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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sth in the water(JC+仗露/SP PARO) 」
- 稍微写写前几天心血来潮想的JC+仗露,其实主要是西撒和仗助吧
- 依旧是《狂野情人》的架空设定。没办法……想写西撒只能老老实实写架空……本质是SP没节操的设定好用(你。
- recall下设定:
二乔:拥有50%蝮蛇血统的熊,在重种中也是名门出身的上位阶级,魂元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处于食物链的最顶端。信奉班类的游戏规则,虽然喜欢西撒也认定男人是自己唯一的伴侣,但与苏吉Q(轻种猫又)和东方朋子(轻种犬神人)分别生下了霍利(半重种,熊槛)和仗助(半重种,熊槛)。纽约不动产大亨+SPW财团的股东之一。
西撒:100%犬神人,杜宾犬,中间种。父亲是丽莎丽莎的同时,去世后自己以及家人受到丽莎丽莎的照顾,之后考入剑桥大学成为了丽莎丽莎的学生,之后从事考古的教学和研究。虽然是德国的犬种但是个标准的意大利男人,花花公子,信奉班类的生存法则所以没有什么节操,也不缺主动求爱的雌性。在二乔的胡搅蛮缠下成为了男人的伴侣,但深知二乔不安分又任性的个性而拒绝了对方的‘求婚’。非常疼爱从小在苏吉Q身边长大的霍利,也很照顾远在日本的仗助。
其他详细设定和故事背景戳>这里<



当金色的晨光穿过黑压压的乌云、点亮了整个天空的那一瞬间,不禁微微抬起头的西撒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透亮的玻璃窗外,宛如定格一般的美丽景色不同于伦敦的人文风景,这座位于太平洋西北部的岛国每每都能够为从小生活在欧洲大陆的西撒带来截然不同的发现与体验。穿着长裙、撑着遮阳伞的女性白领,又或是穿着制服、成群结队簇拥在一起的学生;黄色的皮肤、黑色的头发、不同形状的灵魂……当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位陌生女性出于好奇、时不时的用余光窥视着自己时,天生敏锐的西撒则是稍许向鼻梁的下方移了移黑色的墨镜,仅仅是一个眼神的暗示便让对方红了脸颊、慌慌张张的低下了脑袋,害羞的模样确实让人觉得很是可爱。
“西撒先生——!西撒……啊!找到了。”
这是西撒第五次只身一人来到名为杜王町的这座城镇,而正向自己挥着手、冲着自己奔跑而来的青年名为‘东方仗助’,是自己的伴侣——乔瑟夫·乔斯达因向自己求爱不成、意气用事从自己面前消失后偷偷与一位日本的班类女性生下的孩子。还只是高中生的仗助从小与母亲一起长大;就和大多数熊槛的班类一样,平日里的仗助是个个性温驯、忠厚的学生,可他也有着这个年纪的男生该有的小心思,也会注重打扮、还有些贪财。当与自己差不多高大的仗助气喘吁吁的在自己面前停下了脚步,从座椅上站起了身的西撒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像是在说‘用不着那么着急’似的、可面红耳赤的仗助还是颇为沮丧的耷拉着脑袋,满是自责意味的口吻令西撒忍不住苦笑起来。
“真是很抱歉,一不小心睡过头了,让你在车站等那么久……要是被我家老妈知道了,她又得大发雷霆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东方小姐的。走,先一起和我回酒店,我请你喝茶。”

当SPW财团的人将装有关于‘东方仗助’的个人档案的文件夹交至乔瑟夫与西撒的面前时,并没有感到太过震惊的西撒只是一脸凝重的长叹了一口气,反倒是乔瑟夫在苏吉Q那双泪眼婆娑的双眸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接过了档案,又在自己母亲那满是斥责意味的催促下取出了文件、这也是西撒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惨白的脸色与闪烁的目光至今都还深深烙刻在记忆的深处,每每回想、都会令舌根泛起一阵意味深长的苦涩。
像乔瑟夫·乔斯达这样狂妄不羁、又任性自我的人是不该属于任何人的。但凡与男人打过交道,都会得出这样一句无奈的结论;贵族出身、又生于上位阶级的乔瑟夫并不是一个坏人,只不过骨子里的叛逆使他不屑遵守任何的制度与规则,男人只信奉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正确的理。他甚至有着他自己的一套哲学,并以此不断将更多的人牵连进他所建立的‘王国’,西撒便是其中一人、与此同时还有以助手的身份常年辅佐男人母亲的苏吉Q、以及远在日本的东方朋子,而乔瑟夫对自己的执着近乎是扭曲、偏执、且没有道理可循的。从最初雄性之间的竞争意识,到一边哭喊着、一边质问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喜欢他,就连西撒也不明白当时没能挣脱开男人臂弯的自己究竟是被迫屈服于重种那压倒性的荷尔蒙、还是真的被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乔瑟夫所打动了。在之后的二十年,两人就这么随波逐流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成为了伴侣、成为了家人,那看似曲折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生活中的琐事一点点冲淡,唯一的一次波澜便是‘东方仗助’这一名字的突然出现。
(西撒酱……苏吉Q那边怎么样了?她还好吧……?)
