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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二律背反の旋律——blurred line《上》(黄笠/BAND/半架空) 」
CP:黄笠

- 一时兴起想的band梗。和亲友说起的时候还笑着说会不会写成《nana》的那种感觉(米老鼠戳眼。身为甜党的我应该不会如此狗血,所以大家不用担心
- 因为真的是一时兴起(其实这个梗惦记好多年了…从知道笠松前辈的特技是弹吉他时起就一直惦记着……),想换个和平时不一样的角度来写,不要催(。
- 来说下海常BAND的阵容:黄濑=主唱,笠松=主吉他手,小堀=副吉他手,森山=贝斯手,中村=键盘,早川=鼓手
- 暂时应该是边上大学边玩地下的感觉,算是半架空吧
- 最后……再说一句不要催(。我会尽量慢慢跟上,反正大家看着觉得开心就好(爆。



阵阵刺痛的脑袋就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似的,嗡嗡的鸣响回荡在耳蜗深处,疲软的四肢一时使不上力气、只能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的笠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手抱上自己的脑袋,一声声沉闷又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唇齿间传来。刺鼻的酒气迫使自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眉头,意识到这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味道、深吸了好几个口气的笠松慢慢吞吞的从冰凉的地板上支起了身;横卧在沙发与茶几旁的不单单只有自己一人,除了笠松之外、尽都是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面孔。定了定神、紧咬着牙关,使劲用掌心搓揉着面颊,胡茬略过掌心的触感让笠松下意识的咋了咋舌。当自己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身时,同样寻回了‘知觉’的森山也跟着一同睁开了睡眼,血红的眼眸像极了兔子,狼狈又邋遢的模样让笠松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随即抬脚提了提对方的后腰、大步从男人的身上跨步走过,孤身一人来到了空荡荡的冰箱前,翻找起来勉强可以用来解馋的食物来。
“赶紧把其他人叫起来吧。这都快中午了,再睡下去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哈啊……好困……”
人生中的第三次演出在鼎沸的欢呼声中落下了帷幕,那种畅快淋漓的放纵感久久都没能从笠松的体内褪去,就好像企图将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一并榨干似的,当笠松用着手中的拨片拨响最后一个音符,最后一声鼓声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落下了帷幕。整个世界就像是回归到了无声的寂静一般,出了自己那起起落落的喘息、就只剩下心脏的狂跳;这种近乎癫狂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上瘾,就好像全身的血液突然开始逆流一般、竟让笠松渐渐变得欲罢不能。
“都已经下午一点了啊……睡的真是有够久的,要不是先有人起来估计真就这么一口气睡到晚上了。”
大口大口的将水壶中的温水吞咽进了肚子,总算恢复了些许气色的森山屹立在厨房的操作台前,一边帮忙收拾庆功宴的残局、一边为陆续醒来的‘战友们’泡起了提神用的咖啡。第三次的演出在各位支持者们的声援下完美的落下了帷幕,尽管演出的规模不大、只是借用了熟人经营的地下酒吧;可独一无二的气氛并不让笠松觉得遗憾,前所未有的满足伴随着成倍的真实感不断涌上心头,让笠松甚至觉得当时就这么猝死在台上也值得、想必相同的喜悦和兴奋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从高中毕业之后、笠松就将重心放在了其他的兴趣上,当然、篮球还有在继续,可笠松将更多的私人时间投入到了音乐,就连这支靠着熟人的人脉建立起的乐队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童心’,为此曾经在球场上互相扶持的队友们成了自己在音乐上的‘伙伴’,而这支已有近两年历史的乐队成了笠松生活的全部。
和当时的社团活动一样、笠松是个无法一心多用的人,既然已经决定将这支乐队办好、就一定会付出全力、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人的一生很短暂,可也同样充满着意料不到的惊喜;所以笠松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遗憾,趁着年轻疯狂一回也不算太过任性,可为了落下让人啰嗦的话柄,除了乐队的‘leader’之外、笠松不得不同时扮演好学生的角色,定期的乐队演出就成了自己唯一用来发泄压力的渠道和出口。
“我是不介意你们一直睡到晚上,可我下午有事要忙,所以只能把你们先叫醒了。”
从男人的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咖啡,看着早川和中村正手忙脚乱的跟着小堀的身后、打扫一片狼藉的客厅,咖啡的醇香中夹杂着些许香草的味道,据说这是森山在打工的咖啡厅里偷学来的本事,然而这股香味的确让阵阵抽疼的脑袋轻松了不少、竟让笠松不自觉的眯起了酸涩的双眼。
“嘛……看在你们把我家弄成这德行的份上,这点程度的惩罚也是应该的吧。”
“你这话说的……你自己还不是喝的最多的那个,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啊?!”
