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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无题。(仗露/SP PARO/站内活动) 」
- 昨天现充了一天后,今天老老实实写作业。仗露、SP、日常的短打
- 昨天去看了La La Land。这片…档期钉在情人节是有多大仇…根本就是惊天大骗局好吗…虽然电影本身是不错啦…然而到现在我都还没从情绪里抽出来,希望不会被我写偏了……
- 故事发生在禁锢没有解开的那段时间,所以老师他还是被仗助束缚着的,日常的小短篇,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呐,老师,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我的胳臂好痛……”
露伴没有早起的习惯;摆猫又的随性所赐、自己可以说是一个懒散的人,既没有固定的生物钟,也没有一个系统的作息习惯,只是单纯的想到什么就做些什么,全屏一时兴起的冲动,对露伴而言、这样的生活或许才是真正的‘自由’。
然而这些一度让自己感到无比自满的‘优点’到了现在已经沦为用来自我嘲笑的笑柄了。看着卧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一手扶持着素描本、一手握着铅笔的露伴难掩不耐的咂了咂舌,一声‘别乱动’使得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闷闷不乐的撇了撇嘴,却没有反抗什么,然而露骨的不悦还是让露伴感到稍许轻松了一些,就好像积压了太久的埋怨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只不过是通过戏弄的方式罢了,不过既然对象是那个‘东方仗助’、露伴并不会心生任何的歉意,一切都是男人的咎由自取。
“再过半小时就好了。不是你自己说愿意把身体借给我的吗?这也属于你的‘义务’范围之内吧。”
“诶……是这样吗……怎么感觉和我们两最先商量的不太一样啊……”

本该无拘无束的灵魂忽然被套上了无法摆脱的枷锁,这对天性孤傲的露伴来说、是比死亡更要痛苦的奇耻大辱。虽说自己不是重种、但也从来不缺乏向自己讨好求欢的对象;然而现在的露伴非但不能对自己对眼的异性出手,还要被迫放下尊严、对自己的‘天敌’做出让步,这种反差让露伴痛不欲生的同时,也让自己再一次认识到了班类之间那无法颠覆的阶级准则,说多了、想多了,久而久之也就 厌倦了。钻牛角尖并不是露伴的个性,但是自尊受创的事实也不可能就凭着几句讨饶的话语就能轻易得到平复;一边用双眸端倪着对方那赤裸的身体,一边窝在沙发里的露伴不慌不乱的在洁白的纸上勾勒着胴体的曲线;看着原本好动的仗助在自己的要求之下摆着别扭的姿势、焦虑难耐的皱着眉头,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偷笑的露伴下意识清了清嗓子,随即稍稍抬起了笔尖、熟练的转动着手中的铅笔。
“下巴在仰起来点,然后收起你那张臭脸,不要把从你父母那继承来的‘唯一的优点’给糟蹋了。”
自己是迫于重种的力量才不得不像仗助低头求欢,而仗助则是出于对自己的那份愧疚而对自己言听计从;这看起来很公平,可背后的埋怨、不甘、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听着自己的催促,撇了撇嘴的‘灰熊’先是一脸不耐烦的长吁了一口气,微启的双唇仿佛在嘀咕些什么,然而露伴并没有听清、自己也不想弄明白男人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对自己来说、能够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刁难而默默隐忍的模样,就已经是最大的胜利与愉悦了。
“不过熊槛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高大的么?你只有十六岁吧,就已经是整个杜王町最显眼的人了,现在呢?还在发育期么?”
“比前几个月是长高了一点啦。其他人我是不知道,但我家臭老头的个头很高,也很魁梧,和他比我差远了。”
说到这、仰头打了个哈欠的仗助稍稍用空闲的左手敲了敲右肩与胳臂,虽说自己利用‘素描练习’为借口要求让男人当自己的人体模特,然而露伴从来没有想过真正去画一张‘东方仗助’的肖像,直到男人按照自己的要求、笨手笨脚的躺在床上、依照自己的指示摆着僵硬的姿势时,这才仔细定眼打量起对方的露伴凭着画家的直觉拿起了手边的笔,就好像人需要呼吸、需要饮水和进食来维持生命那般自然,握着铅笔的右手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在纸上滑动了起来,留下了浅灰色的痕迹,混乱又潦草的线条所呈现的是一种更为生动、活泼、却不失刚毅的曲线与轮廓。
“……我大概能够想象的出你父亲会是什么模样,毕竟‘血缘’的重要性在我们的世界观里是不容置疑的。”
就算两人的个性格格不入、就算露伴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对方好好相处,但一些客观存在的优点同样不能够被忽视,仗助的确有着他出众的地方,而男人最大的优势、恐怕就是从他父亲那继承的血脉,与得天独厚的能力与基因了吧。听着自己那仿佛自言自语般的感慨,眨了眨眼的仗助先是仰头思索了一会儿,一句棱模两可的‘是吗’引起了露伴的好奇,手上的动作也在不自觉间慢慢停了下来,就这么怔怔的注视着不远处的男人、言语之间流露着的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傲慢’。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啦……毕竟我是由我妈一手带大的,对重种轻重什么的不是很在乎,难道露伴你是那种很在乎阶级观念的人吗?”