好不容易将哭成泪人的苏吉Q安抚了下来、静静等待她睡去,轻轻走出了房间的西撒才刚关上房门,守候在门外的乔瑟夫便性急的试探了起来,右半边脸颊上的鲜红掌印使得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看起来颇为狼狈。
(在这么多女人里我只有对她的眼泪最没辙,而且每次发起脾气来都不依不饶,要不是有西撒酱你帮忙哄她,估计到天亮她都不会放过我……)
(亏你还有自觉啊,事情到了现在这地步不都是你咎由自取?暂且撇开苏吉Q不谈、之后你打算怎么和霍利解释?)
处于金字塔顶端的重种享有着特权的同时、也背负着义不容辞的着生殖【】义务;将如何尽可能多的繁衍后代视为责任的班类与普通猿人最大的不同便是‘贞操观’的差异,而大多数班类并不会为了某个存在而像是守贞一样洁身自好,所以在物色对象的过程中雄性班类会在雌性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上位阶级的重种更是不惜动用‘蒙眼’这样霸道的手段、彻底将灵魂的觉知严严实实的蒙蔽起来。
这当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原始的、病态的占有欲。
就像雄性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会赌上性命、撕咬其他雄性一样,雌性也会为了与生俱来的母性而产生嫉妒以及占有之类的情绪,从非灵长类动物进化而来的班类更是完美的继承了这些特性,轻种、中间种和重种的阶级制度也因此而诞生。
听着自己那义正言辞的反问,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灰熊’满脸颓丧的耷拉下了脑袋,一声声‘还没想好’令西撒难掩烦躁的砸了砸舌头。霍利是苏吉Q为了安慰被自己一次次拒绝而失意的乔瑟夫无意中怀上的孩子,同样有过一段风流史的西撒并不介意乔瑟夫和其他雌性拥有他自己的小孩,再加上自己与苏吉Q认识得更早、又都是意大利人,耳濡目染的文化令两人都非常憧憬着大家庭的那种和睦与喧闹,所以当霍利出生的时候,已经与乔瑟夫成为伴侣的西撒比任何人都要感到高兴,甚至将霍利视为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百般疼爱。
(要是霍利因为这次的事而受了影响,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JOJO!)
