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JOJO】花未の眠を見付けて《番外_试阅》(仗露/架空/平行世界) 」



蔚蓝的晴空仿佛过滤了一切杂色、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极了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令托着脑袋、望着窗外的仗助不免看出了神。
耳边回响着的,是老教师那拗口又难懂的讲解;平等的语气与摇篮曲近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效果,而枯燥的内容更是让班上的不少人频频打起了哈欠。而唯有仗助,与大多坐不住的学生一样任由无法集中的思绪渐渐游离、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的天空;被纱布遮盖住的半张脸颊仍旧有些隐隐刺痛,迫使原本正发着愣的青年不由自主的将掌心贴上了肿痛不已的脸蛋,那张爬满泪痕的脸随着渐行渐远的思绪逐渐浮上脑海,令仗助下意识的长吁了一口气,眨了眨湛蓝的眼睛。
“仗助……喂,仗助……!”
记忆中的脸庞总是有些模糊。是因为当时的情景实在太过突然、太过错愕的缘故吗?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狠狠的揍了一拳,还被揪着领子痛骂了一番;然而仗助竟连还击的余裕都没有,莫名与惊愕令自己这是眼巴巴的瞪大着双眼,而就在意识逐渐清醒之时、温热的泪滴落在了自己的面颊上,除此之外、仗助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臂弯的温度,以及臂膀的力道,这份觉知和触感至今都还残留在自己的体内、久久无法平静。
“仗助!仗助……!赶紧回头啊!”
“……嗯?谁在叫我……哇!”
“咳咳。”
几声焦急的呼唤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就在仗助循着声、微微侧转过有些倾斜的身体时,映入余光的竟是老师那单薄瘦小的身影。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满是警告意味的举动令仗助难掩心虚的耸起了双肩;一声唯唯诺诺的‘老师好……’使得发丝洗漱的中年教室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轻轻用手指敲了敲冰冷的课桌,无法违抗的命令惹得仗助欲哭无泪的垮下了宽阔的肩膀。
“午休的时候来职员室一趟,‘东方仗助’。”
“是、是……”

