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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Soft and Wet(仗露/架空) 」
- 假期内的最后一篇鸟!明后天有点事,下周得开始远程办公随时standby了,唉……
- 依旧是SP狂野情人的PARO。50%的熊槛+25%的犬神人+25%蛇之目的血统,半重种。露伴:100%纯种中间种的猫又,豹猫。之前写的零零碎碎的一些都在合集里了,这片的时间线大概是露伴老师被解除了禁锢之后。除此之外,康一是100%半重种犬神人,亿泰是100%半重种的蛟(鳄鱼),由花子是半重种的蛇之目。
- 真的是写着自娱自乐的产物所以并没有很认真的思考过完整的故事,就当做是独立的短篇来看吧



当这片迎接了自己出生的故土的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时,正蹲在花坛前举着相机的露伴抬头望了一眼阴霾的天空。今天实在不算是个走运的日子:在吵闹的闹铃声中惊醒,下穿时一不小心闪到了腰;又因为太过在意不断从右侧腰际传来的疼痛而错过了烘烤面包的时间,一连串的遭遇让天生警觉的露伴萌生了不好的预感,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毅然的背上了装有相机和素描本的背包,裹上了厚重的围巾,走出了有些冷清的别墅。
初冬的迷雾散发着浓浓的寒意,晨露凝结着成了白霜、依附在枝头,几株花蕾被晶莹剔透的冰珠所包裹,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别致且散发着顽强生命里的画面令露伴激动的按下了相机的快门,可就在自己如痴如醉的沉浸在自然那鬼斧神工的艺术作品中时,几声熟悉的喧嚣忽然从身后传来,迫使自己挺直了腰杆,循声转过了脑袋。
“这不是露伴老师吗……?早上好啊,老师,这么冷的天还这么辛苦在室外取材啊。”
“康一……!”
向自己挥着手的是自己在这杜王町唯一能够让自己拍着胸脯、称之为朋友的男人。身为犬神人、为人正直,善良且极富包容力的康一深受所有人的信赖,虽然有些怕事,但为了朋友会毅然挺身而出,且颇为感性、会为了他人的不幸而变得悲愤甚至冲动。康一并不是一个人,他时常和恋人的由花子出双入对,更多的时候是与死党的虹村亿泰以及东方仗助厮混在一起。然而今天,自己却没有在男人的身旁看到东方仗助的身影,就只有穿着厚重的大衣、戴着绒线帽的亿泰。冬天对像亿泰这样的‘冷血动物’是最为难熬的季节,本该躲在暖气房里好好过冬的亿泰竟全副武装、和康一一起站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天空之下,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的露伴收起了相机,在康一的吆喝下向着两人的方向踱步而去。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够碰见。接下来要不要一起去喝杯茶?亿泰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得找个地方让他暖暖身子,雪要是越下越大、就凭蛟的体温可能撑不了太久。”
“啊……谢谢老师关心。不过我们得先赶去仗助家,他的情况更让人担心呢。”
当‘仗助’这两个字眼传入耳蜗的刹那,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的露伴眨了眨双眼,心跳随着躁动的魂元猛地撞击了一下胸襟,使得心口蔓延开一股苦涩的痛楚,迫使露伴攥紧了拳头。
“仗助他因为流感病倒了,已经三天没来上学了,大家都很担心呢。”
“…………”

