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DMC5】· · · —(N新V/架空) 」
- 依旧是之前设定的现PARO+学院AU+《狂野情人》,稍微找找V的感觉
- V是维吉尔养子设定注意。
- 摘用威廉布莱克的诗句译文有参考
- 设定集马上就要出了虽然我觉得就算真的研究透了还是没法平息我的怨念……唉……



依旧是阴雨蒙蒙的天气,依旧是飘着落雨的雨天;尽管无法张开的四肢根本无法感受润泽着万物生灵的雨水,然而‘块状’的魂元还是顽强的试图将飞散的泡沫凝聚起来,试图维持‘人类’该有的形状,却一次又一次被从天上落下的水滴轻易的打散。
“即便如此,却也还是想要活下来吗。”
不知在何时出现的男人穿着一身藏青的大衣。他没有打散,光是如此就足以彰显他由内而外所流露的傲慢。任由银色的发丝被雨水打湿,缓缓蹲下了身子的陌生男人将抬起的右手伸向了无法凝结的泡沫;即使是这样的‘残次品’,却也能令人感觉到其中孕育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音落,手指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化为一道道鲜丽炫目的图腾将自己的整个‘灵魂’所包围,随即宛如流水一般一点点渗入自己那无法成形的身体,宛如丝线一般、将支离破碎的魂元重新缝接了起来,最终遍布全身、化为了青灰色的‘疤痕’。
“从今开始你就为我所用了。为了我的野心,为了我的夙愿……将‘魂元’的‘力量’供奉给我,只有这样你才能够以‘人’的姿态生存下去。”
“…………”

《· · · —》

无数次在梦境中出现的往事令卧躺在沙发上小憩的V缓缓睁开了眼睛。每每梦到那些鲜明的画面、身体就像是身处在冰窖中一般冰冷、无力,魂元的不安定更是变本加厉的为虚弱的肉体加重了负担,使得四肢变得异常沉重、同时却又使不上力气。
“又是‘那个男人’……”
一边如是自言自语道,一边调整着呼吸的‘神秘青年’晃晃悠悠的放下了双腿、坐直了身体。梦境中所形成的事件及场景来自于人们已有的认知以及记忆,既是真实、又是虚幻;是潜意识的折现,也是荒诞的想象。然而V对于自己为何总是会梦到‘那一天’的情景感到非常困扰:明明不是什么能够忘记的事、明明是会让自己感到痛苦的事,矛盾之余、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的V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晴朗的夜空上,洁白的月光则是透过窗户的玻璃洒落在地面上。就在自己被只属于自己的‘噩梦’惊醒时,与自己同样流淌着人鱼的血脉的‘白狼’却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沉。年轻的身体、朝气蓬勃的年纪;沉重的气息声从半启的双唇断断续续的传来, 就连这样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激起自己对‘活着’的向往,但男人的存在不仅仅让自己感受到了生命的重量、还有那触不可及的血脉,以及魂元产生共鸣时的独特波长。
“或许但丁他是正确的。‘那个男人’的存在……对这样的你来说,也许的确太过残忍了吧。”
“呼……”

