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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MC5】无题(N新V/架空/SP PARO) 」
- 之前memo的现PARO+学院AU+《狂野情人》设定
- 虽然想了很多基于原作的可能性,但至今还没有说服自己想出一个完美方案,所以暂时不考虑动笔了
- 找下感觉的试水练笔,可能会有点OOC,自己也没什么信心,还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了(抹脸)……
- 关于摘用威廉布莱克的诗句译文有参考
【设定】:>详细戳这里<
尼禄:白狼,犬神人,重种。体内含有人鱼的血统,父亲是犬神人与人鱼的混血的维吉尔,母亲身份不详(但是轻种)。S校高二,足球社
V:秘的青年,身份不明,魂元不明。S校高二,转学生
但丁:白狼,犬神人,重种;人鱼与犬神人的混血。征信社Devil May Cry的经营者,与尼禄是叔侄关系。某天将自称V的青年带回了家,似乎与V之间有着其他人所不知的‘秘密’



眼看着如棉花般洁白的浮云随着微风缓缓的向着太阳西沉的方向缓缓移动,卧躺在草坪上的尼禄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剧烈运动过后的倦怠感使得健壮年轻的身体感到无比乏力,酸胀的小腿、涣散的意识、以及干渴不已的喉咙……当身穿背心与短裤的队友好心将装有运动饮料的水壶放到自己脑袋旁时,下意识用余光撇了对方一眼的尼禄连一句感激的话语也说不上,就这么拿起了一旁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壶中的凉饮,享受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重获新生的舒畅感。
“今天也辛苦你了~果然这支队伍没有你在的话就完全不行呢,多亏了尼禄我们才能赢过学长他们。不过作为毕业前的友谊赛,这样的结果似乎对学长们有些残酷呢。”
“…………”
自己和他们是不同的。当队友一脸苦笑着如是感慨道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是好的尼禄从有些潮湿的草地上坐起了身,右手则是下意识的挠了挠自己那头显眼的银发、罕见的发色象征着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象征着自己身为‘上位者’所拥有的力量与权威。只可惜,无论是斑类世界那如‘铁则’般重要的阶级制度也好,又或是重种才拥有的压倒性的特权也罢,尼禄从来没有将这些繁琐的规矩放在心上、也不打算像其他同类那样,遵循着上一辈所定下的秩序,小心翼翼的将魂元压抑在肉体的最深处。随着中场的哨声再一次响起,长吁了一口气的‘白狼’一边曲起着膝盖、一边踩实了脚下的地面;就在自己利索的从草坪上站起身时,为自己送来了饮料的热心队友好似提点一般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胳臂,一声‘那家伙该怎么办’使得尼禄近乎发射性的朝着对方所指的方向转过了脑袋,直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映入自己的视野,精瘦的身体与苍白的面色给人一种病恹恹的不安定感,与这片充斥着喧嚣的足球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会带他一起回去的,毕竟照顾他也算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所以没法丢下他一个人不管啊。”
“…………”

坐在灯下、独自闷头阅读着书本的青年自称‘V’,是这世上唯一与自己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亲叔叔——但丁在上个月突然带回家的。时间虽然并没有过去太久,但尼禄仍旧非常清楚的记得两人第一次照面的场景:那一天外头正下着倾盆大雨,站在事务所外的V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手中持着一把拐杖,身穿着黑色的风衣。他微微低着头,被雨水打湿的黑发遮住了下半张脸颊,然而站在屋内的尼禄还是第一时间被对方的外貌所吸引了,可除此之外、更为强烈的质疑与警惕几乎在刹那间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感官,迫使尼禄刻意压低了声线、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你是哪位?有事吗?)
