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バス】ヘンシツ《ch.07》。(青黑/架空) 」
CP:青峰大辉X黑子哲也
- 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paro下的设定。
- 青峰是猫又(美洲豹,但是家族都是黑化个体),黑子的身份暂且保密(大概很多人都已经被MY半身剧透了orz……)
- 总而言之是围绕着班类展开的故事,设定全部来自《狂野情人》原作,故事的大背景架空在《黑子的篮球》原作背景,但是会有一定改动。有一定性描写敏感着请注意。
- 如果↑↑↑都没有问题的话欢迎接着往下阅读!
- 关于文中部分对“翼主神话”部分的内容摘自寿鳕子老师的《狂野情人》单行本第六卷。

>LOFTER 声明<



在细胞结合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灵魂随着染色体的交融而渐渐成型,畸形的魂魄、不同于其他物种的器官;依靠吞食母亲的养分慢慢成长,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并不是黑子自己的选择。
无论是生为班类也好、又或是以翼主的遗族之姿诞生也罢,冥冥之中命运的轨迹已经定型,而黑子能做的就只有脚踩着这一块又一块陡峭又曲折的小路一直走下去,或许这才是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吧。就连翱翔的权力也成了一种变向的惩罚,看似可以飞往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却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自由;那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再次在脑海中不断萦绕,也让黑子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身为班类的‘特殊’、以及被同类排挤在边缘之外的事实。
唯独青峰除外。
“什么……?你说你的‘身份’被学校里的其他重种发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多的变数让仅仅只有十四岁的黑子根本无法招架,迫于精神上的压力、以及对家人的那份愧疚,回到家后的黑子借着用餐的时间向家人坦白了在学校发生的种种、下意识隐瞒了自己与青峰的那份不成文的‘契约’。起初、得知这一切的母亲脸色青白,不知所措的模样让黑子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紧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语。从曾祖父辈开始就默认的‘准则’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彻底化为了泡影,对于同样在庇护伞下生活了一辈子的双亲而言,会感到如此惊慌也是难免的事。
“那……学校方面怎么说呢?找老师谈过了吗?他们又是怎么说的?”
“我想学校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毕竟是赤司君亲自去交涉的……因为目前而言学校的同学对我没有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只是身份曝光了而已,所以暂时不需要采取什么措施……”
之所以会如此坐立不安单纯是因为生怕自己在学校被人欺负,蝙蝠的行踪虽然诡秘、可同样也是捕食者们虎视眈眈的‘猎物’;体型虽小且不足以饱腹,然而却是一些大型猛禽最喜欢的‘开胃菜’,像是同样游走在洞穴内的蝮蛇。虽说班类不会像真的动物那样猎杀身边的‘同类’,可食物链的高低决定了力量与魂元的差距,如果对方有意、身为轻种的黑子的确很难存活,所以家人的顾虑并非全然都是杞人忧天,只可惜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一步,黑子也别无选择。
“要不还是转学吧?最初选择帝光的理由也是为了保证哲也的人身安全,现在反而本末倒置了,真让人担心……”
“……我没事的,妈妈。至少现在还没出现什么大问题,而且我自己也已经决定该怎么做了。”
与身份或是阶级无关、黑子只是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活下去,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低头被埋没在聒噪的人群中、偷偷摸摸的以求明哲保身,这样的活法实在太可悲了。况且多亏了身份曝光的福,我还交到了一个‘朋友’,是重种的猫又;一边说着,一边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眼看着自己这番善意的谎言使得面容紧张的家人们面面相觑、最终缓缓松开了微蹙的眉间,心口不禁一阵绞痛的黑子重新拿起了面前的碗筷,大口大口咀嚼起了碗中的食物,却无心慢慢品尝、口腔的深处甚至还充斥着青峰留下的‘味道’。
“他说他会‘保护’我。……现在我只能相信他了。”
“哲也…………”
这也许是黑子从出生以来所下过的最大一次赌注,想必今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自己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毕竟就黑子现在的处境而言、自己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好的选择。当男人用着他那变了色的眼瞳低头凝视着自己时,黑子并没有避开、而是顺从的解开了所有的‘拒绝’,完完整整的接受了对方的整个魂元。先是从简单的触碰开始:迎合着对方的索求,黑子如青峰所愿的那般微微张开了双唇;随即将男人倾吐在外的舌尖含入了口中、如同吸食母乳的婴儿一般轻轻吸吮着,炙热的体温不断从交缠的舌尖阵阵传来,使得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一股酥麻感如同萦绕一般在腰际盘旋不去。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雌性’了。我会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这样一来其他人既无法看见你的魂元、也不会轻易对你出手,怎么样?这个主意还不错吧?)
