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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Nice to Meet U My Senior!! (ch.20) 」
CP:
黄濑凉太X笠松幸男
- 架空设定,但是是现paro。
- 关于家族方面的设定稍微有点虚构,名字也是虚构的所以疼卷菊苣千万不要来查我水表(。
- 黄濑大概是十四、十五岁,初三,考生的年纪;笠松则是大三的在读大学生【设定有变更】
- 人际关系和原作没有太大的关系,有关篮球方面的纠葛也不强烈,大家都是为考试发愁的初中生,望注意。
- 准备将年下进行到底的我,NOT SHAMED!(甩头



发动机的轰鸣隐隐约约传入耳蜗,惊醒了正在熟睡的黄濑、稍稍挪了挪僵硬的身体。犯麻的手臂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因为是幺子的关系、又是除了父亲之外唯一的男人,从小就拥有独立房间的黄濑并没有与人同睡一张床的记忆,更不会像这样牺牲自己的胳臂、被别人当做用来枕靠的‘工具’,当好不容易渐渐明晰起来的视野被笠松的后脑所占据时,下意识收拢了臂膀的黄濑低头嗅了嗅男人的发梢、随即用面颊使劲磨蹭了好一会,愉快的心情使得自己忍不住在心头哼起歌来。
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黄濑甚至不记得两人是怎么在昏昏沉沉中入睡的;唯一记得就只有自己抱着男人喜极而泣的片段,让自己落泪的不全然都是喜悦、虽然美梦成真的‘幻觉’的确让自己高兴的无法自已,可其中也参杂着无奈的苦涩,也恰恰正是这份无奈让自己只能通过哭泣这种无囊的方式宣泄压抑已久的感情。或许是身子始终贴合在一起的关系、就连黄濑的身上都沾满了烟草与酒精的气味,尽管自己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油腻的味道,可一想到这股气味是两人相拥度过了一晚的最佳证明、忍不住偷笑起来的‘王牌’稍稍支起了酸沉的上身,小心翼翼的窥探着对方的睡颜。松懈的神情虽然衬不上和蔼却给人一种青涩的感觉,不知是否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笠松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青白;干裂的嘴唇光是看着就不禁让黄濑皱紧了眉头,可正当自己打算起身为对方拿杯睡来时,半睡半醒的笠松竟突然在自己的怀中扭了扭身子,凌乱的衬衣就这么将男人的大半个肩头裸露在外。
“唔哇……前辈……?你醒了吗?”
如是轻声在笠松的耳畔咕哝道,闻声、皱了皱眉头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将眼睛睁开,一句不耐的‘好烦’惹得黄濑不禁暗暗偷笑起来。昨日、对方那棱模两可的‘告白’依旧在自己的耳蜗中回想,这是黄濑有生之年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也许让笠松彻底接受自己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可至少黄濑已经有了三成的把握、更是找到了将这份情愫继续下去的理由。前辈你很不舒服吧?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再睡一会哦。说完、蹑手蹑脚走下床的‘王牌’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即轻轻拍了拍燥热的脸颊、起身走出了空荡荡的卧室。
背着仍在熟睡的笠松擅自借用了浴室、对着镜子打量了许久的‘奇迹’几度用指节搓揉着自己的脸颊,利用疼痛来确认事情的真实性。从森山借用笠松的手机给自己打来电话到现在、黄濑还没能冷静思考过,只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单单只是痴人做梦、更不是一场荒唐又可笑的独角戏。冰凉的流动水冲洗着久热不退的脸颊,黄濑开始思考起等待男人醒来、自己又该拿出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究竟是会以醉酒为理由否认、还是故作笃定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黄濑自认为是了解笠松的,毕竟笠松虽然理智、却称不上精明,过于坦诚直接的个性让他显得稳重的同时也让他变得异常的笨拙,为此黄濑不得不想些其他的办法来削弱他脾性的‘棱角’、像是诱骗似的迫使男人对自己温柔一些。不管如何,还是先把昨天撒下的谎给延续下去再说吧。对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就这么长吁了一口气的黄濑踱步走出了浴室,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一边来到了厨房的灶台前,小心翼翼将煮沸的热水倒入了青蓝色的马克杯。
“笠松前辈,难受的话要不要先喝点热水?还是说想先洗把脸?……”
就连家人卧病在床黄濑都不曾这么用心过,小心翼翼的将冒着热气的马克杯放在了床头柜、调亮了昏暗的台灯;用着指尖确认着脸颊的热度,黄濑无法断定自己的这番好心试探有没有被对方听进耳里,只见笠松紧紧皱着眉头、如同抱怨般的嚅嗫着什么,可惜口齿太过含糊,就算黄濑弯腰将耳朵凑到男人的嘴边都没有办法听清、无奈之下,只能鼓起勇气擅自将胳臂环绕上了笠松的整个身体,擅作主张的扶起了沉重的身子、将水杯凑向了男人的嘴旁。
“前辈你先喝点水吧。我一会给你去准备毛巾,把脸擦一下会舒服点哦。”
音落、仍旧闭着双眼的笠松冒冒失失的抬手握上了杯子的底部,像是‘批准’般的点了点头、任性的模样让黄濑忍不住轻扬起了嘴角。好歹先起来把身体洗一下再睡啦,不然会把床单给弄脏的。可还没等自己说来、凭空挥舞的拳头就这么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尽管威力还不足以清醒时的一半、却还是让黄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好痛’、紧咬上了牙关。
“真是……为什么连神志不清的时候还会乱打人啊,也太奇怪了吧……”
“吵死了……!”