(我会想办法好好处理的啦……!还有,难道西撒酱你自己就没什么想要说的么,关于那个……我和朋子的孩子,你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
苏吉Q明明能够接受让她怀上了孩子的乔瑟夫心中爱慕着别人,却没有办法接受他与别的雌性生下了孩子的事实。男人那别有意味的发问让背靠着墙壁、从口袋中拿出了烟盒的西撒最先想到的是在房中熟睡的苏吉Q。直到意识下坠之前,她都紧紧攥着拳头、停不下来轻声的抽泣,而坐在床沿的西撒只能在月色的映照下看着这样的苏吉Q,小心翼翼的用柔软的手帕为她擦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为什么西撒酱你能这么大度的就接受了呢?无论是霍利也好,还是仗助也好。对于我和其他雌性生孩子的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你的态度越是大方,我就越是感到恼火。)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揪着你的衣领、揍你一顿吗?你就这么希望我所有的情绪、所有的重心都围绕着你一个人转吗?别瞧不起人了。)
音落,吐着白烟的西撒向着眉头微蹙的乔瑟夫走进了一步。自己并没有向男人动手的意思,之所以感到火大、单纯的只是被他的傲慢又一次激怒了而已。事到如今,乔瑟夫最在乎的还是他自己;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些已成定局的事实的感受,从而牵动自己的思绪、就像是操纵着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自己的一举一动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变化着、宣泄着,这是乔瑟夫所希望看到的,因为男人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将彼此牢牢捆绑在一起的爱情是真实的。
(我还没那么软弱,也不会像苏吉Q那样介意你和其他雌性拥有孩子。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吧?比起你出轨的事实,你这个当父亲的竟然过了十多年都还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就这么将他们母子两丢在日本不闻不问,这反而更让我感到火大!)
(根、根本就没人告诉我嘛……!自从我回来后就没有和朋子联络过了,我哪儿知道这么容易就怀上了……)
在那三个月里发生的事,事到如今西撒也不想追究了;男人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婚而像是离家出走似的只身一人飞到了日本,直到‘东方仗助’的存在赤裸裸的浮上了水面,这才开始感到懊悔的西撒不禁猜想是不是自己当时接受了乔瑟夫的求婚、成为他的‘雌性’,那个名为‘朋子’的女性就不会被牵连,无辜的孩子是否能够诞生在一个更加美满的家庭之中。
(我会和SPW的人联络,然后你必须抽出时间去一次日本,好好和他们母子道个歉。霍利和苏吉Q那边暂时由我来对付吧,在你没有和他们母子谈过之前,还是先瞒着她吧。)
将快要燃尽的香烟丢进了随身携带的便携式烟缸,燃烧在心头的怒意逐渐化为疲惫、令自己的大脑感到阵阵昏沉。无力再与乔瑟夫纠缠的西撒丢下这样一句‘叮嘱’、转身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却在迈出脚步的瞬间被对方猛地抓住了胳臂,惊人的蛮力迫使西撒转过了脑袋,怔怔的凝视着男人的双眸。
(……怎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还是说你有更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日本。)
(…………)
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像是在试探、更不像是玩笑。乔瑟夫说的很认真,认真得甚至没有给自己留有任何的余地,趁着自己还未开口之前、抢先了一步,继续启唇低语道。
(他可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啊,难道你不想见一见他们吗?明明你那么疼爱霍利,却不想去见一见仗助吗?就因为他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背着你和其他母狗生的孩子吗?)
(你疯了吗?!孩子是无辜的啊!就算我和你一起见了他们又能改变什么?难道你准备告诉他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是为了排遣忧郁才会和他的母亲结合、生下他,心里想着的却始终是别人吗?!)
可这就是事实啊,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可以?
虽然早就知道体内流淌着一半蝮蛇血统的乔瑟夫有时会做出超乎周围人想象的事,可西撒却没有想到男人的嘴里竟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以至于自己甚至都没有余裕好好思考、酝酿,高高举起的拳头就这么重重的朝着对方的脸颊上砸去,阵阵发热的大脑与急促的呼吸使得瓦解的理智变得越发失控,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倒吸了一口气的‘灰熊’用手指擦去了从嘴角渗出的心血,再度启唇的西撒终于按捺不住涌动在内心的愤恨,震耳的怒吼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我真是看错你了,JOJO!没想到你竟然自私到了这种地步……!就为了满足你自己、就为了得到你内心想要的答案,你竟然不惜伤害无辜的孩子,他可是你的种啊!从出生的那天起就不曾得到过父亲的爱,面对这样可怜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无情无义的事?!)