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耳畔如是咕哝道,当青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性急的啃咬上自己的耳廓时,下意识曲起了手指的黑子紧紧揪着男人那早已被汗水渗透的背心,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不过相对的,你也得一样‘喜欢我’、不然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可笑又稚气的强求让黑子不禁感到哭笑不得,那就像是签订条约一样的‘交易’又怎么称得上是‘爱情’?也许青峰真的是喜欢自己的,之所以喜欢纯属是因为自己很稀有罢了,被人以这样不明不白的感情追求、自己又该如何去回应才能让对方彻底死心?过于冗长的沉默让缺少耐性的‘巨豹’用力箍紧了结实的臂弯,就好像在胁迫自己赶紧点头似的、逼得黑子只能老老实实的低下了脑袋,假装默认一般攀附上了对方那宽厚的背脊。
自己并不是真的讨厌青峰;可如果两人不是以这种形式变得越来越‘亲近’的话,或许黑子能够变得更信赖他一些、就好像两人是真正的‘好朋友’那样,然而这注定是不可能的。物种的区别与阶级的差距、黑子与青峰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找到‘对等’的平衡点,身为一名普通的‘男人’、这对自己来说可谓是致命的。好胜心谁都有、就算对象是青峰,黑子也不愿意轻易就认输;可无奈的是即便自己再怎么好强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轻种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重种、光是想想就不禁自嘲是痴人做梦,唯独紧紧抱着自己不放的‘黑豹’用着似懂非懂的稚气口吻一口否认,说着‘你别总是这么小看你自己’、如同把玩一个精致的玩具似的时不时摇晃着黑子的身体。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和赤司当面对峙了的吗?那时的你很帅哦,虽然很快就逃走了,不过当时的你看起来真的很帅气哦?)
(其实我对当时的事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自从黑子不再拒绝青峰的求爱之后、随着两人肢体接触的越发频繁,就连身上的气味都渐渐发生了改变,比起自己早就闻惯了的味道、猫又那特有的体味渐渐‘霸占’了黑子的整个身体,从皮肤、到制服、甚至自家的卧室。就连年迈的奶奶都嗅出了黑子身上的异样,一脸担忧的唠叨着‘真的没事吧’,让黑子实在不知该怎么好好回答、只能一味的苦笑。
“啊……哈、哈啊……”
四季的变换快的惊人,转眼之间就过了炎炎夏季、东京的第一场初雪为这座喧闹的城市添上了一抹银白。雪子悄无声息的从灰蒙蒙的天空飘落、又随着阴冷的寒风缓缓贴上了窗户、融化成了无色的水滴;目睹了这一幕的黑子却无暇去欣赏窗外那罕见的雪景,光是维持着身体的重心就已经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就在射精感越发高涨之际、不断调整着呼吸的黑子稍稍弓起了背脊,强忍着魂元撞击着肉体的疼痛感、下意识就上了心口的衣领。
“唔……青峰、君……这样好难受……”
“咦?会吗?不会吧……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啊……”
一片寂静的医务室其实是为了应付这样的‘情况’而特别建立的场所,考虑到班类人科有着独特的发情周期、为了迎合泄欲的要求,这间独立的医务室渐渐成为了重种求欢的‘秘密基地’,当然,这也是黑子成为青峰的‘雌性’后才得知的事。在正式入冬之前,两人总是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互相爱抚、有时也会一起打瞌睡,而大多数时候都是由青峰一手主导,无论自己表现的多么冷淡、男人也都乐此不彼的沉溺在‘独角戏’的乐趣之中,用着让黑子无法理解的耐心摸索着自己的身体,直至男人吐着他那猩红的舌尖‘品尝’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在连自己都无法伸手触及的角落留下了占有的证明。