(……我要找的人是但丁,姑且可以算作是‘委托人’吧。)
音落,微微仰起了脑袋的‘神秘男人’用着他那双深绿色的双眸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也摆对方的这一小动作所赐、怔怔的杵在门前的尼禄才看清男人的全貌。他的相貌非常端正,脸颊的两侧则有些消瘦;高挺的鼻梁将他的面部曲线衬托的极为立体,深色的睫毛因被雨水沾湿的缘故而显得异常浓密。
当男人主动报出但丁的名字过后,先是一愣的尼禄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直到对方不慌不满的收起了黑色的雨伞、轻轻用金属制成的拐杖点了两下地面,清脆的声响唤醒了自己那有些游走的意识,但并没有让尼禄放下与生俱来的警惕心,从体内一点点外释的荷尔蒙也使萦绕在两人间的空气变得越发凝重起来。
(你说你是‘委托人’?抱歉,那家伙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今天有预约啊,况且他现在人也不在,如果你真的和他约好了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放鸽子的事。)
(…………)
犬神人的直觉与戒心是所有斑类中最强、也是最为敏锐的。尼禄并不像对一个陌生人摆出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度,然而自己之所以会选择如此无礼的方式来面对自称‘客人’的男人,纯属是因为不断在体内躁动的不安。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无论是对方的身份,又或是灵魂的形状,尼禄什么都感觉不到。身为重种的尼禄虽然对自身的魂元的控制力并不强,然而拜阶级优势所赐、每一个重种都具备看破下位者的魂元的能力,依靠这一绝对压倒性的力量挑选最适合繁衍的配偶,这是造物主赋予上位者的‘特殊权力’。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穿着一身黑衣的神秘男人就好像一具‘空壳’:别说是灵魂的形状了,男人的体内近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越是想要深入、涌上视野的就只有如泥潭般的黑暗,像极了浑浊的黑雾,将男人的所有‘秘密’都遮挡了起来。
(你应该就是尼禄吧。我听但丁说起过你的事。)
就在尼禄因发自本能的危机感而死守在事务所的大门前时,突然喊出了自己名字的‘来客’微微轻扬了起了嘴角,随即微微向前迈出了一步、两人间的距离也因此而缩短了一些。重种、犬神人中的白狼、且体内流淌着人鱼的血统,和你那有些吊儿郎当的叔叔一样、但又非常不同。说完,再度向前跨出了一步的陌生男人在自己的注视下就这么轻轻推开了自己阻挡在他跟前的身体,他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进了屋内;豆大般的雨滴顺着背脊的形状从风衣上滴落,同时也弄脏了脚下的地板、留下了一道道显眼的印记。
(对了,差点忘了。你可以称呼我为‘V’,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了,……‘尼禄’。)
(……啊?)
这便是两人第一次照面,尽管当时的情景称不上愉快,V留给自己的可疑与猜忌至今也没有消失,然而男人的容貌、男人的声音、以及围聚在他身边的空气……这种不可思议又充斥着危险的感觉竟让尼禄对他留下了非常强烈的印象,以至于自己的每一份意识都因此而蒙上了男人的影子。
“喂,V,走了。赶紧收拾下,再这么拖沓下去学校后勤的人要出来赶人了。”
V并没有对自己说谎,尽管男人的身份至今都是一个谜,但他的确是但丁的委托人、而委托男人的事便是让他住下来,直到但丁能够找到他一直在寻找的人为止。在V硬闯进事务所后没多久,一早就外出了的但丁就冒雨骑车赶回了家;男人对于V的出现也很意外,可与自己不同的是、但丁的反应似乎更为平静与理所当然,一声‘我俩约的事今天吗?’让尼禄险些动了肝火,而坐在沙发上的V却并没有责怪但丁些什么,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笃定自若的喝着但丁为了赔罪而自己泡上的咖啡。
“放心吧,他们不会的。谁会那么不识趣来打断这么感人肺腑的送别呢?”
在自己的催促下,如是笑着轻嘲道的V轻轻合上了手中的书册——那是威廉布莱克的诗集。总是给人一种体弱多病的印象的V在但丁的安排下在两周前转入了尼禄就读的学校,这才知道其实对方与自己同年的尼禄对男人的真实身份变得更为在意。为什么经历了无数风浪的但丁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自己家安顿下来了呢?在灰色地带游走的但丁接触过许多危险的人物,也非常明白斑类世界的那些不成文的规则、并巧妙的运用自己重种与上位者的身份,打造着属于自己的‘王国’,不受那些将自己视为造物主的‘大人物’的干扰。尼禄非常尊敬这样的但丁,也认为男人具备这样的器量和能力,可每每回想起他竟如此轻巧的就接受了V的进驻,坦白说、尼禄并没有男人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而当自己想要从本人的口中得到答案的时候,埋头吃着披萨的但丁只是敷衍的耸了耸肩,一声‘这和你没关系,是我和V之间的问题’让尼禄不禁感到怒火中烧。
闻言,下意识转头望向了操场的尼禄果然看起来几个稀疏的人影,他们像是在聊天、偶尔也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另外一小群人则是站在沙坑的右侧观望着什么,尽管大部分人都已经陆续结伴离开了空荡荡的球场,但也有人因为放不下心头的留恋而迟迟不肯迈开脚步,就这么怔怔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把无穷无尽握于手掌,永恒宁非是刹那时光’。”
拗口又深奥的诗句在耳畔响起,待到尼禄循声转过脑袋、不知在何时起身来到自己身旁的V握着手中的书本,右边的唇角微微上扬。
“你太正直了。因为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全力以赴,结果大比分领先赢下了比赛,这就是你想要的‘美好的回忆’吗?”
