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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F14】Cowardice。(暗光/架空) 」
- 主席约稿,救我于三次元的水火之中
- 大概NNNNNNNNNNNNN久以前和主席随后说了说《九龙大众浪漫》,然后瞎想了一个《九龙大众浪漫》故事设定背景下的暗光,主席:裤头,安排!
- ↑一开始是拒绝的。过了NNNNNNNNNNNNNNNNNN久再问领导有没什么想看的,我可以写写顺带调剂下现充生活,主席:NEW Kowloon PLS!好吧……
- 这次只写单独的一个短篇,可能会比较细碎,详细设定和故事框架可以戳>这里<(weibo投稿见图2)。原作真的很好看!!!虽然目前还是处于一个全是谜语人的状态,但是“集体幻觉的设定”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也有可能是我理解有误)。所以这篇短篇会沿用原作这一小部分的设定。

特别提示:好久没去香港了,九龙半岛也不常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铜锣湾和旺角转悠。要是对九龙的描述不太准确或者太模糊,还请见谅。






将光从梦境的余韵中唤醒的,是咖啡特有的苦涩芬芳。

浓郁的香味化为一缕稀薄的烟雾、消散在空中,而在朦胧的视线中见证了这一过程的光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了挂在墙壁上的吊钟。秒钟在走动,自己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齿轮转动时所发出的细微声响;可与此同时,光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并不能代表什么。‘时间’早在这座建立在‘虚实’的缝隙中的城市失去了本该具备的作用与意义,停止不了流动的,就只有流淌在自己体内的血液,以及无处安放的感情。

“……头好痛……”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耳鸣、扶着脑袋的光艰难的坐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床。就在自己推开窗户的那一刹那、闷热的暑气犹如一股来势汹汹的热浪扑面而来,而为了躲避刺眼、毒辣的眼光,光下意识的眯起了双眸、举手遮挡住了高挂在空中的太阳。

“光!你终于醒了啊。”

每当光听到站在窗户下的男人用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呼唤自己的时候,名为‘思念’的痛楚都让光感到心如刀割。然而光还是故作镇定的冲着楼下的男人挥了挥手,一声‘谢谢你的咖啡’令他露出了一丝明媚的微笑。

“拉蜜蜜新做的菠萝包刚出炉,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我这就下楼。”

音落、后退了一小步的光拉上了半透明的窗纱,随即匆匆换上了挂在椅背上的便服,离开了这间老旧、狭窄的公寓。

这座被称为‘NEW Kowloon’的新兴之城远不如其他大都市那般繁荣。拥挤的高层建筑使天空看起来格外狭隘,杂乱无章的海报与涂鸦为其增添了些许市井特有的生活气息,而这种种日常的景象与光‘记忆’中的‘九龙’如出一辙:在只需伸手就能够到邻居窗户的楼宇之间,藏匿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亦让这座热闹拥挤的城市充满着数不尽的危险与机遇。这正是‘九龙’的魅力所在——即便知道这种魅力或许是致命的,形形色色、个性迥异的人们依旧蜂拥而至,这其中也包括了光。

推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踱步走进了阳光的光望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他穿着宽松的汗衫与牛仔裤,站在遮阳棚下;就在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他立刻将手中的扫帚搁在了一旁,随即微微侧过了健壮的身子、用手指轻轻扣了扣身后那扇紧闭的大门。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请问是一个人就餐吗?”

“和我就不必这么客套了吧。你的咖啡我没来得及喝,只能等回去后再慢慢享用了。”

“原本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然谁会在这么热的天给人泡热咖啡。先进来吧,今天实在太热了,我特意给你留了靠近空调风口的座位。……我忙完就去找你。”

“……好。”



如果说这世上真的存在‘奇迹’,那‘阿尔伯特’的存在便是俯瞰着人世间的神明所给予光的‘奇迹’,亦是对自己的训诫与责罚。

(你好,我叫阿尔伯特,请问今天您想吃点什么?)