《One More Time, One More Chance》

‘东方仗助’这个名字,在这座平静的小镇,一度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在地震中失踪的少年全然无恙的出现在葡萄丘高中的校门前昏迷不醒,在门巡逻的巡警发现后立刻送往医院救治并第一时间与家属取得了联络。好在生命安全并没有大碍、闻讯而来的记者们纷纷围堵在医院,所有人都盼望着从恢复了意识的仗助口中了解在过去整整一个月里自己经历了怎样的遭遇,惹得个性强势的母亲大发雷霆。然而直至今天,刚满十六岁的仗助至今都没能想起关于‘失踪’的事,就连地震发生的瞬间,自己在做些什么、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都记不清了,每每试着回想、从脑仁深处传来的刺痛都让仗助不得已的放弃了思考,任由不明就里的烦闷困扰着自己,眨眼间竟也已经过去了四年的时间。
“你今天在课上怎么回事啊,亏我在后座喊了你那么多声,难道是耳朵坏了、听不见我说话?”
一边咀嚼着手中的面包,一边听着不断从身旁传来的抱怨;正喝着牛奶的亿泰用着满是调侃的口气嘲弄着自己的失态,而坐在两人中间的康一则苦笑着打量着闷闷不乐的仗助,一声‘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使得仗助好像默认似的微微低下了脑袋。
广濑康一与虹村亿泰是自己升上高中后结识的朋友,三人的相遇也是一段奇妙的故事:与康一初见是在中央车站,当时自己与同校的高年级学生发生了点冲突,康一就在场,在一同去学校的路上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康一的个头不高、长相也很不起眼,可就在两人第一次对视的刹那、一见如故的亲切感使得仗助很快就喜欢上了康一。至于亿泰,虽说两人的邂逅称不上愉快、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但自己能够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与康一相同的感觉、一种无法用三言两语足以形容的信任与安心,让年纪相仿的三人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当时我在发呆,昨晚确实也没睡好,一时疏忽大意了,没想到会把我叫去职员室念叨这么久。”
说着,将包装纸揉成了一团的仗助愤愤瞪了一眼在旁窃笑不停的亿泰,可就在自己像是泄愤似的掰下了粘附在牛奶包装盒上的吸管时,在脑海忽然浮现的闪念令自己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好似自言自语的咕哝引起了康一的注意、微微抬起了双眸。
“要不是当时手碰到脸颊、忽然又疼起来,我也不至于会想起那家伙……”
“仗助君是在说‘岸边露伴’吗?”
‘岸边露伴’,是前几日让自己在车水马龙的中央车站前出尽洋相的罪魁祸首,亦是这几日来仗助始终魂不守舍的根本原因。
谁也不知道男人是出于什么‘仇恨’、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怒不可遏的出手揍了自己,更不懂为什么会在出手后留下泪水,那一声声‘我绝对饶不了你’更是让仗助感到哭笑不得。
(你是谁啊?!为什么突然冲过来就揍人?!赶紧把手松开!)
当所有人都因不知所措而驻足观望的时候,唯有亿泰替挨了拳头的仗助打抱不平、义愤填膺的指着死死环拥着自己的男人破口大骂起来。然而闻言的男人并没有动;他依旧用力的攀附着自己的肩膀,将满是泪痕的脸颊埋入了自己的肩窝。而就在仗助出于本能的善意,而将悬空的右手轻轻扶上了对方的肩膀时,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陌生人’忽然猛地直起了腰杆、通红的眼眸中满是怒意。两人就这么在沉默中相视了几秒,还没等自己来得及开口、就这么默默站起身的青年不慌不乱的掸去了身上的灰尘。仗助知道他才逞强,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从容、笃定;然而掩藏不住落寞的眼神与微蹙的双眉还是暴露了男人的紧张。最终,他转身离开、扬长而去,留下仗助一人一头雾水的坐在原地,眼看着那单薄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仗助君,你和那个‘岸边露伴’到底认不认识?”
自己是在事后才知道对自己实施了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为的陌生男人名为‘岸边露伴’——他是一名漫画家,且是现在正当红的人气漫画《红黑少年》的作者。将这些信息告诉自己的人是康一,碰巧他是这部漫画的忠实读者,然而康一也并非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露伴的身份,而是在事发的第二天、匆匆踏进了教室大门的康一举着厚重的漫画杂志,将印有‘签售会’字样的广告页撕扯了下来、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是真的不认识,而且我也不看漫画、也没听说过什么《红黑少年》,根本就没兴趣。”
将含在口中的牛奶一股脑儿的吞咽进了肚子,如是回答道的仗助默默在心中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也想尽快厘清背后的那些前因后果、早点为自己讨回公道。然而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直觉却不停的在心中的某个角落提醒着仗助,千万不要轻易放‘那个男人’走、绝对不可以就这么放任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千万不要让自己感到后悔。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无论自己多少次强调自己与‘岸边露伴’只不过是素未平生的‘陌生人’,可男人的那声怒吼却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难道是认错人了吗?起初,仍旧没能从错愕中恢复神志的仗助对着厕所的镜子、小心翼翼的搓揉着红肿的面颊。外貌神似、名字又一模一样,一个人的人生需要多少的‘运气’才会遇上这样匪夷所思的巧合?光是细想,就让仗助忍不住哑然失笑。
可除此之外,又上哪儿去找更好的解释,来抚平自己心中的疑惑呢?
答案是有的,而目的地就在杜王町、就在‘岸边露伴’的身上。想到这,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的仗助不自觉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康一,而很快察觉到了自己的眼神的挚友则是挑了挑眉,闪烁在眼底的真诚令仗助微微张开了双唇。
“康一,有件事要麻烦你。你能帮我调查下‘岸边露伴’的住址吗?越快越好。”
“诶?”

