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 黑子的籃球 忍者ブログ
「 【黒子のバスケ】outlaw-03-。(青黑/架空) 」
CP:青峰大輝×黑子哲也
內容:
黑子是智慧犯、青峰是精英刑警的架空設定。
此坑會作為青黑only場次的突發刊物發行。
具體請見公式站






化为废墟的房间一片狼藉,浸泡在水与泡沫中的家具也已经无法使用、永远沉睡在了这片不毛之地。

踏入房间的刹那,木制家具所散发的焦炭味便扑鼻而来。下意识的捂上了口鼻,青峰并没有戴上消防员好心为自己准备的口罩,而是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试图将萦绕在屋内的气味驱走。刺鼻的恶臭与化学泡沫的异味在空气中结合,就连嗓子都跟着一同生疼了起来。呛咳了两声的青峰固执的将手中的口罩放进了口袋,无意中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轻笑声,那是一名年轻的消防员,明明素未平生却对青峰抱持着轻视的态度,看似谦卑却又自以为是的态度使两人之间的“合作”丝毫没有默契可言,然而青峰也从未对对方抱有期待。如果同样是“蔑视”,青峰更没有将这种乳臭味干的“新人”放在眼里的理由。

“之前说的化学药物经过检测,现在已经可以断定其中含有醇。”

陌生的名词使青峰挑了挑眉,虽然是重要的证物、但是却与追查案件凶手无关,也无法成为控诉他人纵火的武器。只是暧昧的应了一声的青峰仰着头、四处张望着,仍旧有些潮湿的地板十分湿滑,而高大的精英刑警也不得不放慢脚下的步伐,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

“通俗来说就是酒精。十分易燃也很容易挥发,所以光靠鼻子嗅不出什么气味,可以说准备的想到周到吧。”
“‘有备而来’……你是想这么说么?”

看着故弄玄虚的消防员一言不发的耸了耸肩,不屑的轻笑了一声的青峰拉开了通往阳台的拉门,繁荣的景色与屋内的狼藉可谓是天壤之别,讽刺的对比使站上阳台的刑警不禁嘴角轻扬。屋外的空气真是新鲜多了。深吸了口气、低声呢喃道的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了烟盒,当青峰正想将明火靠近含在口中的香烟时,紧挨着事发现场的公寓阳台不自觉的映入了视野,与此同时、记忆的碎片也不断在脑海中回闪起来。比起被烟雾熏得焦黑的事发公寓,不幸卷入其中的“邻居”似乎也没能幸免于难。破碎的落地窗户,烧得只剩下灰烬的窗帘,那个口口声声说着“不信任”的冷淡男人便是在这里等待着别人的救援。这起纵火案的唯一目击证人、同时也是唯一的受害者;却又对案件的真相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就连向让自己莫名受害的犯人追讨自己应得的损失的念头都全然没有。

(我并不是不追究,只不过是不愿意提供协助罢了。)

唯有固执的地方倒是有些似曾相识。青峰并不讨厌这样的个性,可因为对方的顽固让搜查的进度陷入了瓶颈,这才是让青峰感到如此不悦的原因。转过身冲着屹立在身后的消防员招了招手,仿佛就像是召唤着忠心的看门犬一样,傲慢且无礼的方式不禁让不远处的消防员皱起了眉头。

“当初你们在这里救了个人吧?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

指了指一旁的阳台,一边将手中的打火机放进了口袋,未能点上的烟草也被自己随手丢在了脚边。

“是叫‘黑子哲也’的那个受害者。除了他之外当时真的没有其他人了么?”
“当时的时间是正常的工作时间,这里大部分的住户都是单身的上班族,只有那个叫黑子的伤患是在家中工作的自由业。”

这些背景资料警方不应该早就调查过了吗?