《Soft and Wet》

仗助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像这样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四岁那年,一场高烧让自己在鬼门关前徘徊了无数个昼夜;班类的身体并不像猿人那般顽强,魂元的不稳定性以及天生的缺陷使得自己每每到了冬天都会格外的小心。熊有冬眠的习性;而进入了冬天的熊槛也继承了这一习性,季节在进入秋末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发生了非常明显的变化,先是体重的上升、变得异常嗜睡、新陈代谢开始变得缓慢,整个免疫系统也随之大幅开始下降,这一系列的变化让病毒和细菌找到了机会,侵入了漏洞百出的身体,啃食着体内的细胞。
“身体好痛……好热……好冷……”
如果是普通的风寒还不足以将年轻力壮的仗助轻易打倒,然而今年的流感病毒似乎格外的凶猛,自己甚至都回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沾染上了病毒的,待到自己察觉时、瘫软的四肢已经不足以支撑阵阵酸痛的身体,直窜而上的体温突破了临界点、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撕裂开的喉咙就连含在嘴里的热水都吞咽不下,只能蒙着口罩、一动不动躺在被窝里的‘灰熊’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除了喝药、进食、睡觉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助不仅仅让仗助感到颇为沮丧,从骨子里渗出的寒意更是让瑟瑟发抖的魂元感到格外的无助。
“老妈……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我口好渴……咳咳!”
“仗助——!你还活着吗?”
就在自己无力的拔高着嗓门、试着向在门外忙活的母亲求助时,一向雷厉风行的母亲却在这时重重的叩响了房门,那句‘慰问’更是让躺在床上的仗助不禁哭笑不得。因为嗓子实在太痛了的缘故,无法开口应答的仗助用能抬手用力敲了敲头顶上方的床架,以示回应;而门外的朋子似乎很快就读懂了自己的意思。她很快的就按下了门锁、用身体撞开了房门,一手拿着装有温水的玻璃杯、一手则拿着装有药片的碟子,可真正让仗助感到意外的是与母亲同时出现在眼前的康一与亿泰,还有穿着毛衣、背着背包的露伴,男人的出现令仗助近乎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了身,惊喜与诧异使得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
“喔,看来挺精神的嘛。来,把药吃了,记得戴好口罩!可别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
“仗助~!我们来看你啦!”
“…………”
自己在家病倒了三天,身为朋友、康一与亿泰会来探病是仗助能够预想到的,可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露伴竟也会出现在这里。自从自己对男人的禁锢解除以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就不再变得像以前那样频繁,而露伴也再也没有主动表达过对自己的渴求,唯一变了的、就只有彼此不再针锋相对的微妙变化,明明男人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可仗助却觉得比起昔日那段水火不容的日子,这样微妙的距离感竟还让人感觉亲切一些,在对方眉宇之间一闪而过的不知所措更是让自己倍感窝心。
“在来的路上碰巧遇到露伴老师,就说要不要一起来看看你,所以就一起来了。”
露伴与仗助两人的关系在其他班类之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更不是什么违背常识的新鲜事。同性伴侣在班类中非常常见,自己的父亲现在就与同性的犬神人生活在一起,但自己与露伴却并不是这样甜蜜又曲折的关系。一边听康一如是解释道,一边在母亲的催促下强忍着疼痛将热水和药片吞咽进了肚子,自从男人踏进自己的卧室之后、自己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就连仗助都觉得自己的这种表现是不是太露骨、太窝囊了一点,然而本能的冲动是无法抑制、更是无法违背的。在尝过男人身体的滋味之后,那早已与肉体和灵魂融为一体的记忆让仗助变得坐立难安,而露伴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站在房间的角落,笃定的模样让正忍受着病痛折磨的仗助不禁感到有些火大。
“对了,这是这两天的笔记。虽说我记的也不是很全啦……希望能派上用场。”
“谢啦,你还是这么可靠啊,康一,帮了大忙了。”
“…………”
是因为不想和自己重新沾上关系而刻意拉长了两人的距离吗?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假惺惺的跟着康一和亿泰、登门来探望自己呢?在自己与亿泰还有康一聊的正欢的时候,靠墙站着的露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默默的观察着有说有笑的三人,就算康一主动招呼男人、对方也都拉长着脸,一动不动,露骨的态度既让有所期待的仗助感到有些失落、又很是窝火。
“对了,今天难得家里来那么多人,吃晚饭再回去吧。火锅怎么样?”
为大家送来了零食和茶水的母亲出于女主人的礼节试图将登门拜访的三位客人留下共进晚餐,一向贪吃的亿泰第一个举起了手,而见状的康一自然也不会拒绝,就只剩下站在墙边的露伴支支吾吾的举棋不定,直到朋子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声声‘老师您用不好客气’,令面露难色的露伴默默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啊,对了。康一君和亿泰君,我要去超市买些食材,得找两个年轻人帮忙做下苦力,你两就跟我一起吧,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零食,可以一起买回来。”
单凭仗助对自己母亲个性的了解,朋子不是那种擅长卖弄心机的人,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以及与仗助那段有些荒唐的往事,朋子多多少少有所察觉,而像是故意为两人创造独处机会的做法让仗助不知该是心怀感激、又或是该怪她多管闲事。见朋子这般提议道,心思敏锐的康一似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图,立刻抓住亿泰的手、高呼着‘我们要去’,而亿泰则是似懂非懂的在康一的拉扯下从地上站起了身,就在三人相继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从门外探出了脑袋的朋子呼唤着露伴的名字,这使得被丢下了的‘豹猫’有些手足无措的站直了身体,僵硬的站姿与微微弓起的背脊将男人的紧张暴露了一览无遗。