在自己‘重回’杜王町的那年,从病床醒来的仗助第一眼见到的是满脸担忧的母亲、与如释重负的外公。两位至亲的眼中都噙着眼泪,而红着眼眶的朋子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强忍着哽咽将自己轻轻的拥入了怀中,一声声‘你没事就好,你平安回来就好’并没有换来自己的回应。身体很沉,四肢虽然使不上力气却还有着知觉;整个脑袋感觉空空的,胸口莫名的感到无比沉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脸茫然的望着雪白的床帘,任由思绪在浮浮沉沉之中逐渐沉淀。
“是这里吗?好气派的别墅啊……”
当自己手拿着康一亲自绘制的简易地图,在眼前这座气派的洋楼前停下脚步的时候,不禁低声感慨道的仗助仰头望了一眼位于二楼的窗户,奢华又不失魄力的建筑物在这座平凡的小镇中显得格外瞩目,就连仗助也不禁被这座洋房所散发的气势所压倒,怔怔杵在原地、眺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原来那家伙这么有钱啊……为什么我会和这样的人‘认识’,实在是想不明白……”
“那老师,今后还请您多多指教,先告辞了。”
“……?”
就在自己与心中的举棋不定做着斗争的时候,紧闭的大门忽然从内侧被打开了:从玄关走出来的是一位躺着卷发的年轻女性。她手里捧着一摞文件、肩头背着背包;紧随其后的是仗助苦苦寻觅的男人。墨绿色的头戴与款式新颖的上衣使他的存在显得有些突兀,以至于目光情不自禁的被他所吸引、这也是仗助第一次认真观察那名为‘岸边露伴’的‘陌生男人’。
他的身形并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纤瘦、单薄,然而男人的站姿却非常挺拔,甚至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压迫感,可他的相貌却非常清秀,炯炯有神的双眸与浓密的睫毛给自己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伴随着一种微妙的熟悉感,使得呆愣在不远处的仗助不自觉的歪了歪脑袋。
男人站在台阶上,面对眼前看似像OL的女性、他的表情与态度都非常冷淡。闻声,只是撇了撇嘴的露伴一句话也没说,而同样有些拘谨的女性只是朝着抱着双臂的男人鞠了个躬,随即便匆匆转过了身、朝着马路的方向大步走去,整个过程充斥着不协调的违和感,可目睹了这一切的仗助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微微耸了耸肩、夹紧了臂弯间的书包,朝着别墅的方向大步迈进。
“‘岸边露伴’。”
在启唇的那一刹那、从后脑传来的刺痛令仗助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似曾相识的疼痛感令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四年前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些日子。警察也好、记者也罢;就连每日守候在自己身旁的家人亦都喋喋不休的不断追问着有关‘失踪’的种种,然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中除了恼人的刺痛之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而此刻、再熟悉不过的痛楚却因两人的照面而再次席卷而来,化为另一种暧昧模糊的不安,在心口剧烈的涤荡着。
“那个……我稍微调查了一下关于你的事,呃……如果有冒犯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
不只有仗助一人为自己那有些冒失的行径而乱了方寸,同样一脸错愕的漫画家在回眸的瞬间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两人就这么相隔约三米的距离、面面相觑,直到如是低声支吾着的仗助从书包中取出了印有关于‘漫画家·岸边露伴签售会’活动宣传的宣传单时,似乎总算厘清了头绪的露伴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别有意味的动摇。
“我有朋友是你的书迷,也是他告诉我最近有位东京来的漫画家搬到了杜王町,稍微让他调查了一下。……因为有些事无论如何都想向你问个清楚。”
“如果是关于在车站的那件事,我没什么好说的。”
男人的警惕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而对于自己的出现、对方就好像早有防备似的,斩钉截铁的回答冰冷得甚至让认觉得有些无情。听着对方如是决绝的回应道,一时有些哑然的仗助久久接不上话,而松开了臂膀的漫画家则是一脸从容的将双手插进了裤子的口袋。他依旧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免让自己感到有些不快;而男人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仗助忍不住感到怒火中烧,从而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愤愤怒视着不远处的成年男人。
