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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ハニートラップ。(小森/SP PARO) 」
- 祝MY亲爱的半身生日快乐!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来着…貌似已经是第九年了吧?哇塞快十年了orz……日子真是太好过了orz……
- 这次依照你的要求,写的SP PARO小森,带着你飙车。篇幅有点长你慢慢看,你懂的……我强迫症……不把一些东西交代清楚我难受←可话虽这么说,其实还是从半当中开始说起的故事了(爆炸
- 森山=猫又/中间种/豹猫,小堀=犬神人/中间种/拉布拉多。故事发生在小堀和森山并交往之后、岁数是大一。大概故事的前提就是这么回事。
- 最后再祝BABY生日快乐!!今后我们也要一起飞!!LOVE YA~~~



爱情是一朵生长在悬崖边缘的花,若是想要采摘它就必须付出应有的勇气、付出相应的代价,有人为此丢失了尊严,也有人为此丧失了性命,却还是执迷不悟的深陷其中、追随着名为神魂颠倒的欢愉与悸动。
“森山……?这不是森山吗。好久不见,今天是吹的什么风把你刮到这儿来了啊。”
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胭脂香,刺鼻又不失芬芳的气味对嗅觉敏锐的猫科动物来说是一种猛毒,而透过这股沁鼻又浓烈的气味、森山最先察觉到的是隐藏在其中的诱惑;眼看着面带微笑的母猫扭动着她那高挑又不失丰满的身段、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不禁苦笑着耸了耸肩的森山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一句‘当然是来解闷了’惹得对方轻轻失笑,随即伸出了修长的胳臂、环绕上了自己的肩头。那你也未免闷了太久了吧,距离高中毕业都这么久了、这段时间你可是一次都没来过店里啊;说完,忽然变了瞳色的母猫微微仰起了下颚,浓郁的气味化为无形的烟雾、慢慢渗出了肌理,这是雌性在求欢时才有的气味。荷尔蒙化为独特的暗号、就这么将两人层层笼罩,而当对方高高的卷起了毛茸茸的长尾、露出尖尖的耳朵时,立刻起了色心的森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展开行动,反而回避了露骨的示好、侧转过了有些僵硬的身子。对于像是上瘾一般渴望着异性来温暖自己的森山而言,拒绝雌性的求欢、无疑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然而现在的‘森山由孝’已经与从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了。被束缚的灵魂在体内大声哀嚎,却碍于被套上的枷锁失去了为所欲为的自由。……看来传言是真的呢。听说你已经有对象了?而且还是你最重要的死党?见自己久久没有采取动作,不知为何突然嗤笑了一声的雌性立刻收敛起了所有的魂现,态度的转变让森山感到既受挫、又无奈,想必无论是方才的印有也好、又或是示好也罢,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套话而已,至于对方是否真的对自己心存‘邪念’、对自己而言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好像是拉布拉多来着?你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和狗谈起恋爱了?”
“还不至于到谈恋爱的程度啦……我只是没法拒绝他而已,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真是有够窝囊的……”

女人是用耳朵来恋爱的,而男人则是用眼睛来恋爱;先从外貌入手、再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花费漫长的时间,小心翼翼的接触彼此的灵魂,可对于一些肤浅的人来说、单凭外貌就能激起每个生物求偶的欲望,森山自认为自己就是这样肤浅的人,所以自己喜欢每一个漂亮的事物,包括人、物、以及自己,而美丽的东西往往会让人心动、让人产生坠入爱河的错觉,所谓的‘恋爱’在森山的心里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
(森山,我喜欢你。)
一个人若是总是思考些有的没的、一脸惆怅的表情,那岂不是失去了活着的乐趣?又何必如此拘泥呢?不知是否是猫又的天性、虽然森山有着认真且一丝不苟的一面,可更多的是洒脱、随性,就好像天上的浮云一样,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倾听着发自于内心的声音。每当周围的人用着调侃一般的口吻抱怨自己的过于随便时,森山总是如是笑着反驳,而在这些人之中、唯有一个人从未埋怨过自己的轻浮,也恰恰是这个男人亲手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堪称完美的‘距离感’,突然得让森山感到措手不及。
那时、时间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毕业典礼在一片嘤嘤的啼哭声中落下了帷幕。送走了因为一些私事而各怀心事的黄濑与笠松、渐渐散开的人群就只剩下自己与小堀两人;看着挚友那有些落寞和紧张的背影,下意识轻叹了一口气的森山苦笑着耸了耸肩,一声‘何必呢’让始终站在一旁的小堀循声扭转过了脑袋,告白就这么接踵而来,没有一点点的征兆、也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抱歉,我可能太突然了。只是看到他们两个一步步走来……心里忽然有了很多感悟,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我没吓到你吧?)