“……我不擅长撒谎,也不是什么圆滑的人,我只会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说完,提了提肩带的尼禄朝着校门的方向迈开了脚步,尽管在这之后V并没有反驳什么,可自己的内心还是有一股被小看了的感觉。本以为坐在场外的V一直在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却没想到男竟将整个比赛都看进了眼里;无论是自己用尽全力、奔跑在球场的姿态,又或是自己为何会如此拼命的原因……想到这,忽然感到耳根有些燥热的‘白狼’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神秘男人,依旧缓缓迈着步伐的V走的很慢,深色的制服因为男人那过于消瘦的体型而显得有些松垮垮的,而透过衣领的缝隙、尼禄刻意清晰的看见那些烙刻在男人肌理表面的‘印记’:那是‘诅咒’,为了让男人生存下去的咒语。在V正式搬入事务所的那天,但丁暂时安排与自己年纪相仿的V与尼禄同住一间房间,直到阁楼彻底改造完毕便让V搬上去住,前前后后需要大约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你的行李真的就只有这么点吗?)
眼睁睁的看着持着拐杖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将手中唯一一个皮箱放在了房间的角落,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尼禄不禁开门见山的问道,而闻言的V只是笑着耸了耸双肩,一句‘我只带上了对我而言必要的东西’,而其中就有威廉布莱尔的诗集。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男人只能睡在沙发上,起初尼禄还犹豫着是否要换一个沙发床,但对方却说‘沙发就已经足够了’。他就像是一个习惯了流浪的人:一块用来饱腹的面包、一条能够为他抵御夜寒的棉被就足以,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不断在内心聚积、凝结、放大……使得因疑虑而躁动不已的心更加的不安,对V的那份无法言喻的意识也变得越发强烈。
(……在你正式住下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你打开门的那刻起,你不就一直在寻找答案吗?看起来你似乎彻底‘迷失’了啊。呵呵呵……)
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小把戏其实早就已经被对方察觉并且看穿了,顿时热了脸颊的尼禄几度欲言又止,也没能给出一个像样的解释,只能在男人的嘲弄中闷闷不乐的袖起了双臂,恼羞成怒的催促对方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我和你一样,是你、也是但丁的同类,但我与你们之间又有实质性的不同;拗口的说辞难免给人一种故弄玄虚的意味,尽管在日后的相处过程中尼禄才渐渐发现这是男人的一贯作风,而在当时、由于自己太过急切的想要从对方的身上寻找到答案,V那装腔作势的样子让自己感到异常火大,甚至快要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我是一个‘半成品’,是本不应该‘活着’的存在。但由于某个人对我施加了‘诅咒’我才能保持现在的姿态,我的委托就是希望但丁能够找到这个人,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半成品’?‘诅咒’?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既然听不懂,那用肉眼来确认呢?
话音刚落、缓缓抬起了双手的‘神秘男人’在自己的目睹之下一个一个解开了风衣的衣扣。他的手指很长,动作却显得有些迟钝;平摊的胸膛随着松开的衣襟暴露在有些湿冷的空气之中,而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尼禄忍不住当吸一口冷气,青色的‘疤痕’宛如荆棘的藤蔓一般爬满了男人的整个身体,触目惊心的画面使得年轻气盛的‘白狼’顿时空白了意识,就这么看着眼前那裸露着身体的男人,那分辨不清是苦笑又或是自满的笑容,竟让自己的内心猛地绞痛起来。
(因为‘它们’,我才不会变成泡沫而消失,像安徒生的《人鱼公主》一样,尤其是在这恼人的‘雨季’里。)
(…………)

——继不继续看心情——

- 和亲友之前脑内过,普通结局结束后尼禄用麒麟臂将V再次从维吉尔身体里拽出来的设定。因为已经是融合寸前,所以被拽出来的V保留了所有的记忆却失去了人格(因为人格被维吉尔已经吸收赶紧了,所以剥离了V的维吉尔也并没有变成U),比如他记得自己与尼禄共斗的事却无法共情,而这部分被吸收的人格一点点在日后的相处和尼禄的帮助下慢慢找回来
- ↑因为前期铺垫需要很久,出于设定强迫症还有些小细节还没想通,所以就没考虑动笔了。但是我自己还是很喜欢这个设定的,所以这次的架空AU里也用了这个概念,貌似也不是特别违和……
- 本来以为会写的不是很顺利的,写完后竟然发现这两人的气氛还挺适合我的……因为是短打所以很多地方没有展开,可能有些地方会感觉比较潦草和拥挤,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再一点点补完吧……
- 继续去看强风吹拂和打耀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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