见自己那明显带着恶意的嘲讽彻底遭到了忽略,稍稍沉默了一阵的消防员难掩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虽然不甘、却只能如实的向着一旁的青峰如实汇报着救援的情况。

“等消防员发现的时候他就坐在阳台上,意识不算是很清醒,虽然没有陷入深度的昏迷不过语言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障碍。”
“我看他倒是挺能说会道的……”
“因为房间内起火的关系,所以没有办法从公寓的大门逃走,只能躲在敞开式的阳台上等待救援了吧。”

简单来说就是进退两难的处境,晚一步的话也很有可能遇难,真是撞大运了。

不负责任的说辞听起来虽然残酷,可青峰却不难想象当时的画面。滚滚的烟雾,满是剧毒的空气,当时的黑子就是坐在这里等待着命运为自己做出的抉择。的确,在那样的处境下、是“死”是“活”都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了,然而青峰却不认为真正挽救了这条性命的是黑子的“强运”,一切单纯的只是一个“偶然”罢了,就与这起突发的纵火案一样,只是一个突然的“意外”,谁都没有料想到,谁也都没有为此精心准备了些什么。

“……你有和他说上话么。”

也许这只不过是青峰的猜测,可当两人在医院对峙时,青峰却无法从黑子的眼中看到求生的欲望。起初还认定这只不过是长相的关系,然而那双湛蓝的眼瞳仿佛缺少着人类应有的生气。说是不善流露感情也好,说是冷漠平淡也罢,虽然没有根据,可自从踏入这间公寓起,直觉便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自己,“黑子哲也”与这起失火案绝对有着必然的联系。

“如果有的话再和我说说吧。……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那家伙绝对不是‘一般人’。”
“……您说的话真是越来越让人听不明白了,青峰刑警。”








甲町的失火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渐渐被人们所淡忘。

无论发生了多么凄惨的悲剧,生活也还是一样要继续。一场大火夺去了住家的房子、这并不意味着未来就会因此而停止。得到了相应的补偿、起先还歇斯底里的住户们也不再无理纠缠,唯独这间公寓的管理者对于这场灾祸为自己带来的经济损失操尽了心思。

“这是你要的档案记录,我先放这里了。”

与忙得焦头烂额的物业管理者心系一线的,恐怕就只有奔波在各个现场取证的刑警了吧。就算媒体不再对警方的办事效率施加压力,搜查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怠慢。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是正义与公正的另一种体现,唯有这样才不会愧对紧系在衣领上的朝日影,即便对在法场厮混多年的前辈而言只不过是义务的工作,“追捕犯人”对青峰而言更像是某种兴趣,就像是自己唯一的优势一般、乐此不疲的享受着搜查的忙碌。

“黑子哲也的家庭背景还有社会履历都在这个里面了,看起来没有什么不良记录,除了家境有些复杂之外。”
“……”

瞥了一眼老奸巨猾的上司,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禁让机敏的青峰咋了咋舌。……你应该已经发现什么了吧。闻言的今吉只是笑着耸了耸肩,喝着手中的黑咖啡,升腾的雾气使光洁的镜片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我是相信你那所谓的‘直觉’,才会去资料库调出这些资料的。”

依靠着桌角,如是说道的今吉似乎带着几丝警告的意味,然而青峰绝不会因此而动摇些什么,也不会因为这样小小的“威胁”,就否定自己的判断。

“你的那些‘主张’,我希望到法庭上也能站得住脚。”
“用不着你提醒我也知道。”

随手翻开搁在一旁的档案夹,轻薄的纸张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唯独右上角的彩色照片看起来十分出挑。这是青峰第二次翻阅有关黑子的档案袋,却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这张还不及手掌大的证件照。清秀的容貌虽然端正却缺少朝气,或许是那双眼睛使然吧。虽说称不上“死气沉沉”,可就外貌来说、黑子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容易给人留下强烈的印象。

“‘4岁双亲去世、成为遗孤,6岁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高中毕业后在东京就职’。”

喃喃低语道的今吉熟练的背诵者印写在档案上的记录,除了“被他人收养”之外,黑子至今为止的人生可以称得上是平淡,这的确有些出乎青峰的意料。

“没有任何不良的记录,也没有刑事犯罪的前科。……你真的认为这种人会是蓄意纵火的杀人犯么?现在还有机会反悔哦?青峰。”
“啰嗦,不要让我重复太多次,‘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猛地合上了手中的档案,咋了咋舌的青峰难掩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凌乱的线索无法用逻辑拼出一块完整的“地图”,其他同事在现场所取到的那些证言也都是棱模两可,再加上被无辜卷入其中的“受害人”完全没有与警方合作的念头,这件看似简单的失火案却面临着无法侦破的僵局,毫无疑问是对日本警察的一种莫大的挑衅。青峰仿佛可以听到真正的行凶者正在法眼无法触及的阴暗角落放肆的嘲笑自己的声音,即便是幻觉,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个性冲动的年轻刑警不免意气用事起来。