“当然,我也不会为自己动手揍了你的事道歉。这一切都是你……不,是‘你们’咎由自取,要怪就去怪‘他’吧。”
“啊?等等,你这算什么态度?不愿意道歉就算了,我原本就不是冲着这件事来的,可你说了那么多胡诌的鬼话,是在看不起我吗?我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露伴的理直气壮让仗助感到既来气、又可笑。揍人的是他、被揍的是自己;而如今,男人竟如此冠冕堂皇的在身为‘受害人’的仗助面前编造着各种莫须有的理由来搪塞自己,这不像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作风和担当。我认为你是有苦衷才会做出那样不合逻辑的事,今天也是为此而来的;说着,向着对方所站立的方向大步迈进的仗助来到了男人的跟前,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自己的举动太过咄咄逼人的缘故,显然、有些动摇的漫画家将双手从口袋中抽了出来。无从摆放的双手垂荡在身体两边,然而男人的脸上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像是在审视自己、可眼神却又总是摇摆不定。最终,低头挪开了目光的漫画家抿了抿饱满的双唇,一声‘你真的是‘东方仗助’吗’使得仗助哭笑不得的挑了挑剑眉、匪夷所思的望着眼前的露伴。
“当然是啊,需要我拿出学生证给你确认吗?啊,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是不是把我和其他人搞错了?那个人也叫‘东方仗助’?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四年前的那场地震,你还记得多少。”
“咦……”
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场‘地震’的事?
早已司空见惯的字眼在传入耳朵的刹那、从耳蜗深处泛起的嗡鸣迫使仗助紧咬着牙关、捂上了脑袋,猛烈的晕眩感险些就让自己失去了重心的平衡,只得弯着背脊、弓着身子,静静等待恼人的声响从脑海中渐渐褪去,然而突如其来的反常却引起了露伴的注意。只见男人一脸惊愕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又像是在观察、思考着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的激化了自己心中的猜忌与不安,迫使仗助强忍着盘踞在颅腔内的胀痛、竭力支撑起了摇摇晃晃的身体,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
“你也知道那场‘地震’的事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直截了当的逼问使得面前的漫画家陷入了哑然。他有些踌躇,眼神有些闪烁;犹豫了片刻过后,顿了顿神的露伴微微垮下了双肩,一声‘因为当时我也在杜王町’不免让仗助感到有些意外。
“我还知道有好几个人在这场地震中失踪了,其中就有你,‘东方仗助’。”
“确实是这么回事没错……难道你也在调查关于‘失踪’的事、嘶……头好痛……”
“…………”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钻心的刺痛宛如一把锋利的长矛,由上至下贯穿了整个脑袋,迫使仗助疼痛难耐的蹲下了身子,双手用力挤压着细细痉挛的太阳穴,频频调整着呼吸。为什么所有人都对那场‘地震’如此执着?如果说自己的家人是出于担忧和关心、穷追不舍的记者与警察则是出于好奇和责任;那露伴呢?时隔那么多年,仗助从未料想到会从一个从未谋过面的男人嘴里听到昔日那段蹊跷的往事。他究竟为什么会知道在那场地震中失去了踪影的人会是自己?又为什么会想要窥探那段空白的‘记忆’?然而自己越是努力的想要厘清头绪、从脑仁深处扩散的剧痛就越是强烈,仿佛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竭尽全力的阻止自己回忆起那些无故消失了的点点滴滴,也恰恰是这一鲜明的觉知让仗助感到异常的违和、忐忑、甚至恐惧,从而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轻轻搓揉着胀痛不已的太阳穴。
“可恶……真的好痛……”
“……你在这等着。”
“……?”
就在自己与恼人的疼痛抗争的时候,一声冷淡的‘命令’从头顶上方传来,迫使仗助近乎反射性的仰起了脑袋、望着露伴那扬长而去的背影,一脸茫然的眨了眨双眼。