“曾经不是,现在是了。让我深刻体会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的人不就是你吗?少在我用这种好像事不关己的口气说这种话。”
“呃……抱歉……”
明明在与自己针锋相对的时候容易‘兽性大发’、平日里的仗助是个说得上‘懂事’的‘孩子’;骨子里仍旧残留着蛇之目特有的狡猾与奸诈,但仗助并非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会为自己的错误反省与懊悔,会义无反顾的承担起弥补的责任,这或许是露伴无论如何也无法记恨他的理由吧。
听着男人的那一声暧昧不清的道歉,默默在心中冷哼了一声的露伴再次握紧了铅笔,在纸上勾勒着潦草的线条。从肩颈、到手臂;再是胸膛与腹部的肌肉,最后才是他那醒目又老土的发型。就在露伴专心的细化着有些凌乱的草稿时,烙印在记忆深处的那些画面逐渐浮上了脑海、以至于让露伴逐渐分辨不清自己究竟在画的,是此时此刻身为人体模特的仗助,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总是散漫的游走在街上,与人谈笑风生的‘东方仗助’。
(每次做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猫又的身体真的好柔软啊。)
用着自己现在正在勾勒的手指抚摸着自己身体,用着自己正在涂画的嘴唇在耳畔低声嚅嗫着;当时留下的触感还停留在记忆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沉淀成了回忆。当那些露骨的画面如同气泡一般迅速浮上脑海的时候,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的露伴微微弓起了身子,无法自持的热度不断在体内膨胀、蔓延,又迅速的下沉,集聚在了下半身。究竟是记忆错乱、又或是官能激起的幻觉,不久前才在床上听过的感慨忽然在耳蜗深处猛地响起,没有任何的征兆、就好像本人就在自己的耳边启唇说话似的,惊动了在体内沉睡的魂元,开始亢奋的在肉体内不断冲撞。
“……露伴?你怎么了,没事吧?”
“吵死了!不准说话!不准看我!”
情况变得越来越失控了;除了这样一句简单直接的形容之外,露伴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与两人之间那被‘禁锢’牢牢拴在一起的关系。自己的灵魂被男人印上了属于他的刻印,这是露伴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心里不情愿、可身体还是会对他的气味、他的温度、他的一举一动产生反应,最直接的是生理上的亢奋,其次便是情绪的波动,与无法停止的悸动。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在想着他的时候身体都会发生反应、变得如此失控了呢?越是细想,就越是觉得难堪,而与此同时、盘踞在下体的热度却越攀越高,迫使露伴并拢了双腿,蜷缩起了止不住发颤的身体,将素描本捧入了沉闷的怀中。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对仗助的那份渴求在两人第一次交欢之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变得越来越激昂、越来越频繁,就好像干渴了太久的野兽、亲吻宛如润喉的晨露,交缠的欢愉在攀至顶峰的那刻让露伴品尝到了接近饱腹的满足感,又再本能的催化下,逐渐变为了肉体无法承载的贪婪。
“……喂——露伴老师?你真的没事吧?魂元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啊……”
无论自己用了多么严厉的口气提出了什么样的‘命令’、男人也一定都不会听,这就是为什么露伴讨厌仗助的理由,然而当只属于他的气息越发靠近、粗糙的掌心轻轻覆上自己的手背的时候,忍不住轻轻一颤的露伴下意识的咂了咂舌,从鼻尖吐出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热、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引燃无形的导火线一般,迫使露伴曲起了隐隐生疼的手指。自己的魂元在仗助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模样呢?在察觉到擅自下了床的‘灰熊’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时,心跳的加速冲破了抑制着本能的‘墙壁’、任由溢出的魂元逐渐笼罩上了肉体,化为猫又那独特的气味、渗出毛孔,浑浊了萦绕在彼此之间的空气。身为重种的仗助不可能察觉到这一点,而他那双炙热的双手便是最强有力的证明;在一声声假惺惺的寒虚问暖之后,紧咬上了双唇的露伴在男人那轻柔的抚摸之下缓缓抬起了早已变色了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仗助那有些惊慌失措、又有些狼狈的表情,然而泛红的脸颊还是暴露了他那同样躁乱不已的‘本性’,直至自己如同报复一般仰头狠狠的张嘴咬上了对方那棱角分明的鼻尖,一声‘好痛’使得露伴情不自禁的将怀中的纸笔丢在了一旁,忘我的舔舐起了柔软的下唇,饥渴的吸吮上了丰盈的唇瓣。
“唔哇……老师你真的超色的耶,动不动就发情……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赶紧把腿给我打开!快点!”
“是是……遵命……”

——FIN.2017-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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