、我讨厌你的脾气,你不是也不喜欢我的脾气吗?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成为得了朋友,少把话说的那么轻松;然而无论心里怎么想、又有多少顾虑,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就连嗓门也在不自觉中拔高了几分。一开始,趴在地上的仗助只是默默的听着,而这些话两人在争执的时候已经不下说过一次,男人比任何都明白这些,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与其和你做朋友还不如和康一相处比较愉快,至少他有在看我的漫画,而你呢?不是连一本都没有看过嘛。”
“我会看啦!如果我看的话你是不是就愿意和我做朋友了?!况且我说要和你做朋友只不过是想找个契机而已,我在这方面已经够笨的了、难道你也和我一样白痴吗?!……”
班类不需要爱情,班类是不懂得恋爱的;露伴一次又一次的在内心对自己这般说道,明明心中明白这些道理,然而双手还是止不住阵阵发热,心跳的加速竟给自己带来了一丝疼痛的感觉,不断的紧缩、发热,一点一点,涨满了整个胸口。一定是禁锢还没有解开才会产生这种感觉的;在强烈的晕眩感中,露伴如同自言自语般轻声暗暗嘀咕道,而站在一旁的西撒则是轻轻笑了一声,男人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可这声不经意流露的轻笑却让露伴倍感受挫,仿佛自己在对方的面前什么都不剩了似的、唯独只有西撒,像是看穿了一切般默默站在一旁,也一定正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能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才会如此笃定自若。
“喂——露伴!你倒是回个话啊!反正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都会去找你,你就乖乖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点头的!”
“吵死了!谁会心甘情愿点头啊!别太小看人了、蠢熊!”
“唉……实在是太像了……”

——FIN.2016-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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