醉酒和昏昏欲睡时的笠松的确没了平时的锐气、虽然称不上随和,却坦率老实了不少,是黄濑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可自己并没有兴趣去骚扰一个受尽酒精折磨的人,也做不出那样卑鄙的事,毕竟自己对男人的这份‘喜欢’中同样参杂着‘尊敬’,对前辈的尊敬、对教室的尊敬,同时也是身为男人对笠松的一种认可与肯定。无奈之余只能将怀中那瘫软的身体平放回了床铺,替不省人事的笠松盖上了棉被;再次走出卧室的黄濑顺手关上了门扉,屹立在空荡荡的客厅、张望着四周。随处可见还未来得及清理的垃圾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的黄濑卷起了制服的袖管,从冰箱旁拿来了拖把与扫帚、有模有样的为公寓的主人清扫起了这间朴素过头的房间来。自己并不讨厌做家务、有时候也会替长女分担一些家务活,像是洗碗拖地之类的,黄濑都能做的得心应手,然而自己却无法想象笠松拿着抹布、擦拭灶台的画面,感觉一向给人一种大男子主义的笠松完全不适合这种需要耐性的体力活,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这间公寓只有几件最基本的家具的缘故之一吧。
“嗯……可燃垃圾是礼拜一,还有两天啊……先把杂志什么整理下吧。”
对着张贴在冰箱上的备忘录看了许久,决心先把散落在沙发旁的杂志整理一番。笠松不像是个爱读书的人,可家里的杂志和小说真是不少,大部分是与运动和物理有关的书籍,甚至还有有关篮球的入门书、可见男人是打从心底喜欢着篮球的。根据书本的大小整齐的将相似的书册归拢到了一块,随即再用从仓库找来的绳子牢牢捆绑在一起;或许是太过专注手头的粗活,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待到自己不经意抬起头来时、时间竟已经匆匆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竟然已经快十点了,完全没有感觉呢。忍不住在心头暗暗感慨道,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也随之涌上了心头,可黄濑竟形容不出什么样的感觉,像是不安、又像是恐慌,让原本平静的思绪突然忐忑了起来。
“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究竟是什么来着……”
“‘噗通’!”
“?!前辈?!”
一声震耳的撞击声突然从卧室的方向传来,使得猛然惊醒的黄濑立马从地上站起了身子、匆匆的来到了门前。就连敲门都顾不上、好像理所当然般的推开了房门,屋内的光景让夺门而入的黄濑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见坐在床头的笠松一手扶着脑袋、一边试图弯腰捡起滚落到地上的马克杯;台灯那昏暗的灯光只映出了男人的半张脸颊,痛苦的神情甚至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使黄濑几乎反射性的跑上了前、取下了挂在肩头的毛巾。
“笠松前辈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手?啊啊、前辈你先把脚抬起来,要是烫坏了的话就不好了。”
“哦、哦……”
支支吾吾的应了两声,老老实实的蜷缩回了双腿;不知是否是因为宿醉的缘故,笠松的嗓音竟比平时听着还要嘶哑,也没了平时的力道。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心想着该怎样处理这块毛巾是好的黄濑将浅色的布块折叠成了方形、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前辈是想喝水吧?我帮你再去倒一杯,你先在这乖乖等我啊。还没将话说完、笑着握上对方双手的黄濑伸长着脑袋、将脸凑向了笠松,这才发现笠松并没有睁开双眼的‘后辈’一脸担忧的将手心贴上了男人的脑门,一边确认着皮肤的温度、一边关心的询问道。
“头如果太疼的话和我说哦,我出门给你买药,千万不要逞强啊。”
“知道了…………等等、黄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咦、……?”