(……怎么可能没有吓到啊!笨蛋!)
森山与小堀认识是在刚来到海常、升入高中后的事了。两人被分在了同一班,又都是班类、所以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在世俗的眼光看来,猫与狗可谓是‘天敌’一般的存在:以忠诚而闻名的犬神人是非常理想的伴侣,因此对猫又的我行我素非常反感,而在班类的世界里、猫与狗结成伴侣的例子的确不多,再加上犬神人那优秀的繁衍能力、为了保证体内的血脉得以延续,天生孤高的猫又也绝对不会委身求全和只是中间种的狗生下孩子,然而森山与小堀还是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挚友’,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自己讨厌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况且无论是身为朋友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小堀都是一个不错的家伙,男人的这些优点几乎没有人能够否认。
只是朋友之间真的可以存在‘爱情’吗?小堀对自己的那份好感就与他对自己的告白一样让森山感到茫然;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而恋人自然就是恋人,这三种是截然不同的角色、也不可能会有任何重复的地方,顶多只是履行着神似却又有着微妙不同的职责罢了。然而当面带笑容的小堀对自己‘告白’之时,森山并没有感到任何排斥或是反感,顶多只是有些惊慌、有些失措、又有些害羞罢了。我不想让森山为难、也不是为了想戏弄你这么说的;见自己面红耳赤的呆愣在原地,如是解释道的‘挚友’伸手为自己掸去了落在肩头的花瓣,随即就好像安抚似的、用着修长啊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碎发,一如既往的笑容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凄楚。
(但我也没有奢求什么,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这到底算什么意思啊……)
班类不是猿人、视繁衍子嗣为目的的班类从某种角度来说与动物没有什么不同,就算会对异性心动、就算会因为荷尔蒙的释出而被彼此吸引,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怀上对方的孩子,从而延续血脉,没有人可以成为例外。为了使得受孕生子的几率达到最大化,同性之间的结合在班类的道德观中是被允许的,然而雌性依旧是雌性、雄性仍旧是雄性;森山没有尝试过与同性恋爱的感觉,然而一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像爱慕女人一样对自己产生情感,难免感到自尊有些受挫的森山实在是无法接受,可一想到男人那好像早就认准会遭到拒绝的受伤表情,森山就什么话也都说不上来,连‘拒绝’的念头也都不曾有过。
半吊子的感情对谁都没有好处,随着时间的流逝、拖延得越久,留下的伤痕就会越深,森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然而自己还是没能忍心拒绝小堀、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向男人解释清楚。自己对小堀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可靠的朋友、热心的伙伴;那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宽容和温柔让森山变得像是沾染上毒瘾一样对男人百般依赖,一直以来自己都将这种感觉视为信任的表现,可事实证明、也许是自己太天真了,天真到疏忽了许多东西,包括自己的迟钝、以及小堀的那份感情。然而一想到两人都已经高中毕业了、也即将步入大学,多少该像个大人的样子,活得更率性洒脱一些。可就在森山自以为能够放下所有的心结、和小堀像平时一样谈天说笑的时候,男人在回家必经的小巷前附身亲吻了自己,没有任何言语的表示、就与他的告白一样那么突然。
“为什么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呢……”
漫不经心的走在被路灯点亮的路上,原本指望着能够转换心情才瞒着勉强算是在交往的‘恋人’偷偷去俱乐部寻找乐子,结果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甚至还遭到了同类的雌性的嘲笑;经不起对方那如同炮轰一般的盘问,灰溜溜逃出了俱乐部的森山一脸狼狈的坐上了回家的电车,一路上所想的也都尽是有关小堀的事,以及男人一定正在家里等着自己归来的可能性。最终、森山还是没能拒绝小堀的不断示好,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接受了男人给予自己的这份爱意,除了情感的妥协之外、更多的是出于本能的心声。肉体因为惊慌而细细颤抖,唯独灵魂欲拒还迎的接受了小堀的进驻;第一次认真的接吻,第一次认真的拥抱,就连第一次的肉体结合都欣然接受,待到所有的冲动静静褪去、只剩下理智的时候,森山又一次陷入思考,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段模糊不清的‘爱情’、又该如何去面对自己与小堀的未来。
“我回来了……呃……你果然在啊。等多久了?”
“欢迎回来,森山。也没等多久吧,就三小时而已,冲把澡、看会电视,一晃眼就过去了。倒是你,玩的开心吗?”