男人回到了气派的豪宅里,却没有关上大门;没过多久,再次推门走出了玄关的漫画家将一小盒膏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眉间的褶皱使他那张清秀的脸庞多了几丝不耐烦的意味。
“把这个抹在太阳穴上,会缓解一点。拿去。”
“喔喔、谢谢你……”
这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从那双纤长的双手中接过了药膏,如是暗暗心想的仗助在露伴的注视下将柔软的膏体涂抹在了两侧的太阳穴上,薄荷脑特有的清凉感缓解了尖锐的刺痛、却驱赶不走如梦魇般霸占了整个脑海的肿胀,但对于仗助而言、眼前那不可一世的陌生男人竟然会对自己施以援手,这份意外的‘温柔’就足以让自己重振旗鼓、也让自己再次回想起了两人第一次照面时的种种。
“那天在车站,不是我们两第一次见面吧?”
一边缓缓站起了笨重的身子,一边如是低声试探道;露伴给自己的感觉始终都很奇妙,不同意康一与亿泰给予自己的亲切感,在第一眼见到男人的那刻起、心脏的猛烈收缩将这一瞬的痛苦转化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掺杂进了心跳之中。起初,仗助以为这只不过男人的那一拳头所引起的‘后遗症’,可就在自己伸手将药膏还给对方的那一刻、无意间触碰的指尖再度唤醒了这份欲盖弥彰的觉知,令有些失神的青少年情不自禁的启唇道。
“是不是和那次‘地震’有关?我们是在‘失踪’后见面的吗?在哪里?”
“我没见过‘你’,我见到的人并不是你。”
故弄玄虚的回答不免让仗助有些云里雾里,然而露伴却很认真,凌厉的视线与凝重的神情并不像是在与自己说笑,就连萦绕在两人间的空气也因此变得莫名的沉重。
“而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四年前的那场地震,你还记得多少事?”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没有骗你。”
“…………”
见自己这般信誓旦旦的说道,眉目间闪过些许失落的男人陷入了哑然。只见他轻叹了口气、耷拉下了脑袋;而见状的仗助也随之低下了头,凝望着对方的那双手,以及被他紧紧握在了掌心的软膏。但我妈和我说,就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意识一直都很紊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那些‘胡话’或许与丢失的那些‘记忆’有关;就在自己喃喃道出了昔日那些鲜有人知的往事时,猛地抬起了脑袋的漫画家朝着自己迈进了一步,距离的拉近使得仗助得以看清洋溢在男人脸上的期盼与兴奋,却又猜不透为何他会露出这般激动的表情。
“说是我一直在念叨着某个‘约定’,但我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了,而且时间大约过了一周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了。”
“……那是因为交错的世界线彻底回到了正轨的缘故,所有的‘错误’、哪怕是记忆也会因此而被一一修正。”
“什么……?”
更像是露伴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当距离不足一米的漫画家如是低声轻语时,百思不解的仗助下意识挠了挠仍旧隐隐胀痛着的脑袋,难掩焦虑的砸了砸舌头。你有话就直说吧,别卖关子了,绕来绕去的只会让人觉得更加不安;见自己这般开门见山的提议道,顿了顿神的露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似壮胆一般挺起了胸膛。一声‘说的也是’使得仗助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然而男人所道出的‘真相’却犹如晴天霹雳、痴痴的望着一脸肃穆的露伴,意识就好像被拴住了一块巨石、直直的向深不见底的黑雾沉坠了下去。
“我见到的人不是‘你’,而是二十岁的‘东方仗助’。就是四年前的那场‘地震’将他带来这个‘世界’的。”
“……哈啊?”

——————————
完整版会收录在实体书里,不会公开放出。
估算了下,一共印40的话大概20本会丢通贩,等活动结束后会和之前那本花吐症的余本一起通贩。
A5规格,200p/9.5w字以内,等脱稿后会放出封面和完整的刊物信息。
依旧是成本价,不过应该是没额外的小赠品和特典了,来不及准备(抹脸)

拍手[0回]

PR
■ Comment Form
Subject

Name

Mail

Web

Color
Secret?
Pass
Comment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PREV ← HOME → NEXT
忍者ブログ [PR]
 △ページの先頭へ
Templated by TABLE ENO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