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黄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方才还老实的像只家猫一样的笠松就这么突然变了脸色,惊愕、质疑,乌黑的眼瞳中甚至还闪烁着些许的恐惧,让黄濑立马缩回了紧贴着男人额头的大手、结结巴巴的解释了起来。我、我可是照顾了前辈一晚上啊!难道今天早上你醒过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我在照顾你的么?!闻言、下意识瞪大着双眼的笠松立马矢口否认,一句‘我以为是小堀啊’让黄濑不知究竟是该哭还是该放声大笑;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你到底是怎么进我屋里来的?!意料之中的逼问并没有让黄濑乱了手脚,而是气定神闲的清了清嗓子,稍稍挺直了腰杆、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的回答道。
“当然是前辈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啊!所以我立马就飞奔过来了,连小绫乃那顾不上……好痛!!”
“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谁会信你的鬼话!赶快给我老实交代!……”
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让连连挨揍的黄濑欲哭无泪,无情的铁拳像是雨点般的向自己扑面而来,虽然力道不大、却还是将黄濑折磨的苦不堪言,肉体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真正让自己疼得直不起腰的是笠松的那份‘健忘’,这才想起昨夜森山临走前的那句‘善意提醒’,黄濑好后悔自己没能给个自己留一份证据,像是照片、或是录像之类的。
“简单来说是森山擅自用了我的电话打电话给你,然后你就擅自跑到我家来了,是这样么?”
一边理直气壮的数落着自己的‘罪状’、一边搓揉着阵阵胀痛的太阳穴;在笠松说话的途中黄濑几乎都没能抬头好好看对方一眼,更别说解释了、宿醉加上心有余悸,现在的笠松可以说比平时更加顽固,非但一口咬定了黄濑是‘非法入侵’、甚至还对擅作主张的森山感到颇为光火。你们两个不要太看不起人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底线的,就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吗?有气无力的声调恢复了原有的气势,黄濑知道笠松正在生气、却没有这个力气向自己发泄干净;见状、稍稍抬起了双眼的‘奇迹’战战兢兢的窥探着对方的反应,铁青的脸色莫名的让黄濑心生了些许的愧疚。
“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过来前辈也有一部分责任啊,不能全怪我和森山前辈……”
“那你说说我到底有什么责任?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被一个不相干的人闯进家里、睡了一晚,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责任’必须得承担的啊!?”
我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不过前辈你不相信而已啊!
鼓起勇气、大声彼此道,见自己丝毫不愿妥协的大声反抗道时,先是愣了一会的笠松愤愤的咋了舌,别有意味的沉默让黄濑再也按捺不住、从原地稍稍站起了身子,单膝跪坐在了男人的面前、双手握上了对方的膝盖。
“是森山前辈告诉我笠松前辈喝醉了在厕所里对着我的手机号码发呆,所以他以为我们两个又吵架了、就擅自打电话来想对我说教的。”
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因为还没来得及好好梳洗的缘故,笠松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邋遢、下颚的附近甚至能够看到些许的胡茬,然而黄濑还是义无返顾的亲吻上了男人那有些干裂的唇瓣,又趁笠松大发雷霆时握紧了对方的双手,惊人的力道与笠松的蛮力可谓不相上下。
“前辈为什么要对着我的手机号码发呆呢?是不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无论如何我都想知道啊!所以我就赶过来的,代替森山前辈照顾了你一晚上,可你竟然以为是小堀前辈、会不会太过分了?!”
“放、放手……!我让你放手你没听到吗?!”
黄濑不相信笠松什么都不记得了,之所以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那样容易让人误解的事,男人多半在心中已经暗自酝酿了许久。在两人无法频繁照面的几天里,笠松都在想些什么、犹豫些什么,黄濑想知道,而自己会想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喜欢前辈,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想要回应你的期待、好好珍惜你。过于频繁的告白听起来笨拙、却是黄濑唯一知道的方法,然而面对自己的告白、笠松只是全程保持着沉默,犹豫与挣扎的态度又回到了平常,让黄濑难掩焦躁的皱起了眉头。
“前辈昨晚不也说了吗?‘我大概也是一样的’,还觉得有些高兴,所以才会迷惘不是吗?就算你现在没有办法承认也没关系,我也一定会让前辈老老实实承认的!”