“V”并不是自己的本命,更没有任何人赐予过自己什么,直到自己被落下之后、不得不一个人踏上旅途的青年从那个无情的男人的全名中摘取了这样一个简洁的字母,就这么作为自己的代号、开始了全新的人生。
V对于自己的魂元是了解的:因早产而被迫诞下的灵魂,又因为太过虚弱连肉身都还没有完整的形成;身居斑类之首的人鱼是最为接近造物主的存在。他们能够直接与灵魂对话、直接触碰魂元的本质;有限的肉体不足以支撑强大的力量,所以在所有的班类之中、人鱼的生存率是极低的,然而却对所谓的‘血统’有着近乎洁癖的执着、像但丁或是尼禄这样的混血种根本得不到族群的认可,但V并没有像那些长老们所期待的那样被健康、完整的孕育,残次品终究还是遭到了抛弃,而发现自己的便是与尼禄流淌着相同血脉的神秘男人,是但丁在这个世上唯一至亲的孪生兄弟。
(喔?这么晚还有客人上门,莫里森,你最近也未免太勤快了吧,很可疑哦?)
因为魂元的不稳定而无法发挥出魂元原本的力量,那对‘力量’的渴求近乎到了癫狂地步的男人在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果断选择了离开,以一句‘你自由了’将至今为止自己所建立的一切全部销魂,只留一下一句茫然的‘躯壳’惊慌失措的呆愣在原地,连追赶上去的勇气都没有、而雾蒙蒙的天空在那时又飘起了绵绵细雨,落在被刺青爬满的肉体上、一点一点化为浑浊的泡沫。
(别这么说,我的朋友。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我们两都这么多年交情了,我实在不忍心看你为房租的事整日愁眉苦脸的,就为你多留了个心眼。)
关于‘维吉尔’的事V知道的并不算太多,在两人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里,一向沉默寡言的维吉尔绝口不提自己的私事,尤其是关于‘过去’与‘家人’的事、直到年少无知的V某天在男人脱下的衣物里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吊坠:那是一块红色的宝石。饱满的色泽与质感让年幼的V感到心口一沉;这绝不是什么简单的挂件、或许是某个重要的人留下的,而维吉尔则一直将它带在身边。至于男人的家庭、他的兄弟、以及那些狼狈又不堪的往事,这都是在自己被对方抛下之后通过一些调查一点点拼凑起来的,与莫里森的相识也是在这漫长又坎坷的过程中的一个幸运的偶然,在他的引荐下、V终于与维吉尔的孪生兄弟照了面。相同的发色、相似的容貌、却截然不同的个性;胡子拉碴的但丁与整日阴沉着表情的维吉尔截然不同,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他先是用尖锐的目光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却挂着有些诙谐的笑容。怎么,给我找了个来路不明的青年,是想拜托我介绍配种的对象吗?我可不干这种缺德的事啊。说完,轻笑了两声的成年‘白狼’从沙发椅上站起了身,随即一步步的来到了自己的跟前,高大强壮的身形与他的孪生兄弟近乎不相上下。
(先说说你的委托吧。至于接不接受,就得看你能出多少数字了。)
(……我想拜托你找一个人,是你也非常熟悉的男人,‘但丁’。)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手杖轻轻点了两下地面;故弄玄虚的说法果然很快激起了对方的好奇,然而身经百战的但丁无论是在阅历还是在力量上都远胜于自己,所以当男人宛如警告一般释放出魂现、收缩起了眼瞳,强烈的压迫感迫使V下意识吞了口唾沫,随即微微启唇、道出了那个同样如‘梦魇’般占据着对方大脑的那个名字。
(‘维吉尔’。我要找的人叫作维吉尔,也是你的孪生兄弟。)
(你说……维吉尔……他还活着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出自己所料,当但丁听到维吉尔的名字时、男人便顿时变了脸色,从方才的游刃有余到此时此刻的错愕,目睹了这些变化的V竟然萌生了类似于复仇成功的快感,以至于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向着对方的方向走近了一步。
(没错,他还活着,并在输给你之后找到了我,只为了获得纯种人鱼的力量,为了再次能够击败你。)
(…………)
(但是他错了。他本以为即便是像我这样的残次品只要血统纯正、便能够发挥魂元本身所具备的全部力量,所以他不惜在我的身上刻下这些烙印、给予了我完整的肉体,但是我却没有能够如他所愿的那般成为他的力量,所以遭到了他无情的抛弃。)
V并不想将自己视为被牵连的‘受害者’,可如果是、维吉尔为了能够战胜但丁的执念才选中了自己,如果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不曾存在的话……自己与那个男人会不会在那个雨天相遇?自己又身处在何方呢?
如果说饱受屈辱的维吉尔一刻都不曾将击败他的孪生兄弟放下,那但丁也是一样。只不过比起自尊心受创的维吉尔,男人的心中更多的是悔恨:为没能阻止与亲兄弟的决裂而悔恨,为不得不以那样的结局来收场而悔恨。可同时,但丁也非常清楚自己与维吉尔之间只能以那样的方式做出了结,之所以想要找到他并不是为了挽回这段不可修复的关系、而是为了阻止对方不再做出比那时更加荒谬的决定,还因此伤害周遭无辜的人。我明白了,在这段时间内我会收留你,但是相对的、你也需要帮助我一起寻找关于那家伙的线索,至于这之后的事,由你自己来决定;在达成相同共识的前提下,但丁暂时作为‘房东’收留了漂泊的自己,以房客的身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对了,我不知道你从那家伙的嘴里听说了多少,不过我想这件事连他本人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莫里森带着自己离开事务所之前,脸上挂着笑容的但丁突然喊住了自己的脚步,意味深长的暗示使得V下意识的挑了挑眉,而这也是自己第一次得知有关‘尼禄’的消息,也是自己第一次知道但丁并不是维吉尔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你们应该很快就能见面了。但是我希望你能保密:无论是维吉尔的事,还是你的事。那孩子和我们不太一样……这样狼狈不堪的秘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比较好。)
(……我明白了。)
尼禄是维吉尔的亲生儿子,这是但丁在过往的十多年里费尽全力寻找自己亲生哥哥时追查到的秘密。尼禄的母亲是个极为普通的女人:斑类的轻种,与维吉尔一样是犬神人;明明是轻种却与流淌着重种与人鱼血液的维吉尔生下了同是白狼的儿子,因为担心无法平安的将罕见又珍贵的‘种’抚养长大,体弱多病的女人便将尼禄交给了教会、之后又被安置在了克雷多的家里,平凡、安稳的一点点长大。尼禄正如但丁所说的那样,与维吉尔也好、与自己也罢,尼禄都是‘不同’的;他的双眸中没有憎恨、没有迷惘,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叛逆却不失温度的普通男人。