“我那笨儿子就麻烦你照顾了。不过他这两天乖巧得很,应该不会再犯下之前那样的错误了,也请你不要太欺负他哦?”
“好……”
“老妈……!”
还没等自己来得及抗议,就这么扬长而去的母亲便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原本还一片闹声的卧室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留下虚弱的仗助,以及怔怔杵在原地的露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意思,男人依旧像是在躲避自己似的低着脑袋,但却没有戒备的放出魂现、也因此而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我家老头都已经帮你把禁锢解除了,你没有必要再防着我了吧。”
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自己是喜欢露伴的,即便这份微妙的情绪是因肉体关系而开始的、萌芽的,但喜欢就是喜欢,仗助不会因为那些荒唐的起因而否定此刻自己对男人所抱持的感情。露伴有着许多让自己看不顺眼的地方:他的任性、他的自我、他的顽固;他也也有许多可爱的地方,例如他那不坦率却又憎恶谎言与伪善的矛盾。听着自己如是说道,轻轻砸了砸舌头的露伴才转身面向自己。男人还是犹豫了一会儿,直到仗助提了提有些滑落的口罩,这才朝着自己的反向走进的露伴在原先康一就坐的椅子上坐下了神,微蹙的眉头与不甘的表情使得仗助不禁在心中苦笑连连。
“不要总是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嘛。是康一他们硬拉着你过来的吧?既然那么不情愿就好好拒绝啊,老看你这么偏袒康一,我可是会嫉妒的。”
“……就是因为康一他没有强迫我,我才会感到那么烦躁啊。”
男人的这番‘自言自语’令坐在床上的仗助顿时陷入了哑然,意外与狂喜席卷而上,化为阵阵恼人的热度、使得原本滚烫的脸颊更为灼热,就连整个脑袋也因这股如浪袭般的喜悦而变得晕乎起来。事先说好,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病倒了的你会是什么蠢样,才勉为其难跟着康一他们一起过来的;事到如今,无论男人多么义正言辞的狡辩、又或是多么坏心的打击被病毒折磨的自己,仗助都不会感到生气。更何况无论对方的嘴上有多不饶人,可他的身体却是诚实的;通红的脸颊与细细颤抖的嗓音令仗助不禁笑弯了眼眉,不顾男人的抵抗和闪躲,猛地用双手抓握上了露伴那纤细的臂膀。
“你、你干吗!?你母亲不是警告过你让你不要乱来了吗?乔斯达先生好不容易把你对我的禁锢给解开了,难道你又要故技重施、拖我下水了吗?!”
“怎么会,都说了那时候是无意的了。我虽然是半重种但是还不能完全驾驭阶级的力量,更何况现在的我可是非常努力的想让露伴你重新喜欢上我呢,毕竟我是‘纯爱’派的嘛~”
在禁锢解除之后,仍不愿意放手的仗助曾经想过自己该如何将被自己深深伤害过的露伴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想来想去、为了能够让个性孤高的男人重新建立起对自己的信任,也许放手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在那之后,仗助并继续叨扰露伴,两人偶尔会在中央车站撞见、又或是在安东尼经营的餐馆碰见,不再对自己的魂元产生过激反应的露伴已经可以正常和自己对话,可当彼此的视线交汇的时候,那段肉体无节制的缠绵在一起的短暂往事还是让彼此乱了心跳,仗助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灵魂究竟在渴求着什么,而同样受荷尔蒙牵制的露伴更是因动摇而露出了耳朵,惊慌失措的从自己的身旁擦肩而过。
因为两条臂膀都被自己死死的抓在手里,一时无法挣脱的露伴紧咬着牙关、愤愤的瞪着自己。中间种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胜过重种的,由阶级注定的力量察觉最终还是让躁动不安的‘豹猫’平静了下来,一声‘你究竟想要什么’令坐在床头的仗助忍不住哑然失笑。
“说这话太见外了吧,露伴老师,你明明就知道答案。但是今天实在不凑巧……我病了,没法像以前那样抱着你了。能不能亲我一下?一下就好,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哈啊?!你是白痴吗!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让我做这种事,我看你是故意想把病毒传染给我吧!”
在露伴那满是质疑的反抗声中,下意识加重了力道的‘灰熊’将彻底乱了阵脚的‘豹猫’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一些,眼看着不断向后仰的露伴因为重心的失衡快要从椅子上衰落了下来,立刻钻出了被窝的仗助起身走下了床沿,沉重瘫软的身体仍旧有些不听使唤,不得已、只能单膝跪坐在男人面前的仗助牢牢的抓着露伴两边的肩膀,嘶哑的嗓音因遮挡着脸部的口罩而听起来有些朦胧。
“隔着口罩就好了啊,只是亲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你这人……坚持不可理喻……!”
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诱逼之下,急红了双眼的露伴非常清楚只是中间种的自己是不可能敌得过上位阶级的仗助的。两人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眼睛,僵持了好一阵子;最终,切身感受过两人魂元之间的差距的露伴只能不甘的低下了脑袋,一句颤颤巍巍的‘只有一下’令仗助情不自禁的眉开眼笑起来。
“你想要亲两下我当然愿意啊,我很欢迎哦。”
“少痴人做梦了……!把眼睛给我闭上!要是敢睁眼的话我饶不了你……!”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没有禁锢的状态下,主动亲吻自己。这个吻也许这不是百分百出于男人的意愿,但当他那饱满的双唇隔着单薄的口罩、重叠上自己的唇瓣时,宛如绉纱掠过肌理般轻盈的触感还是让自己的内心不由自主的涤荡了起来,唤醒了体内那与病魔做着斗争而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的猛兽,宛如啼哭般发出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只为能够感受男人的更多、更多。
“……完了……好想做哦……露伴……!等我病好了我就去找你,一定会让你比之前禁锢的时候更加舒服的、我会努力的……!”
“走开……!不要把头埋到腿之间来啊!你这蠢熊、……!”

——FIN.2020.2.7——

-在超市里的朋子与康一&亿泰
朋子:要不要帮仗助买点‘那个’回去呢……
康一&亿泰内心OS:‘那个’到底是哪个……

当然是‘那个’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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