眼下的生活虽然忙碌可非常充实,笠松并没有什么不满;做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事,看着自己的付出一点点结出了果实,尽管自己对于‘未来’还没有一个太过明确的计划、可至少‘现在’,笠松是觉得快乐的。对了,黄濑他醒了没啊?他昨天不是最早睡的么,怎么不见他人啊?待到森山出声提醒,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存在还没有露面。若是没了那个男人、自己的‘梦想’也不可能迎来成真的一天,然而‘他’的存在又是那么的耀眼,耀眼得让笠松不知该如何去回应那些任性的期待、只能像是随波逐流的迎合着对方的脚步,直到对方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彻底吞噬。
“……我去叫他吧。那家伙还在屋里睡着呢,没人踹他两脚是绝对起不来的。”
“那就麻烦你啦~”

光是有会弹奏乐器的乐手是没有办法成立乐队的,最为主要的是有个能够歌唱的人,笠松虽然懂音乐、却不是很擅长唱歌,一是自己的音质不算很好,二是自己更享受作词写曲的快乐,而就在自己为此而烦恼不已的时候,黄濑出现了,那曾经是自己的后辈、也是整个球队的‘灵魂人物’的男人就像是自荐一般再度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让笠松觉得又惊又喜、可又感到措手不及。
“……喂,黄濑,赶紧起来了,下午一点了。”
高高抬起的右脚重重落在了男人的臀部,连续踢打了好几下、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不得已、咋了咋舌的笠松猛地掀开了被子,只见身穿T恤的‘奇迹’趴在床头、轻轻打着鼾;滑稽的睡相让笠松顿时没了脾气,一言不发的在床沿坐下了身,随即挥舞着无力的胳臂、用拳头频频轻巧着男人那饱满的后脑。再给我装死的话小心我不客气啊,喂,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说完、稍稍挪了挪身的黄濑就像是抗议般的将整个脑袋迈进了松软的枕芯,别有意味的举动让笠松下意识的咋了咋舌,紧接着便站起了身、袖起了双臂,冷冷的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起来过会你就和小堀他们一起回去。一,二,三……”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前辈你不要赶我走啦!我起床就是了!!”
在所有人之中年龄最小、同时也是最任性,自高中开始,‘黄濑凉太’的存在对笠松而言就是必不可少的。从球队的王牌到主将的接班人;如今又摇身一变成为了乐队的主场,笠松并没有主动邀请黄濑成为自己的‘声音’,而是男人主动提出想要加入、原因仅仅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分开而已。
“前辈你太冷淡了啦……昨天把我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今早又拿这种态度对我,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有些阴冷的大手不知在何时攥上了自己的指尖,用着像是撒娇一样的口吻连连抱怨、卖乖的小手段对笠松早就已经不起作用,然而自己的确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生气、满是哀怨的表情让笠松不禁长吁了一口气,随即挣脱开了男人的大手、低声说道。刚唱完还没来得及让嗓子休息就想喝酒,你到底还想不想继续唱下去了?见自己如是驳斥道,有些闷闷不乐的‘主唱’只能老老实实的撇了撇嘴,方才那乖巧的模样全然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是叛逆意味的厌烦,这反而让笠松觉得男人可爱了不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那头柔软的金发、转身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森山给你泡了咖啡。收拾完了的话就出来吧,别让大家等太久。”
“是是……知道了。”
笠松第一次知道‘摇滚’这个词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因为一张偶然入手的CD迷上了摇滚乐,又在自己的软磨硬泡下让父亲给自己买了一把吉他。那是笠松十四岁的生日礼物、至今还完好无损的收纳在床底,虽然不是什么价格昂贵的乐器,却因为意义的不同让笠松格外珍惜;可无论是儿时的自己还是两年多前的笠松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踏上‘音乐人’这条路,为自己的这一决定感到诧异的不光只有笠松本人、还有身边的朋友以及家人,连同黄濑也不例外。
“呼啊————好不容易都走了,接下来的时间就全都是属于我的啦~”
