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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嫌がるシークレット(仗露/SP PARO/试水练笔) 」
- SP PARO的仗露,具体设定:>戳这里
仗助:二乔外遇和东方朋子(西施犬)生的孩子,50%熊槛25%蝮蛇25%犬神人,半重种(重种和轻重混血出生的孩子),魂元是灰熊,有乔斯达家的胎记。因为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犬神人的血所以个性比较温和老实平易近人,但是生气起来则完全像熊,诈赌的个性是因为从二乔这里遗传的蝮蛇的血统,总而言之是个很平凡又喜欢恶作剧的高中生。
露伴:100%猫又,豹猫,中间种。个性我行我素脾气也很古怪,讨厌仗助
简单来说就是仗助在某次吵架的时候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露伴使用了‘禁锢’,将露伴的魂元锁住并被迫臣服在仗助的阶级之下,不由自主的向半重种的仗助求欢,两人凭着班类的本性啪上了。仗助因为从和轻种的母亲长大所以不怎么懂得使用重种的力量,所以不知道怎么解开禁锢(他连禁锢是啥都不知道)于是打电话向二乔求救,但是被西撒告知二乔人在纽约得过阵子才能回来,而在这期间露伴老师始终在被禁锢的状态,哪怕是闻到仗助的气味也都会不受控制的发情,于是仗助就决定把身体‘借给’露伴、在二乔回来帮忙解开禁锢之前维持肉体关系,毕竟是仗助自己闯下的祸,说出去也不会有人责怪露伴。
↑大概就是这样啪着啪着啪出了感情的故事,班类没节操的设定真是太好用惹……
- 因为没时间开坑大概还是会以摸鱼的形式一点点腿着短篇,所以莫催(。



在为自己那容易动怒的火爆脾气寻找借口的时候,比起自己那生为熊的本能、仗助更乐意用‘年轻气盛’来为自己开脱,一边傻笑着、一边口口声声解释称‘冲动才是年轻人的标志’、‘年轻人就是要冲动点才显得有精神嘛’,因为无论是说错的话还是犯过的错,只要一拿冲动做借口,大多数人都会一笑而过、用着安慰的口气拍拍自己的肩膀,说着‘你得改改这个臭脾气了’,然而仗助知道自己没那本事,也没那定力;就算冲动的脾气随着岁月的历练能够逐渐得到平复,可自己的体内毕竟还留着熊槛特有的本性,以及隐藏在憨厚表现背后的残暴与凶猛。况且除了灰熊之外、我的身体里留着蛇和狗的血呢……忍不住如是在心中暗暗感慨道,阵阵发热的身体在气味的刺激下无法自制的沁着汗珠,非但弄脏了身体、也弄脏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了点点透明的痕迹。
“啊、啊……哈啊……唔嗯……”
高亢的呻吟回荡在有些空荡的房间里,唯独渗透在空气中的荷尔蒙化为看不见的屏障、将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层层缠裹,就连狂风撞击窗户的声响也都传不进耳蜗。快感的欢愉总是那么轻易就让人丧失理智,交缠相连的身体借助着摩擦激起了阵阵官能的热浪;在男人半启着双唇、情不自禁的仰起脑袋时,深吸了一口气的仗助停下了腰部的律动,随即附身将双唇贴上了对方那微微隆起的脖颈,用着红舌舔舐去了不断从毛孔渗出的汗液,用着尖锐的切齿轻轻摩挲着饱满的喉结。
“不要忽然停下啊、你这头……笨熊……!”
“不要那么心急嘛,‘老师’。难得我出于好心想温柔点……你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我啊。”
在尝到‘爱情’是什么滋味就已经明白和人做爱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在班类之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与其说‘另类’、还不如说大家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以繁衍为最优先的目的、对生活在这星球上的任何生物而言都是一份无法避免的使命。就算不是自己心仪的对象也可以想办法点燃欲望的火苗,如果对方反抗、只要想办法让他臣服于自己就好,这便是班类世界的游戏规则,看似有些强硬却异常的奏效,若不是如此、阶级的分化就没有必要存在,等级的制度也不需要有人去执行,可对仗助而言、这些复杂又繁琐的条条框框根本就不重要,既然大家都是‘人’、只要活得开心就好: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同时也希望对方能够像自己喜欢他那样喜欢自己,对东方仗助而言,所谓的生活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可恶……腰好痛……痛死我了……!”