就如为了保证生育率而舍弃道德底线、即便是‘情侣’也不必为了履行猿人所遵从的忠诚而放弃与其他异性交尾的机会。在与小堀‘交往’的这段日子里,森山不是没有偷吃过、也悄悄和其他猫又的雌性有过私会,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与小堀确定了恋人关系以后,无论是和谁约会、又是和多么有魅力的雌性亲热,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以至于提不起兴趣、草草收尾。由孝唯一的优点就只有脸而已了、只是为了脸的话你那麻烦的个性多少可以想办法忍过去,可现在连‘那里’都不行了,我们今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雷同的话语森山已经听过不下十次,起初、自己还为此感到非常的伤心,之后竟也都渐渐麻木了;比起这些恶毒又刻薄的话语,小堀对自己的纵容反而让森山感到更为自责、苦涩。一般般吧,就是和熟人说了几句话、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话音刚落,忽然后悔起来的森山不禁扪心自问为什么要说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鬼话,明明什么都不用解释、却又好像担心对方会起疑心似的,想到这、渐渐热了耳廓的森山难掩心虚的挠了挠短发,唯独小堀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依旧、既没有揭穿什么,也没有责备自己,那千篇一律的温柔既让森山感到窝火、又让自己感到无比的窝心。
“呃……我的意思是……赶紧最近不怎么提的起劲、发情期也早就过了,所以没什么兴致,稍微聊了几句以后就回来了……”
“嗯,我知道。因为森山的身上的确沾着女生才会有的香味,可那不是荷尔蒙的味道,所以我相信你所说的话。”
说完,主动上前了一步的小堀慢慢抬起了胳臂,男人的拥抱就好像羽毛一样轻柔、甚至都没有半点的实感,唯独从他身上散发的气味让森山渐渐绷紧了神经,未能如愿发泄的欲望竟在刹那间被点燃、迫使自己伸出了双手,攀附上了对方的背脊。光是拥抱就能让烦乱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可思议;而就在森山在心中默默感慨时,慢慢低下了脑袋的‘中型犬’用着他那高挺的鼻梁磨蹭起了敏感的颈部,荷尔蒙的气味伴随着他那看似不经意的一举一动慢慢从毛孔释出、浓郁的气味使得森山几乎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却控制不住情欲的躁动,抚摸着背脊的手顺着本能的差遣如同画圈一般在宽厚的背脊表面游走起来。
“喂……你该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声音要是传出去了怎么办。”
“那只能委屈一下你了,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
“……”

这世上恐怕找不到比小堀更闷骚的人了吧?
犬神人不像猫又那般飘忽不定,他们有着极为稳定的生活规律、也有着非常好懂的习性;对待感情的态度也很单纯专一,这也是为什么森山无法拒绝男人的地方,每当自己说些冷淡的话语、或是因为撒谎而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时,小堀总是会露出一脸沮丧的表情,但也从来不曾责怪过这样的自己,这让森山感到非常恼火、可同时也会莫名的开始自责。
舌尖的交缠让神志开始逐渐恍惚,埋没在窄道内的手指迎合着内壁的蠕动加快了抽送的韵律。做爱时的小堀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男人会用尽全部的耐心舔舐自己的身体,直到彼此慢慢放下所有的杂念和多余的情绪、就连抚摸自己的收拾都温柔得让森山焦躁难耐。交尾也好、又或是交欢也罢,身体的结合是出于生物的本能,为的是繁衍后代、只有人类无可救药的沉溺在其中。班类是人、尽管灵魂的形状与灵长类不同,可森山一直视自己为标准的人类,然而自己对性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兴趣,比起官能所带来的快感、森山反而更享受由甜言蜜语渐渐烘托的暧昧氛围,可偏偏小堀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他只是非常专心的讨好着自己、用着他那隐晦又狡猾的温柔渐渐融化灵魂的内心。
“唔嗯……你也差不多该进来了,准备玩我的屁股玩到什么时候啊。”
不温不火的快感使得森山难掩性急的扭了扭腰肢,而闻言的小堀则是不慌不乱的抬起了脑袋,一句‘可以了吗’不仅让森山感到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怕弄伤我,可也不用每次都等到我开口你再采取行动啊……说完,暗暗在心头叹了口气的森山在小堀的托扶小缓缓抬起了单腿,随即在男人的注释下缠绕上了他的腰际,一边微微蹙着细长的眉头、一边就像是埋怨一般低着说道。
“显得好像我很欲求不满的样子。明明是你先有了小动作、我才奉陪的啊。”
“嗯,森山说什么都对,是我不好,我会好好负起责任的。”
自知自己那水性杨花的本性的森山喜欢过不少人,但像小堀这样如此死心塌地的喜欢着自己的人,森山还是头一次遇见,而这世上恐怕也不会有第二人像男人这样无私的爱慕着自己,小堀的专一有时会让森山感到非常的自卑、也会让自己感到非常迷惘与失措,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回馈他的这份用情。