站在玄关目送所有人离开,就在公寓房门关上的刹那、冷不防从身后将自己包入怀中的‘奇迹’在自己的头顶落下了一个轻吻,又装模作样的嗅了嗅鼻子;在笠松的眼里、刚从高中毕业不久的黄濑还没有褪去孩子的稚气,就连加入自己组建的乐队的这一决定也充满了孩子气的冲动。因为是笠松前辈的乐队,感觉很有趣、也让我参一脚吧;就凭着这样的理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乐队的主唱,黄濑与笠松不同、男人有着一副好嗓音,在记性和读谱上也有着很高的悟性。可不知是否是将打篮球时的坏毛病给一并带了进来,起初、同样只是入门的黄濑只懂得一味的模仿知名歌手的唱腔,虽说这是很好的练习、男人的进步也飞快,可这并不是笠松理想中的‘音乐’,至少这样半吊子的热情不是自己所追求的。为了能够让黄濑摆脱过去的那些‘坏毛病’、笠松几乎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心;就好像手把手教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走路似的,两人独处的时间变多了、黄濑会跟着一起自己学习弹奏吉他,有时也会一起编写些曲子。时间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这恐怕也是笠松人生中最为充实的三个月,然而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这份热心换来的却是意想不到的结局,将自己对‘黄濑凉太’的认识全部颠覆的同时自己的人生也就此变了轨迹,直到现在都让笠松感到心有余悸。
“什么叫‘全部属于你’……我只不过是让你留在着吃个晚饭罢了,可没说过让你就这么一直住下去。”
使劲推开了男人的脑门,仰头打了个哈欠的笠松不顾黄濑的纠缠、就这么踱步回到了房间。从沙发后拿出了平日练习用的吉他,随即又从琴箱里拿出了几张折叠整齐的琴谱,以及一直惯用的铅笔。尚未成型的曲子是笠松的‘新作’:因偶然一次返家而想到的旋律始终在脑海中萦绕不去,抽空之余、笠松稍许点画了几步,未经修饰的旋律还残留着几分浮躁,就在笠松依照上下起伏的音符拨响了第一声琴弦时,不知在何时坐下身的黄濑向着自己的方向探长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有些潦草的乐谱,轻声惊呼起来。诶……这就是前辈你上次说的曲子啊,这才只有30%吧?我以为你都快写好了呢。说完、伸手拨了拨纸片一角的‘奇迹’用着余光瞥了自己一眼,蹊跷的态度先是让笠松竖起了戒心、可没有追问什么,生怕对方藏匿着什么陷阱,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静观其变’。
“前辈还是不打算写情歌……?虽说你喜欢摇滚,可摇滚乐里也有不少情歌啊,为什么就是写不出来呢?”
“这我有什么办法,写不出来就是写不出来啊,况且我的性格也不适合写这种肉麻的东西,顺其自然吧。”
“………………”
所谓的‘灵感’是不能有任何修饰的,是发自肺腑的一种感慨、是一种随着情绪波动自然而生的‘产物’。笠松从来不会强迫自己去创作,自己也还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可有时还是会想要挑战一下自我,尝试一下自己不曾试过的东西,无论是音乐还是写歌都是出于这样的一个动机。乐队里的原创曲目大多都是由笠松一手操办,曲子都是自己动手撰写、而在歌词方面会找大家一起来修饰;英文黄濑那惊人的模仿能力,就算用英文填词也不会出现发音上的问题,男人的这一优势的确帮了笠松不少忙,然而唯独情歌、笠松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甚至还没少遭到森山的嗤笑。
“…………明明有我在身边陪着你,你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不安分的大手别有意味的绕过吉他、抚摸上了自己的腿跟,那比往日要沙哑几分的嗓音给人一种磁性的感觉,伴随着炙热的吐息、朝着耳畔凑近。两人认识那么多年,黄濑的一举一动笠松早就心知肚明,甚至都不用特地打探什么、就在自己佯装无视的低下头时,启唇喊上自己耳廓的‘奇迹’用着湿热的舌尖舔舐起了自己的耳背。瘙痒的感觉迫使笠松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随手将小巧的拨片放在了谱面上,微微侧转过了身。
“最近我们不是挺‘恩爱’的吗?多少能够给你点灵感吧?像是在床上的时候,前辈不是也很积极的回应了吗?那时候你心里总归有在想些什么吧?”
“被你翻来覆去哪有心情想那么多。你离我远点,天气那么热还贴那么近,你不嫌热我还嫌重呢,赶紧走开。”
音落、抱着吉他的笠松就这么从原地站起了身,弯腰拾起了摆放在桌面上的曲谱、挠了挠黑发;心头的烦闷并非是出于对黄濑的迁怒,也并非真的认为愈发得寸进尺的男人是自己的一个‘包袱’。只不过是心事被说中了而已,一切正如黄濑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个无法对‘恋爱’产生共鸣的人;即便有了性方面的体验,也懂得接吻是怎么滋味,可心脏还是无法因悸动而乱了节拍,这与生理上的冷感不同、是精神上的一种淡然,况且自己‘初体验’的对象是黄濑,那更像是儿戏的性爱又岂能当真?光是想想就让笠松忍不住在心头发笑。
“我先回房里了。到了饭点再来叫我,没我吩咐不许进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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