扶着摇杆的臂膀紧贴着早已麻痹的小腹,雾气模糊了玻璃、成为了天然的‘窗帘’,同时也沦为了青峰的‘共犯’、为黑子挡去了外人的目光以及注意。偷偷摸摸的性行为竟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从最初的抗拒到犹豫、又到现在的麻木与释然,在情交的过程中青峰总是会用着他的那套歪理慢慢说服自己放下那些猿人的杂念,老老实实面对班类的‘本性’、以及灵魂对他的那份渴求。察觉到男人将欲望抵在充分扩充的穴口,下意识吐了口唾沫的黑子慢慢闭上了双眼、如同认命一般等待着对方的进入。然而仅仅只是没入前端,整个胸口就像是被钝器狠狠击打了一下似的,强烈的窒息感让身体变得异常僵硬,倒是整个过程都很不顺利、就连从身后用搂着自己的‘黑豹’都性急的咋起舌来。
“是因为站着的姿势不对吧……你把腿再打开点看看?然后把身体放松。”
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自己那早就大汗淋漓的背脊。在做爱时青峰总是喜欢舔弄自己的背,说些异想天开的话、让黑子觉得既莫名又好笑。好比男人总是喜欢将自己的肩胛骨形容为‘翅膀’、考虑到阶级的差距,面对将全部的荷尔蒙释放在外的青峰、黑子根本不具备与他抗衡甚至疲惫的力量来维持自己的肉身,仅在眨眼的功夫、缠裹在魂元外的‘铠甲’就彻底破裂,让黑子变回了真实的模样,不断在冷风中拍打着自己那光秃秃的翅膀。比起为自己的失态而惊慌失措的黑子、青峰倒是为自己突然魂现而感到无比兴奋,一声声‘好强!’让黑子不知所措的在屋檐下方盘旋了一圈,随即被男人突然伸手抓进了手里、过于爽朗的笑颜在旭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
(哇!真的是蝙蝠耶!而且还会飞!话说蝙蝠原来这么小啊……感觉和鸽子一样,不过味道还是没变呢……是哲的味道。)
(…………………………)
从那以后青峰总是会想尽办法逼迫自己露出魂现,并非是全部、而是魂元的局部,好比翅膀。在做爱之前男人总是会动用些重种才会的‘戏法’来冻结深藏在体内的魂元,接着又利用他那压倒性的荷尔蒙慢慢引诱自己,直到体内的灵魂按捺不住这股强烈的求欢欲、心甘情愿的委身于男人的身下,不断的渴求着他的深入与拥吻。最初黑子为这种几乎一面倒的性行为感到莫名不已,无论是自己那罔顾意识、擅自躁动的身体也好,还是青峰一脸蠢动、耐心进入自己身体的过程也罢,器官与黏膜的互相摩擦为黑子带来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议的感觉。从痛苦到麻痹,唯独那源源不断的从紧贴的胸膛传来的体温让黑子悸动不已,就好像两人的身体完全交融了一样、在射精的那一刹那,叫嚣已久的魂元最终还是露出了它的羽翼,瑟瑟发抖的翅膀在男人的眼前缓缓展开、满是诧异的惊叹很快便从脑后不断传来。
“自从那之后就没有看到过了呢……呐,哲,为什么你不把翅膀露出来了啊?明明很有趣啊,再露出来给我看看嘛。”
胡搅蛮缠的请求让黑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是好,仅仅进入了一半的分身时快时慢的摩擦着阵阵痉挛的内壁,却总碰不到痒处、这让黑子感到颇为焦急。魂元与肉体就好像被彻底剥离了一般,唯独在对快感的渴求上达成了一致的共识;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擅自款摆起了腰肢的黑子紧咬着牙关,慢慢将欲望的分身吞入了身体,直到一声得意忘形的轻笑传入耳蜗,这才睁开双眼的黑子低头长吁了一口气、任由对方将自己的整个脑袋扭转了过来,双唇在下一秒交叠、回荡在房间的就只有恍惚的呻吟。
“不过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也很有趣。唔嗯……好紧……”
“啊…………!”