(哈……你可总算出手了,西撒。这下心里可清爽多了。)
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将自己对男人的所有责骂都化为了泡影,可更让西撒感到怒不可遏的是他那满不在乎的态度,同时也让自己猛然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大意的掉下了男人所布下的陷阱。你下一句要说的是:‘你到底在盘算什么,JOJO?!’,没错吧?还未待到自己理清头绪,满脸得意的乔瑟夫便带着露骨的坏笑、抢在了自己的前头,顿时使得西撒难掩狼狈的涨红了脸,却怎么都无法像刚才那样果断的朝着对方挥去拳头。
(我真的只是想告诉仗助真相罢了。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他有权知道所有事……但是与此同时,他的存在又是我同时伤害了你、苏吉Q、还有朋子三人的‘罪证’。我没有勇气一个人去见他……西撒。在那三个月里我确实对年轻、又有朝气的朋子动了心,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与其你恨我、怨我,也不希望看到你那么轻易的就接受了我曾经背叛了你的事实,直到刚才你动手揍了我、我的心里才痛快了不少。)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乔瑟夫唯一想做的,就只是将自己一同拖入泥潭的深渊、即便西撒也是受害者,可男人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愿意拥抱背负了这些罪孽的自己、陪同他一同去赎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卑鄙、又狡猾的男人?早已越过了临界点的怒火化为阵阵脱力感,迫使西撒放下了悬在半空的拳头;而趁势向自己伸来臂膀的‘灰熊’不顾自己的谩骂和挣扎,就这么将自己那无力的身体拥入了臂弯之中。男人不是在讨饶、更不是在屈服;直到这一刻,西撒都没有从乔瑟夫的嘴里听到一句‘抱歉’,更不曾听男人说过一句‘对不起’。可西撒呢?自己又有什么余地从男人的身边走开呢?早已被牵制住的灵魂是没有退路可言的,无论理智多么果断的告诉自己不该为男人所犯下的错误而迁怒任何人,可当阵阵发热的胸膛感受到对方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时,懦弱的愤恨还是令西撒不争气的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不甘与委屈化作沉默、硬生生的吞咽下了喉咙。
“西撒先生这次怎么一个人来日本?我老爸呢,他不来吗?”
将装有红茶的茶杯轻放在了穿着卡其色毛衣的仗助面前,琥珀色的液体与精致的器皿相互呼应,伴随着伯爵茶特有的芬芳、宛如融化一般弥漫在空气之中,光是嗅着便令盘踞在大脑中的疲劳消退了几分,也使得坐在椅子上的西撒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
“这次他就不来了,公司有很多事要忙,抽不出时间。我也是,办完事就立刻回伦敦,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这样……我想怎么突然就来了,上飞机前才给我打电话,吓了我一跳。”
体内流淌着熊槛、蝮蛇、以及犬神人血统的仗助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血儿,身为半重种、还未成年的仗助在力量上远远不及纯重种的乔瑟夫,然而他的体型已经相当高大、魁梧且精壮,棱角分明的五官与碧蓝色的眼瞳完美的继承了他父亲的优点,而忠厚温驯的个性却比他那善变又爱卖弄小聪明的父亲要好相处的多。
“所以西撒先生这次来是办什么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JOJO他想在杜王町买一套房子。上次来的时候我们去悬崖边靠海的地方转了转,发现还不错,正好有几套空置的别墅,所以让我挑一套喜欢的买下来。”
“噗……!”