炙热硬挺的分身先是在臀瓣之间磨蹭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不断在穴口打转的前端慢慢朝着窄道的深处推进,一点、一点,轻柔的撑开了充血的内壁,但没有一口气深入到底、就这么耐心的来回摩擦着,直到鲜明的不适感渐渐麻木、使得整个身体好像沐浴在烈火中般阵阵发热,让森山无法自制的开始喘息起来。紧贴在一起的胸膛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高高抬起的单腿早已失去了知觉;若不是小堀紧紧用他那结实的胳臂固定着的身体,早已意识不清的森山想必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重心,紧贴着大门的背脊不断沁着汗珠,而就在自己几乎忘我的仰起脑袋之时、忽然长吁了一口气的小堀再度附身,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着他那湿滑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脖子、轻轻吸吮着凸起的喉结,腰部的抽送也随之加快了摆动的频率。我说你……不要总是舔我的脖子啦,有什么好舔的……不知是出于羞赧还是迁怒、待到森山从恍惚的神志中回过神时,一时冲动的抱怨已经让男人停下了动作,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抱歉’,那满是歉意的眼神莫名的让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起来。
“因为森山的身上总是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所以忍不住就……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啦。只是一直舔我这里感觉会很痒,然后就一直分心……”
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眨了眨眼的小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将炙热的双唇贴上了自己的脸颊、来到了鼻尖处,最后又好像理所当然一样,封堵上了自己的唇瓣。
“那这样呢?森山不是很喜欢接吻吗?一边接吻、一边做的话,会让你更加舒服吗?”
“这种问题就别问了啊、唔嗯……呼……”
交缠在一起的舌尖笼络着粘稠的唾液,荷尔蒙的气味融入到了彼此的呼吸、流入了鼻子与口腔,竟让肉体忍不住细细颤抖起来,体内的灵魂更是无法抗拒如此露骨的挑逗,仿佛哀求一般、高高立起了细长的尾巴。察觉到魂元因欲望的高涨开始渐渐失控、下意识箍筋了双臂的森山仿佛催促一般搂紧了男人的脖颈;一声模糊不清的‘快点’换来了腰部的再一次律动,深埋在体内的怒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自己的体内越掘越深,越发放纵的贯穿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甚至带来了痛苦的感觉,然而森山并没有阻止这样的小堀,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让自己感到异常亲切。心脏因官能的膨胀而怦怦跳动,就连耳朵亦开始嗡嗡作响;甜美的疼痛操纵着全身的感官,使得体内的魂元再也按捺不住、露出了形状,就连喘息也都变得越发高昂。充血的性器随着男人的不断挺进是不是摩擦着小堀那平摊的小腹,而只尝过女性滋味的器官为了迎接高潮开始性急的蠢动起来,为此森山不惜放下了身为雄性的尊严、不断摇晃起了被快感所麻木的腰肢,惹得不断挺进的小堀也都苦笑着皱起了眉头,唯独闪烁在眼底的柔情丝毫不曾变过。
“有那么舒服吗?那真是太好了。”
满是谦卑的感慨远比猥亵的言语来得更叫人害羞。就在对方音落的那一刹那、立刻热了脸颊的森山为了掩饰羞赧而冲着男人龇了龇牙,滑稽的模样使得小堀立刻笑出了声,随即轻轻在自己的额头落下了一个亲吻、慢慢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如同嚅嗫般在自己的耳畔低声说道。只要森山觉得舒服就好,我还担心我没办法满足你,毕竟你喜欢的一直都是雌性、而我是男人,能够和你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真诚的告白无论听多少遍都能让森山脸红心跳,明明自己对那些花枝招展的母猫仍旧心存着憧憬和向往、明明自己对小堀的那份爱意心存着顾忌与迷茫,然而每当听到这些话,森山都会感到欣喜若狂,所有的烦恼与犹豫都在刹那间消失不见了、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坚定的男人,不禁在心中暗暗苦笑的森山仿佛自嘲般的撇了撇嘴,将双手捧上了对方的脸颊。
“这种丧气的话以后还是少说点吧。我也是做了很多心里挣扎才答应接受你的,虽然还有着许多不习惯的地方……况且和你做爱的感觉还不算很糟……”
在对待女人的时候,无论是多么浮夸的言语都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可在面对小堀的时候、森山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即便说的是实话,也都能让心口莫名的阵阵紧缩、发热,然而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很明白这股热度到底意味着什么。闻言、先是呆愣了一会儿的小堀慢慢轻扬起了嘴角,傻傻的痴笑使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显得有些稚气,可就在下一秒、停止律动的腰部忽然猛地挺进,坚挺的分身就这么贯穿了整个身体,让森山几乎哀叫般的张大着双唇、悬在半空的右脚因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无意识的蹦起了脚背。
“唔……!喂!夸你两句就得意忘形、你学谁不好、干嘛要学黄濑的那副德性啊?!”