“……少在那自以为是了,赶紧松手!……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你先给我老老实实回家,一个高中生在擅自外面留宿你就不怕家里人会担心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昨夜对黄濑而言是幸福的一晚,当笠松摸着自己的脑袋、用着笨拙又含糊的言语‘命令’着自己不要哭泣时,黄濑真的是很高兴,可越高兴也就越无奈、毕竟笠松还无法认可自己的感情,就算自己对男人的关心让笠松心生了优越感、让他引起了对自己的注意,可笠松却无法接受‘对黄濑心生了好感’这件事,太多客观的因素需要去考虑,太多客观的现实不得不去面对。
“那我回去了啊……前辈你要好好休息,记得多喝点水。”
依依不舍的将脚套进了鞋中,面对自己的再三忠告、皱了皱眉头的笠松只是轻描淡写的嘀咕了一句‘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惹得黄濑轻笑出了声。背上背包、紧握着肩带,转过身定眼打量了对方一番的黄濑依旧难掩惋惜的撇了撇嘴,不顾笠松的反对一脚踏上了玄关、将男人拥入了怀中。前辈你一定要回来哦,我在海常等着你。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面容憔悴的公寓主人便硬生生的将黄濑一把推开,取而代之的并不是满脸的不耐与责备、而是出于害羞的狼狈模样,涨红的面颊让狂喜不已的黄濑也跟着一同害羞了起来。
“那我真的回去了,到家我再打电话给你,前辈你可千万被不理我啊。”
一边像个孩子一样耍赖坚持道、一边频频退步来到了大门前,大手迫不得已的握上了身后的门锁,只可惜自己那恋恋不舍的态度并没有让铁了心的笠松选择让步。看来是真的没有指望了,明明喝醉的时候那么可爱的……忍不住在心中如是抱怨道,当黄濑彻底选择了‘妥协’、按下手中的门锁时,屹立在玄关的‘前辈’突然喊住了自己的脚步,嘶哑的声线震得而耳鼓隐隐生疼。
“……你以后想过来的时候就过来吧,记得提前和我打个电话就行。”
“……前辈?”
过于突然的提议让黄濑就这么怔怔的呆愣在了原地,惊讶、诧异……空白的大脑甚至都忘记了该怎么去思考,然而笠松那为了掩饰羞赧、抓耳挠腮的模样更是让心跳砰砰跳动着,汗水因为忐忑的心绪不断沁出背脊,就连手指都跟着一同阵阵犯麻了起来。不过只是为了学习啊,要是因为成绩不过关不能出赛的话对海常的损失太大了。还没来得及等对方把话说完、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男人扑去的黄濑使劲用着脑袋磨蹭着笠松的脑门,烟草与酒精的味道仍然没有散去,仿佛将思绪永远停留在了昨天那相拥入眠的夜晚、也让黄濑更加确信男人的那番醉酒之言绝对不是痴人做梦。
“笠松前辈!!我喜欢你!!”
“好重、……!放手!赶紧给我走开!!……”
讨厌千篇一律的枯燥生活、却为了挽留而选择不再冒险。
厌烦了这种为了集体的荣耀、却为了留在你的身边而主动挑起了重担。
黄濑为笠松改变了很多,那笠松又为黄濑改变了多少呢?
回想起来自己在牺牲了各式各样‘原则’的同时、笠松也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正是这种宽容与包容让自己产生了‘两情相悦’的错觉,即便是错觉仍然让自己感到快乐,让黄濑笑着嘲笑起了自己的愚蠢、却心甘情愿的沉溺在其中。
“对不起!小绫乃!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开开门吧!”