略显过激的反应让圆桌另一头的西撒不慌不忙的拿起了手边的至今,擦去了桌上的水渍,而急急忙忙用手抹了抹嘴的仗助则是一脸难堪的低着脑袋,一声声‘对不起’使得西撒不忍的笑了起来。
“没事,你别太在意,我多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JOJO他其实也是担心你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虽然我的立场没有资格替他说这些话。”
“不不不,没有这回事……!西撒先生你对我们母子的事一直都很上心,我和我老妈都很感激你的!老爸那边的情况我也知道……他那人只是个性有点扭曲罢了,但不是什么坏人,不然就凭我妈的个性,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对他念念不忘了。”
“…………”
西撒还记得自己与仗助见面的第一天。当时的仗助还是国中生,但他已是整个杜王町中最出挑的人;他穿着深色的制服、梳着显眼的头发,因不擅长控制魂现而大刺刺的将那对圆润的熊耳朵露在外头,几乎与乔瑟夫如出一辙的鼻梁及眼睛令西撒很快便从茫茫人海的车站认出了他。第一次与自己亲生父亲会面的仗助并没有显得特别惊讶;起初、他有些不知所措,可很快,面前那有些拘谨的少年便镇定了下来。他像是默默接受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可眉宇之间又流露着几丝困惑;不同于乔瑟夫的跋扈、初次见面的仗助给自己留下了非常谦逊温和的印象,这与他母亲对他的教育以及成长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房子的事我会和JOJO好好商量再做决定的。你放心,就算买了也只是偶尔来看你的时候有个地方住,只要有我在、就不会由着JOJO他乱来的。”
见自己如是信誓旦旦的承诺道,悬下了心中的巨石的仗助终于垮下了微微耸起的双肩,再次拿起了面前的茶杯、品尝起了杯中的红茶。还只是学生的仗助与其他同年级的班类一样:他们有着自己的烦恼,也有着自己的迷惘,唯一不变的就只有Xing成熟为认知和身体带来的变化,那些模糊又懵懂的冲动往往会成为他们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的契机,即便是像仗助这样聪明机警的孩子也不例外。
“说到底他只是不放心你和那只小猫咪的事。是叫‘岸边露伴’吧?那只中间种的豹猫。”
“我和露伴的事不需要他来操心啦……我自己会好好处理的,他来只会给我添乱……”
让仗助陷入进退两难的烦恼的,是一位名叫岸边露伴的漫画家。他比仗助年长四岁,是一只中间种的豹猫;每个从事艺术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而年纪轻轻就一举成名的露伴就更是如此。我行我素、古怪任性、甚至还有着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怪癖;就是这样一个极端又怪异的人阴差阳错的走进了仗助的心房,只不过男人的这段情路似乎走的并不是很顺利。
“其实我有些事想问问西撒先生……你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吧?怎么说……就是关于露伴的事……”
像这样和仗助面对面的交谈着有关恋爱的烦恼,这本该身为男人父亲的乔瑟夫该做的事。然而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乔瑟夫是个非常主观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心情、更不屑去理解他人的心思,自然也不会坐下来认真倾听这个年纪的孩子那些隐晦又敏感的烦恼,可坦白说、同样身为男人的西撒也不懂该如何为仗助排忧解难,因此难免有些紧张。
“自从解开武装拘束后我们就再也没……认真做过了……之后也发生了不少事……总之我能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露伴那家伙怎么都不肯接受、也没有彻底拒绝我,说什么不做我的‘雌性’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理解,毕竟每个男人都有着他自己的骄傲,让他突然委身于某个人、以‘雌性’自居,即便在我们这样的人之间,这也不是光靠一句简单的喜欢就能轻易做到的事。”
许多人都认为爱情是美好的,但爱的本质是妥协与牺牲,将原本完整的自己砍去一半、只为为另一个存在腾出容纳他的位置,这不仅仅需要勇气和魄力,更需要坚定不移的信念。西撒是喜欢仗助的,虽然不同于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霍利、自己对仗助的欣赏单纯是基于男人的品性,当然、对方是乔瑟夫儿子的事实本身就没有给西撒太多选择的权利。听着自己的感慨,眨了眨眼的‘灰熊’若有所思的低下了脑袋,而恰恰是他的这一举动让西撒得以透过衣领间的缝隙看到右侧脖颈的那点暗红的痕迹。暧昧的记号令西撒不禁在心中暗暗哑然失笑,自己与乔瑟夫的担忧和顾虑或许真是杞人忧天了吧;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弥补过去未能赋予他的亲情与父爱,可或许更多的时候、父母的放纵与视而不见才是最好的‘礼物’。
“总而言之,我和你的父亲都是由衷的希望你能够幸福,仗助。如果你是那家伙的儿子的话,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实现幸福的方法的。”
“这说法反而让我更加没自信了……唔……不过还是谢谢你,西撒先生。”

——FIN.2020.2.29——

我还是写完了,然而天晓得这期间心情经历了多大的变化。
为了保住站在将之前所有外链的贴全部删除了,真的很难受……之后风头过了我会想办法再弥补回来,如果给大家造成阅读障碍,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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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各自保重,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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