(……)

光永远忘不了第一次与男人相遇时的震惊与错愕,冰冷的身体仿佛在刹那间找回了失去已久的温度,狂喜与恐惧的交织使得心跳加速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是我亲眼验证了他满是刀痕的尸体,也是我亲自为他蒙上了象征死亡的白布;然而本该死去的人此时此刻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唯有两人的名字有着微妙的不同。

“光,钱已经到账了。没想到这次给的还挺爽快,看来对面还挺满意。”

当‘阿尔博特’还活着的时候,两人时常会潜伏在九龙、住在破旧的招待所,聊些两人在福利院时的童年回忆,说些关乎生存的理念与话题。

都是被不知去向的父母丢弃在了福利院的门口,从光拥有记忆的那一天起,阿尔博特就已经在自己的人生中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两人在同一张木桌上吃着寡淡的饭菜,睡在同一个带有霉味的被窝里,只不过相比起好动、鲁莽的阿尔博特,光的性格更为沉稳内敛,可因为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缘故、阿尔博特的一举一动不可避免的影响着光,而光一言一行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了阿尔博特。

他从小就不是什么‘善人’;听着从背后传来的男音,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感慨道的光喝了一口咖啡,而就在自己放下马克杯之时、不知从何时悄悄来到自己身后的阿尔博特将不安分的手指缠绕上了自己的脖颈,别有意味的抚摸着自己的喉结。

“怎么,你是嫌给的太少、还是依旧坚持我不应该接这单生意?”

“勉强算是前者吧。区区三千万美金,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偷军火商的密码箱吗?”

只要钱到位,杀人也好、纵火也罢,阿尔博特绝不会因为法律的限制与道德的约束而错过任何一个赚取金钱的机会,男人有着无论如何都想要实现的目标,而他需要大量的金钱来兑现儿时的梦想——买下一座孤岛,建一座只属于两人的‘秘密基地’,不必再忍受饥饿与穷困的折磨,更不会受到阶级暴力的漠视与霸凌。

听着自己如是反问道,努了努嘴的阿尔博特并没有直面回应自己。他狡猾的用一个炙热的吻搪塞了过去,而事已至此、光也无力改变什么,只是回忆起阿尔博特为了此次‘工作’所付出的一切、以及承担的风险,惊魂未定的光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愈发深入的吻更像是为了确认男人还活着、而并非是回应他对自己的所求,直到唇瓣的摩挲点燃了欲火,性急的阿尔博特轻轻啃咬着凸出的锁骨,手指穿过衣摆的缝隙、抚摸着敏感的侧腰。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们就可以永远逃离这个鬼地方了。我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还不至于轻易就舍弃‘希望’。”

“……”

说着,绕过腰际的大手抚摸着留在背脊的一道道疤痕。相同的伤痕不单单只在光的身上可以看到,在阿尔博特那高大结实的肉体上也布满了昔日的旧伤:忍受过饥饿、遭受过虐待、也经历过漂泊流浪的日子。在两人十六岁的那一年,阿尔博特趁看守大门的管理员瞌睡之时,怂恿光一同通过教堂下的地道逃离福利院。没有成年、更没有身份,为了生存、两人一度混入了难民营,依靠微不足道的补给撑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光。

(如果不是有你在,我绝对没有勇气一个人离开那个鬼地方。)

一边如是低声喃喃道,一边往火炉中添了一把柴火;而光则一言不发的望着阿尔博特,自己察觉到了他的自责与自我怀疑,阿尔博特仍没想明白当初煽动自己一起逃跑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而恶劣的生存环境与对未来的迷茫更是让他没有更多的余裕为无法挽回的过去而后悔。

(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不会再逃避了。光,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相同的问题你已经在教堂的神像前问过我了,我也已经回答你了,阿尔博特。)

不存在谁抛弃了谁、谁蛊惑了谁,换做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事。

说完,缓缓仰起了脑袋的光望着夜空;明明透过福利院的窗户、自己也能看见撒满了天空的繁星,然而光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天空竟可以如此的宽阔,在如此壮丽绚烂的苍穹之下,还有许多未知的事物、未知的命运,在前方等待着稚嫩的两人。这既让光感到无比振奋,亦让自己恐惧得难以入睡。

(愿意直面自身的懦弱,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你愿意选择我,我很高兴。)

(光……!)