“不不不,我只是很高兴罢了。况且森山刚刚不就一直在催我吗?这里一直硬着、时间久了一定很不好受吧?”
摩擦着内部的热块发起了前所未有的攻势,就好像失控一般、重重的撞击着身体的深处。喘息逐渐变成了呻吟、呻吟渐渐变为了轻声的啜泣。忽然加快的节奏让森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一味狂乱的摇动着身子,指望着这么做多少能够缓解因快感而生的痛苦。勃起的分身不知在什么时候被纳入了粗糙的掌心,上下套弄了起来,强烈的射精感沿着脊柱传达上了脑髓,逼得森山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忘情的款摆起了腰肢。
“啊……哈啊、唔嗯……嗯……”
无论是肉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是性器被爱抚的射精感,两者交织在一起的强烈感触是森山不曾在其他人身上体会过的,是小堀教会了自己这一切、也让森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是彻头彻尾的班类。眼看着荷尔蒙化为鲜艳的豹纹在皮肤的表面隐隐闪烁,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森山慵懒的将昏昏沉沉的脑袋枕靠在了对方的肩头,如同诱惑一般不断用着舌尖舔舐着小堀那裸露在外的侧颈、沿着耳根、将男人的整个耳廓含入了口中。快点……快点让我出来……就在话音刚落之际,轻轻闷哼了一声的小堀冷不防的长驱直入,强烈的冲击竟让整片腰际一并麻痹了,小幅度的摇动接踵而来、然而男人那不断啄吻着自己的动作依旧轻柔的让森山无法招架,不断浮起的腰肢迎合着对方的摆动不断摇晃着,就连断断续续的呓语也都分不出是欢喜或是求饶,回荡在冷清的玄关之中。
“嗯啊、啊……要射了……要出来了、唔!”
“森、山……!”

如果灵魂没有做出选择,再强烈的爱意也都是无用的,在顽固的偏执也都是徒劳的。班类就是这样的生物,鲜艳的红唇可以亲吻任何人、说着任何缥缈虚无的谎话,唯独欺骗不了沉睡在体内的灵魂,凭着本能而做出的选择永远都是第一位的。然而森山并不认为自己是出于本能选择了小堀,若是论本能的话、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跟着拥有绝世外貌的母猫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用手抚摸她那柔软白皙的身体,在形状优美的耳朵旁说着连自己都感到肉麻的情话。可事实呢?事实是自己正和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男人躺在同一张被窝里,被贯穿了无数次的肉体至今还阵阵酸痛、但心里却感到无比充实,至少与小堀的情交能够让自己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光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想必就已经足够了。
“你索性搬过来住吧?反正你也总是赖我家不走,换我搬去你家也可以,这样你也可以理直气壮的监视我、我也不用再因为瞒着你偷吃而暗暗自责了。”
听着自己那好像自言自语般的建议,先是一愣的小堀微微支起了上身,满是诧异的眼神让森山不禁哑然失笑,一句‘你的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使得男人一脸狼狈的苦笑了几声,随即慢慢躺会了被窝,若有所思的望着雪白的天井。如果男人真的相信自己、就不会每天都来这里,就好像示威一样等着森山回家了;一边心想,一边从被窝中坐起身的森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烟盒,尼古丁顺着肺叶在体内流转,情事过后的疲惫随着逐渐平定的心绪转换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倦怠。可就在森山吞吐着烟雾、享受着此时的宁静之时,睡在身旁的小堀忽然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而男人的下一句感慨有些出乎森山的意料,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来的窝心、也更让自己确定了两人之间那不知该称之为什么的爱情。也许我们之间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平淡、平凡、直到看到迎来的‘永远’。
“果然……喜欢上你是正确的,森山。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谢谢你选择了我。”
“……傻瓜,这种破坏气氛的话就别多说了。”

——FIN.2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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