“我去下医院,马上回来。”

临走前顺手取下了挂在椅背上的风衣,轻盈的外套上满是烟草的味道,就像是常备在身上的镇定剂一样,唯独嗅着这股气味、思绪才能找回应有的理性。不行的话可别太勉强哦?因为你的长相很容易把人吓坏的。上司的揶揄早已是家常便饭,并没有将这番调侃放在心上的青峰只是在离开前冲着远处的今吉比划了一个中指,见怪不怪的“老狐狸”也只不过无奈的耸了耸肩、对后辈的无礼一笑了之。

“可千万别被牵着鼻子走哦,‘新人君’。”
“吵死了,臭狐狸。”




之所以会对上司的好心提醒感到如此反感,并不是傲慢的拒绝他人的意见,而是让自己想起了难堪的回忆罢了。那是发生在前日午时的事了,第一次与黑子说上话、也是第一次被一个重伤在身的证人如此轻视。那是青峰成为刑警以来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人,也是从出身以来第一次遇到的类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相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卸下他的戒心。对警察之所以不信任的理由都全然不知,单方面被讨厌甚至拒绝的感受没想到会是这样受挫,光是回想就不禁让脚下的步伐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遇难者恢复意识、也是在救护车驶向医院中途的事了。)

年轻的消防员竭力回忆道时,不耐的口气使证言少了几分说服力,尽管这个话题更多的是倾向于青峰私人的提问。

(当时的清新具体不太记得了,不过当时受害人说了一句话让在场不少人都挺不解的。)
(……他说了什么?)

偏偏只会在这种时候“事与愿违”。

回想起这一意味深长的回答,话不对题、丝毫没有逻辑可言的自言自语让急于救治的护士们都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当时的黑子并没有握着医生的手,说些类似于“我想活下去”的话,也没有一句感激、一句道谢。静静的任由抢救的医务人员摆弄着套住了口鼻的面罩,平静的呼吸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比起对方的容貌,当时、气氛中那强烈的违和感倒是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总之就连护士都说那个人有点奇怪吧,感觉像是宁愿死掉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了。)
(……)

从他人的言辞中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感悟,这对青峰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可这份另类的“感悟”却与“黑子哲也存在着蓄意纵火的可能性”这一假设没有任何的关系。之所以青峰会向上级提出这般大胆的建议、并索取了调查许可单纯靠的是直觉与思维的逻辑。虽然黑子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可同时也是还未找到不在场证据的“嫌疑者”;如果当时、在那层楼面驻留的就只有黑子一人的话,撇开电线短路的意外、在“蓄意纵火”的前提下,最有可能构成犯罪的也就只有黑子一人。

“……再加上那不寻常的排斥态度就更可疑了。”

暗自嘀咕道的青峰屹立在紧闭的病房门前,低沉的男音虽然称不上洪亮,可在寂静无声的走道里已久显得有些噪耳。路过的护士不禁频频用着可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察觉到的青峰只能故作沉着的深吸了口气。正在病房内疗养的人不是“平常人”,或许是朋友、更有可能是敌人,所以绝对不能大意。之所以会这么想并不是想要诋毁对方些什么,也不是因为青峰对黑子存在偏见,而是唯独只有这么做才能维持理智的判断力,从而不被他人的言语所魅惑。

“搜查一课的刑警——青峰大辉,想要占用一下您的时间。”