对于只有十六岁的青少年来说,‘陪伴’为精神所带来对的慰藉足以平复现实的残酷;即便在多年之后,两人为了各自的理想一度分道扬镳,可当光在九龙的深巷与失联了多年的阿尔博特重逢时,始料未及的‘巧合’让光再一次确信,自己与阿尔博特并非是‘相依为命’的共生关系,而是一种注定无法逃脱的宿命。

“你的身体果然是最棒的……”

身体的结合将肉欲的欢愉推向了最高潮。没入体内的性器摩擦着充血的内壁,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直窜而上,光甚至能够感觉到背脊与脖子处的肌肉频频收缩而引起的战栗感,而忽进忽退的分身却在此时更为蛮横的顶撞着窄道的深处,愈发剧烈的压迫感迫使光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

“光,再把臀部抬高点……”

“……啊……!”

就在自己迎合男人的蛊惑、微微撅起了臀部时,忽然抽出了肉块的阿尔博特用力拨开了紧实的臀肉,随即在呼吸的间隙、再度将欲望的热楔插入了自己的身体,激烈的抽送令光止不住低声喘息。

这不仅仅是‘做爱’,更像是一种不得不执行的‘仪式’。

就好比光为了感受男人的存在、而不厌其烦的沉溺在与阿尔博特的深吻之中一样,‘性’对于阿尔博特而言亦是为了巩固维系着两人的‘羁绊’,更是为了奠定牢不可破的‘信任’的手段。

粗浅的呼吸时断时续,身体一次次被性器撑开、盈满的奇妙触感令光逐渐抛弃了理性,贪婪的感受着连脑髓都能一并燃烧殆尽的快感,任由愈发恍惚的意识在阵阵抽送中下坠。在射精的那一刻,深深纠缠的两具身躯彻底融为一体,光明知这只不过是一时的错觉,却还是抑制不住溢出心池的留恋、缓缓侧转过了慵懒疲惫的身体,主动亲吻上了阿尔博特那饱满、柔软的双唇。

“你不去洗澡吗?”

眼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尔博特从浴室走了出来,循声抬起了双眸的光取下了唇齿间的香烟,一声‘身体有点痛,一会儿再去’令阿尔博特皱起了眉头,闪烁在眼底的愧疚使得光情不自禁的轻扬起了嘴角。

“抱歉,是我太没节制了。毕竟我们很久没见了,一时没忍住……”

“我又没在责怪你。而且我并不讨厌粗暴的性爱,和你做爱也很舒服。”

“毕竟光的屁股很结实嘛!不会这么轻易就坏掉、嘶……!好痛!”

靠着一记无情的横踢便打断了男人那没品的下流笑话,当阿尔博特因疼痛而弓起了宽阔的背脊时,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暴露在了光的眼前,使得光若有所思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低声自言自语道。

“挨枪子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喊过疼。”

别有深意的感慨顿时令萦绕在屋内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两人就这么在沉默中望着彼此,直到光朝着对方吐了一口白烟、就像是在催促对方说点什么似的,露骨的态度令阿尔博特露出了一丝牵强的苦笑。

“这不一样,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我从来都不怕死,我这条命有什么值钱的?但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更不能抛下那群家伙不管。”

“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阿尔博特。”

自己深爱着男人那好似野生动物一般旺盛、蓬勃的生命力,但冥冥之中、光又不可避免的沉浸在随时都有可能会失去他的不安之中。

“我不是你的‘精神导师’,更不想对你的选择指手画脚。但我希望你活着。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和深信你的同伴。当然,你也可以把这番话当做是我的私心。”