在V依照预定搬入叔侄俩共同生活的家中时,穿着T恤等在门前的尼禄显得有些不情愿。但丁并不在家,想必对方为什么会一脸闷闷不乐的守候在门口一定是被某人下了什么命令;稚气的举动让V忍不住在心中哑然失笑,可当自己将空落落的行李交给尼禄时,接过了袋子的青年则是对着过于轻盈的行李观察了很久,意外又写满了疑惑的神情让踏入了玄关的V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唔嗯……克雷多……别念了、我知道错了……”
依旧躺在床上的‘大男孩’支支吾吾的呢喃着狼狈的梦话,而坐在月光下的V则静静的翻阅着男人的亲生父亲为自己留下的唯一的‘饯别礼’:那是威廉布莱尔的诗集。维吉尔有着阅读的习惯,而他也曾经像个‘父亲’一样手把手教自己如何识字,即便男人的语气是冰冷的、语调是平淡的,可这是V唯一能够从两人的空气中感受到温度的时刻,讽刺的是、作为维吉尔的亲生儿子,尼禄竟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甚至连父亲的存在也都被作为不可言说的秘密而死守着。
“姬莉叶……?怎么连你都……不要、别……别过来……是我错、了……啊!”
“……你醒了。”
一边梦呓、一边对着半空挥舞着胳臂的‘白狼’终于经不住梦魇的折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止不住轻笑了一声的V合上了手中的书册,满是调侃意味的‘问候’令一脸狼狈的尼禄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做了个好梦啊,害我都忍不住用相机拍下来了。”
“你怎么醒着?……现在几点?”
还没把话说完、转过了脑袋的尼禄朝着床头后方的挂钟看去;时间正值凌晨四点,距离原本起床的时间足足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同样被梦境惊扰的两人面面相觑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尼禄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咋了咋舌的‘白狼’匆匆的走下了床铺,随即打开了卧室的电灯,从矮柜旁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饮料。
“你几点醒的?在那种地方看书不会伤到眼睛么。”
“半个多小时前吧。看你睡得那么熟实在不忍心打扰你,好在今天天气不错,月光下还不至于太暗。”
“…………”
听着自己的回答,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的尼禄再次陷入了沉默。两人认识不到十天,对彼此还都不了解;起初、对自己还设有堤防的尼禄还对自己抱有本能的敌意,但自从自己主动向对方展示身上的那些‘疤痕’时,男人的态度便开始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可即便如此、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生硬感仍没有完全消失。
低着脑袋的‘白狼’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书册上,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的V下意识的抚了抚封面,一句‘你还在意这个吗?’让尼禄近乎反射性的抬起了脑袋,随即支吾了两声、避开了目光。
“这是我一个熟人留下的,也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维系’。如果失去了这本诗集,我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个人,是在你身上留下那些刺青的人吗。”
敏锐的直觉是犬神人的‘天赋’;与生俱来的野性是尼禄与但丁之间最为明显的共同点,只是尚未成年的青年尚未能够熟练的驾驭自己的力量,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阻碍。
“说什么‘熟人’,你和那人的关系根本没那么简单吧?但丁要找的人难道不就是在你身上玩弄这些把戏的家伙吗?你们以为你们闭口不谈、什么都不说,我就察觉不到吗?”
“你很在意吗?将这本诗集送给我的人。”
被同一个人抛弃的两人,尼禄是幸运的;他并没有感受过来自‘父亲’的温情,正如但丁所说的那样、很多事或许永远不知道才是幸福的,可V就没有这样的幸运。自己与维吉尔之间的‘维系’永远都不会消失,自己对男人没有恨、没有爱;没有牵挂、更没有不舍,即便是在被他抛弃的那一刻,自己的脑海中就只剩下‘该如何继续活下去’的执念。说穿了,维吉尔利用了自己,而自己也的确利用了男人的力量,可‘想要被爱’的本能依旧不屈不挠的折磨着自己,以至于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本诗集轻易的放下。
“你是幸运的,尼禄。至少你有想要守护的人,而我却一无所有……连是否能够继续活下去也都不是由我自己能够主宰的事,这明明是我对这个世界唯一的‘请求’。”
我的梦想宛若窄窄的墙角,只要能开出一朵篱笆花,就觉得美妙。在具有如此完整的生命力的尼禄面前,V第一次思考自己的存在意义;他就像太阳,无需仰仗任何人的光芒、便能昂首挺胸的活下去,可自己呢?维吉尔消失以后,整日为‘化成泡沫’而不安的自己,又有谁会为自己带来温暖呢?
“至于这本诗集……如果你真的感兴趣,不妨读一读。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或许能够从这本书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啧。”

——TBC?——

本来想说写写NV之间的感情发展的心路历程,发现还没找到好时机……不过倒是想好下次该怎么写了。可能还是得从尼禄这边下手……………………

拍手[7回]

PR
■ Comment Form
Subject

Name

Mail

Web

Color
Secret?
Pass
Comment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PREV ← HOME → NEXT
忍者ブログ [PR]
 △ページの先頭へ
Templated by TABLE ENO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