一切不是为了借助黑子的“帮助”、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直觉。大步来到了病床前,卧躺在床上的“目击证人”正捧着一本薄薄的书册,封面上那大大的“孙子”二字让青峰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现在还会有人看这种书么。一言不发的黑子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册,即便听到擅自闯入病房的刑警粗鲁的报上了姓名,正打着点滴的男人就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视线相交、或是礼貌的寒暄了。在心中愤愤咋舌的青峰也不甘就此妥协,就好像赌气的孩子似的沉默着站在病床的一旁。心中坚信着黑子也同样等待着对方先开口、而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就中了对方的诡计。可时间就这样在无声的沉默间分块流逝,维持了将近五分钟的僵局也因青峰的一句怒吼而瞬间瓦解。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没有看到我一直在等吗?!”
“…………”

闻声的黑子这才稍稍抬了抬眼,合上了手中的书。仅仅相识了几秒过后,很快就又别开了脑袋的黑子望了一眼头顶上方的输液袋,排斥的态度就算不用言语抗衡,也早已一览无遗。

“……既然你这么不想说关于这起案件的事,我们就来聊些别的吧。”

不管现在的处境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瓶颈也好、挫折也罢,只有让对方开口,所谓的“对话”才能成立。出于无奈所做的让步使心绪变得更为烦躁起来,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袖起的双臂看起来就像是某种下意识的防备,青峰试着勉强挤出一些笑容,然而僵硬的肌肉却偏偏不听使唤、几番尝试未果后,最终还是放弃了的年轻刑警索性将计就计、阴沉着死板的脸,厉声问道。

“老家在哪?呃……伤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刑警先生用不着这么勉强,就算你对我嘘寒问暖、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

我不愿意与警方合作,对于“查明真相”这件事也不像你们那么执着。

低声呢喃道的男人下意识的摩挲着缠裹在手腕处的绷带,传闻黑子的身上有着几处十分明显的烧伤,大多是在臂膀以及后颈,可能会留下十分严重的疤痕。

“所以请不要再纠缠不清了,我想休息了,麻烦你离开……”
“什么时候出院?”
“…………”

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的黑子微启着双唇,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眼总算有了些许的波澜,就连青峰也为眼前那意外的进展在心中大呼惊讶。……没想到会在这张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就像是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黑子不光是个性、就连肤色都像是从未晒过太阳般白皙。苍白的皮肤加上浅色的头发,外加个性作祟的“神秘感”,黑子留给自己的印象始终都像是雾气般捉摸不透。然而就算是这样的“怪人”也与普通人一样拥有情绪的变化,不知为何,当看着病床上的证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嘴唇,萦绕在心头的那团黑雾也终于渐渐消散,就连先前的挫败感也不再那样咄咄逼人。

“我知道你很顽固,但如果是比‘顽固’的话,我可不会输给你。”
“…………”

自负的笑容让面前的证人微微蹙起了眉头,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仿佛使空气都变得沉重了起来。今吉曾经说过,对黑子这样顽固的证人用亲和力的手段是无法轻易攻陷的,这点青峰与狡猾的上司难得所见略同;可所谓的“强硬”并非意味着威胁,青峰早该察觉到对方的个性中、那些与自己相似的地方。极高的自尊与不服输的脾性,倔强的地方更是与自己如出一辙,想到这、之前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也仿佛在同时消失殆尽了。

“况且我是以‘私人’的名义问这些问题的,与案件无关。……伤势怎么样?”
“托您的鸿福,只是轻度烧伤,再过一周留院观察很快就能出院了。”

一边回答道,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黑子就像是一只警戒的野猫。明知这些只不过是自己为了撬开那张顽固的嘴皮子所设下的圈套,然而黑子仍旧义无反顾的走进了如此明显的陷阱,信誓旦旦的模样更是让青峰对对方心生了钦佩。

“哦……?那真是得恭喜你了,‘黑子先生’。”
“…………”

搁起了修长的单腿,满是嘲讽意味的“祝福”实在称不上是悦耳,而露骨的挑衅却没有像青峰料想的那样使黑子的神情发生多大的变化,互相牵制的局面也因此变得越发激烈。

“出院后你打算做什么?靠自己的力量去找犯人么?还是说就当是被来路不明的野狗咬了一回、偷偷摸摸的搬到别处去?”
“在想尽办法激怒我之前,能否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呢?‘青峰警官’。”
“…………”

唐突的质问几乎让好不容易营造起的气氛在瞬间便瓦解,连同在心中秘密谋划的计策一同变为了乌有。

“为什么你对所谓的‘真相’那么执着呢?将它视为一件普通的‘事故’工作也会轻松一些吧?”