“‘私心’这说法可比之前那一连串的大道理要动情的多。我明白,我也不忍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很快了……我们的‘梦想’很快就要实现了,光。”



这是两人一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时隔仅仅三十天,如同梦魇般折磨了自己数余年的‘不安’最终还是应验了。

青白的身体不见任何的血色,贯穿了整个胸膛的伤口经过人为的清洗、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看着阿尔博特的尸体,光并没有流泪。回想起男人生前的种种行径,他会迎来这样的结果更像是一种基于因果的‘必然’;然而仿佛被万物所舍弃的悲痛吞噬了光,以至于自己涌不出半滴泪水。

阿尔博特的死让光体会到了灵魂被剥离的痛楚,就好像这个世界丢失了大部分的颜色,光甚至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在无止境的浑噩中呼吸的,可与此同时、每每当光回到同伴们的身边时,‘不得不赶紧振作起来’的觉悟驱使着光走进了阳光下。拥挤的建筑、狭隘的天空……九龙的天空见不到繁星,蜿蜒潮湿的深巷中亦不再有阿尔博特的身影。

光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可忽然有一天、一封神秘的邮件打破了这一切,更将光引领至了万劫不复的‘废墟’——



“抱歉,让你久等了。”

忽然出现在桌面正中的菠萝包将光从沉痛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不知在何时出现的阿尔伯特在餐桌的另一头坐下了身;他的脸颊被太阳晒得有些泛红,额头上的满是汗珠。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声音,就连耳朵的形状与嘴唇的轮廓都如此神似,危险的‘错觉’令光感到心口一阵绞痛,却还是故作笃定的向对方说了一声‘谢谢’,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金黄的菠萝包上。

“不吃吗?趁热吃味道更好,放久了黄油会化掉。”

“……谢谢。那我开动了。”

音落,缓缓伸出了右手的光拿起了桌上的菠萝包;松软的口感与浓郁的香味激发了食欲,使得光大口大口咀嚼起了美味的食物,略显狼狈的吃相惹来了一声暧昧的嗤笑。

“你是有多饿啊。拉蜜蜜!菠萝包还有多吗?麻烦再给我留几个。”

“好嘞!”

“……”

如果是阿尔博特,他绝不会这么‘温柔’。确切地说,常年行走在世界阴暗面的阿尔博特根本没有机会向外人展露他柔软、感性的一面。

在萌生这样的念头的一瞬,光为自己的懦弱与自私感到无比羞愧,而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菠萝包、耷拉下了脑袋的阿尔伯特更是不知所措,一声焦急的‘怎么了’使得光艰难的吞咽下了口中的食物,久久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果然你还是很在意‘昨天’的事……但我还是想要要一个答复。”

“……”

你明明是‘喜欢’我的,而我也喜欢你,可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

随着涌上脑海的记忆在耳畔响起的‘幻觉’令光难掩痛苦的闭上了双眸。自己无法对一无所知的阿尔伯特说出真相:光是喜欢他的,但自己对阿尔伯特所有的感觉都是出于对阿尔博特的思念。与男人的结合是宿命,与他的生死离别也是宿命,可与阿尔伯特呢?在这座不该存在于现世的‘NEW Kowloon’,与阿尔伯特的相遇也是命中注定的吗?

亦或是这一切,连同他对我的‘爱’、都只不过是悲切的一厢情愿?

“谢谢你的咖啡,阿尔伯特。”

光何尝不想对自己残忍一些,以免纵容自己的伤心与失望;可人总有懦弱的一面。‘阿尔伯特’之所以能够在‘NEW Kowloon’存在,是因为光没有勇气直面自身的软弱,对阿尔博特的死亡更是无法释怀。

“请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再好好想想……但你愿意选择我,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光……”





——《Cowardice》完——

暂时写这么多,下页开始是这个架空AU的一些基础框架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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