用手不停敲打着严实的房门,却不知震耳的声响是否掩盖了最为关键的脚步声;当黄濑真正踏进家门时间已经快要接近中午,本该热闹的午餐时间却静得让人不寒而栗。蹑手蹑脚的穿过了客厅、偷偷摸摸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前,就在黄濑小心翼翼的将钥匙藏进外衣口袋时,一阵刺耳的巨响惊得黄濑立马耸起了肩膀、狂乱的心跳使心口猛地生疼起来。想要确认不断从背后袭来的杀气究竟来自于谁,可黄濑却鼓不起亲眼确认的勇气、就这么像个木头人似的僵立在原地。你这个不孝子终于知道回来了啊,我和遼子姐还打算报警的呢。甜美的声线失去了以往的温婉变得格外刺人,只听刻意低沉着嗓音的绫乃气冲冲的冷哼了一声、立刻干笑起来的黄濑如同讨好一般呢喃了一声次女的名字;可就在自己转身的刹那,猛地退回房里的亲人立刻重重的关上了房门,一声‘我再也不想理你了!’惹得黄濑面红耳赤的在原地打起转来。
“小绫乃……!我真的错了啊……你不要不理我嘛……!”
讨饶的话语并不足以熄灭燃烧在绫乃心中的怒火,黄濑比谁都清楚、毕竟自己真的对绫乃做了很过分的事,可当时的情形并不容许黄濑思考太多,亲人与自己喜欢的人、自己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然而在冲动的使然之下、黄濑选择了笠松,自己也并不为此感到后悔。一边用着无力的拳头敲打着挂满了可爱装饰品的房门、一边不断重复着雷同的话语;绫乃的脾气虽然和善、可毕竟是黄濑的家人、一旦闹起脾气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无论自己入喉求饶屋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不得已、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来的黄濑重新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低声试探道。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看电影吧?小绫乃不是一直说想看最新上映的那部爱情片吗?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掏钱的话我就去。”
见僵持了近十五分钟的对话终于有了些许突破的‘缺口’、忍不住在心中欢呼起来的黄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当然是我掏钱了,不然怎么向小绫乃你赔罪嘛。见自己如此殷勤、正蜷缩在房里生着闷气的亲生姐姐似乎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强硬,可又碍于身为‘姐姐’的面子、不得不装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还想去吃最近电视上超有名的法国料理,如果你也愿意陪我一起去的话我考虑考虑。当然也得是凉太掏钱哦!”
“好好好,什么都听你的,所以小绫乃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不计后果的冲动非但激怒了至亲的家人,甚至还错过了社团的训练、可谓是最糟糕的一天。可黄濑认为这是值得的,无论绫乃对昨晚的自己有多生气,无论隔着电话的监督用着多大的嗓门冲着自己怒吼都掩盖不了与笠松共度一晚的喜悦。以酒精为借口、模糊了珍贵又难得的记忆;黄濑愿意固执的去相信那只不过是笠松装傻的表现罢了,不然为何又要给自己多余的期待?
“手臂好痛……就算老老实实去训练、这种状态也没办法好好训练吧。”
使劲搓揉着酸疼犯麻的单臂,强忍着恼人的疼痛、疲惫的身体总算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归宿’;当黄濑蜷缩着双腿、任由高大结实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时,深吸了一口气的‘王牌’愣愣的望着雪白的天井,空荡荡的脑袋中什么都没有,可无论再怎么将思绪放空、身体却已经贪恋上那肌肤相触的那种真实感,就好像被一层淡淡的暖流所笼罩似的、即便十分模糊却无法忘怀。前辈他比表面看起来的要瘦呢……后知后觉的念头情不自禁的涌上了大脑,迫使黄濑下意识的抬起了单手、涣散不定的视线就这么呆呆的停留在了掌心的中央。肌肉的触感与骨骼的形状与女性截然不同,可黄濑非但没有心生排斥、反而贪恋上了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连心脏都像是彻底失控了似的躁动不已。
“糟糕……这样下去感觉好像不太妙……”
一旦挣脱了约束、那些原本遭到理性抑制的感情在顷刻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黄濑是发自内心觉得笠松非常可爱,这种悸动就连世上最华丽的词汇都无法描绘。想要抱紧他、亲吻他、给予他更多的关爱;直到男人放弃了抵抗、乖乖就放,就算是不情愿的顺从黄濑也都毫不在意。怎么办……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忍不住如是在心中暗暗想道,侧转过身子的‘奇迹’挪动着高大的身体、从床下的背包上取出了手机;空荡荡的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可黄濑竟不觉得失落,期盼激化了那份萌芽已久的怜爱,本该煎熬的等待都成了一种甜蜜的疼痛,使得有酸涩的双眼因突然袭上脑海的睡衣而变得格外惺忪起来。
“好想立刻就见到你哦……笠松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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