只有在和青峰独处的时候黑子才会感觉到身为班类强烈的自觉,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恐怕指的就是这么回事吧。换做是别人、黑子一定会认为对方是在强词夺理,然而雷同的话语一旦从青峰的嘴里说出口就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自大也好、傲慢也罢,就因为男人是‘重种’,一切就都变了样、一切也都变了意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彻底颠覆了一样。
“对了。前阵子是你带着二军去参加的比赛吧?黄濑那家伙有没有缠着你?没给你找麻烦吧?”
用着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被体液弄脏的小腹,待到黑子重新穿上厚重的制服、系紧皮带时,仍旧光裸着上身的‘黑豹’甩动着他那细长的尾巴,一句不经意的试探让黑子循声转过了身子,有些困惑的歪了歪脑袋。黄濑君……?为什么会突然说道他呢?发生什么事了么?见自己如是反问道,皱了皱眉的青峰先是随口敷衍了几句,露骨的排斥态度让黑子感到有些莫名,却不怎么惊讶,毕竟猫又与蛇目自古以来就不怎么和睦,虽然不是天敌、却彼此排斥着对方的存在,青峰只不过是其他人表现的更明显一些罢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最近看到那家伙总是像苍蝇一样围着你打转,稍微觉得有点不爽罢了。”
“啊……原来如此……”
新加入一军的黄濑凉太同样是班类人科,亦是重种、是蛇之目中的黄金蟒。金色的短发与白皙的皮肤是病态的象征,‘黄濑’在日本同样是家喻户晓的重种名门,缅甸蟒的出身却因犬神人的血统而使得基因忽然突变、早就了他那极为稀有的血统,在刚入学时就引起了各方的注意。对于处处回避重种的黑子而言、在一军度过的日子就与坐牢没有什么分别,可队伍里的所有人都面临着相同的处境,硬要说的话、就只有黑子一个人对此始终耿耿于怀罢了。咦——我听说能够进一军的都应该是重种才对啊,为什么这里会藏着一只‘小猫咪’呢?不知是否是因为气味被青峰同化了的缘故,一时没能识破自己混元的黄濑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握上了自己的脑袋,闪烁在眼底的鄙夷显而易见,露骨得让黑子甚至懒得去反抗、只是默默的推开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胳臂,伸手抚平了有些散乱的前发。
“那家伙不是因为你是轻种一直都看不起你么,怎么突然就变了态度了,啧……真烦人。”
“………………大概和青峰君为什么会选择我的理由差不多吧。”
虽说黑子实在无法喜欢上生活在这群猛禽中的紧张气氛,可在一军的日子里并非只有坏事发生。依照约定、黑子能够继续打最喜欢的篮球,而青峰也履行了他的诺言、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就只有两人共同站在球场上的每分每秒让黑子感到陶醉不已,仿佛所有的烦恼与芥蒂都能在瞬间化为泡影、忘我的追逐着篮球,享受着体育竞技那特有的乐趣。因看了青峰的篮球而对篮球产生了兴趣、毅然决定从足球部转来篮球部的黄濑曾经不下一次当着青峰的面质问起两人的关系。什么?!小青峰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豆芽菜’做自己的雌性啊?而且还是个大男人,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毫不犹豫的便将拳头砸向对方的青峰一把将黑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句愤愤的‘不用你多管闲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无奈摇头,唯独挨揍的黄濑仍不死心的大声控诉、直到他那聒噪的嗓门激怒了不远处的绿间,这才得以平息。
“因为比赛的时候被他发现真实的身份了,所以才会觉得好奇吧,之所以一直在我身边打转其实是想偷窥我的魂现。”
一次偶然的松懈大意成了黄濑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契机。因为体力不支而无力控制魂元,一不小心露出了部分魂现的黑子就这么成为了‘天敌’眼中的‘猎物’、甚至都不给自己反省与后悔的机会。面对态度大变的黄濑,黑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招架;然而即便整个一军的人都知道黑子已经是青峰的‘雌性’、自己也从来未曾亲口承认过这一点,只是像是默认一般保持着自己与男人的距离。我虽然承认那家伙的实力,可同样身为班类我讨厌他、感觉和他相处不来;说完、挠了挠短发的‘巨豹’微微仰着脑袋、打了个哈欠,随即突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一脸凝重的严肃模样让黑子忍不住暗暗一惊,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对方的双瞳。
“况且我和他根本就‘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事先说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绝对、绝对不可以水性杨花啊!”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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