(你也用不着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吧?)

相似的话已经不是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说,每一次听闻、起初那像是“自己的努力被肆意践踏”的怒意也逐渐变得麻木。如今的青峰已经不再会因为这些自私的利己主义者的话而生气,只不过对于人世间的冷漠感到有些遗憾罢了。当自己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巡警,热心助人可谓是自己热爱这份工作的唯一理由;如今被贴上了履行正义的“使者”标签,却遭到了比以往更多的质疑与否定。

“我是警察,保护公民的安全是我的义务、也是责任。”

奇怪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千变万化的世道呢?青峰不愿意去思考这样窝囊的问题,这就好像不得不选择向后者妥协一样,光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投降”了,所以青峰才会像是洗脑一般不断奔走于案发的前线,试图回想起最初时的那个“自己”,因他人的一句感激而洋洋得意的那个自己。

“就算你不在乎所谓的真相、也不在意是谁把你和你的家毁成这样,只要没有逮捕真正的肇事者,同样的悲剧很有可能会在其他地方上演。”
“…………”
“到那时,你有勇气站出来对其他受害者说‘如果当时我坚持下去的话,他一定不会猖狂到这种地步’吗?”

这并非是为了引导他人而设下的圈套,也并非是为了激怒黑子而厉声的反问。每一句都是青峰的肺腑之言,每一句也都是自己的担忧。就算不是为了替你找回公道,我也一定会将搜查继续下去。说完,青峰渐渐松开了不知在何时握紧的拳头,囤积在心中已久的不甘在爆发的瞬间却将先前那强硬的态度软化了不少。

“如果你能想明白的话,希望你能配合……”
“刑警先生你说的没错呢,如果是论‘顽固’的话,我们的确是不相上下。”

轻扬的嘴角在映入眼帘的刹那不禁让青峰惊得从座椅上摔落。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冷眼相待的男人竟会向自己露出笑容,是无意、还是心怀目的?下意识的竖起了戒心,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的年轻刑警又阴沉着脸、狐疑的瞪着坐在床头的“证人”。然而黑子却不向最初那样像是不甘示弱的回击些什么,反倒笃定的将手中的书册挪至了一旁。

“你的那些苦衷和心情我也确确实实明白了,刚才那番话可比你之前的那些激将法要实用多了,刑警先生。”
“啰嗦……!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呵……你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因微笑而有些下垂的眼角使黑子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平静的声线诉说着暧昧的话语,与其说是在言语、还不如说是在吟唱更为合适。别有意味的说辞就像是藏着剧毒的暗剑,青峰不得不警惕的应对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可却又因那罕见的笑容而几回动摇了神志。

“应该说不单单是警察、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坦率正直的人了。”

如是说道的黑子话音刚落、便若有所思的垂下了视线。虽然这只不过是青峰的猜测,可这般细微的细节竟让自己猛地想起记录在档案中的那些资料。孤儿、收养,这些常常被断定为是社会问题的字眼不断在脑海中回想,与此同时,对“黑子哲也”的兴趣也在自己那狭义的心胸中剧烈的膨胀着。

“既然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投降了吧。如果我再继续坚持的话,感觉就像是我再欺负你一样,或许真的会被逮捕吧……”
“你说谁欺负我啊?!就凭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调侃、争执,与黑子之间的孽缘或许永远都会以这样的方式延续下去吧。就算对方允诺会给予适当的配合,然而对“正义”的不信任却还是没有彻底的消除。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答应的。当黑子凝视着自己的双眼、如是呢喃道时,不知道为何,莫名的焦躁感甚至让心脏也随之悸动起来,前所未有的喜悦却在男人的下一句话音刚落之时,一并化为了灰烬。

“但是你并不适合做刑警,因为你真的太善良了。……青峰君。”
“……啊?”



——TBC/2013-1-12——

困死了……继续倒时差睡觉……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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