仗助的生活就与这条堪称为‘家乡’的小小城市一样平凡、普通,除了自己那有些特殊的灵魂与血统之外,仗助就和普通的高中生一样,穿着厚重的制服,梳着有些显眼的头发;也会和同类的好朋友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依靠卖弄小聪明向街上的熟人讨用些零花钱。仗助非常喜欢杜王町,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甚至想一辈子住在这里;然而因为血统的特殊、留有‘乔斯达’血统的仗助是杜王町唯一的半重种,同时也是流有三种不同血脉的班类,尽管魂元的形态是不折不扣的灰熊,然而同时拥有蛇之目与犬神人血统的仗助比起一半的灰熊要来得更为平易近人,偶尔也会恶作剧或是发脾气、在亲朋好友的眼中,仗助是个乐于助人又非常温柔的好孩子,大家也都很照顾这样的自己,唯独一个人除外。
“是老师你自己嚷嚷着催我、让我用力一点的啊。我只是听你的吩咐办事罢了,怎么倒头来全都成我的错了……”
将大半个背脊暴露在被褥之外、眼睁睁的看着趴在床头的男人如同咒骂般自言自语;乌黑的头发就这么耷拉在脑袋的左侧,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松软的枕头,唯独在这时候、总是以嘲弄自己为乐的露伴才会显得特别的安静,不过即便如此、男人的‘乖巧’也只不过是暂时的。露伴是发自内心的讨厌自己,无论他多么盛情的向自己求欢、又或是多么积极的索求肉欲的快感,那也只不过是被迫无奈的假象罢了。而之所以让对方沦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恰恰是露伴最讨厌的‘东方仗助’;原本只是讨厌、只要稍许控制一下情绪,对彼此的种种成见和不满多少能够靠理性控制,然而事已至此,露伴对自己恐怕不单单只能用‘讨厌’来形容了吧。怀着这样强烈的自觉,总是下意识选择让步的仗助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咄咄逼人,即便对方像是故意挑衅一般用着‘老土’这样的词汇形容自己那自满的发型,仗助也一定会咬紧着牙关、握紧着拳头,一次又一次在心中劝告自己千万不要动怒,毕竟露伴是‘受害者’、是自己的粗心与无能让那总是目中无人的男人低下高傲的脑袋,向着他最为痛恨的存在开口求欢。
“要不我给你揉揉?我在家经常帮我老妈这么做呢,所以对我的技术还挺有自信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滚开!你这头蠢熊!你以为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少在那给我假惺惺了!”
不得不向自己心底最讨厌的人敞开身体、渴求着对方能够进入摩擦最为敏感的部位、以此来平复停止不了躁动的灵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身体的虚弱与情绪的波动使得原本趴在床头的露伴立马支起了身子,立起的尖耳冒出了细柔的黑发,皮肤的表面浮动着若隐若现的斑纹;虽然同为班类、可生为豹猫的露伴只不过是中间种,而在日本、重种的稀缺恰巧提升了半重种在日本境内的地位,连同待遇也都与一般重种全然相同,唯一的区别恐怕就只有魂元自身的力量、以及对其他阶级的压迫。
“是是是,是我,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太没用所以才会让老师变成这样,让你受了这么多罪真是对不起。”
重复了太多次的道歉仿佛已经没了最初的意义,然而这是自己目前唯一能够为男人所做的事、仗助心里非常的明白,对露伴的那份愧疚也绝对不是虚假的。和心里厌恶的对象上床、做爱,对方还是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再加上露伴是被拥抱的那一方,换做是谁一定也不可能欣然接受,况且猫又本身就以孤高与好强而闻名,对露伴而言、与自己交尾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不得不听从魂元的诉求向自己主动求欢那更是一种奇耻大辱。不过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一点啊,无论是‘禁锢’的事也好、还是和你上床的事也罢,我承认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也正在努力想办法补偿你吗;音落,紧紧皱着眉头的露伴愤愤的瞪大着双眼,满是不甘的表情竟让仗助觉得男人很是可爱,然而自己却将窃笑藏在了心底、随即如同哄骗般的将结实的胳臂缠绕上了对方的肩膀,光是这样、臂弯中那具被自己贯穿了无数次的身体竟不受控制的细细颤抖起来。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说到做到,你好歹多相信我一点嘛……‘仗助君’感觉好委屈哦~”
“啧……!谁会相信你这骗子……!”
‘东方仗助’与‘岸边露伴’是杜王町上出了名的‘冤家’,至于是谁先惹毛了又谁、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契机结下了梁子,事到如今仗助也都记不太清了,唯一记得的就只有对方讨厌自己的事,以及露伴本身也不稀罕结交朋友,就连男人口口声称的‘挚友’康一也是他自己擅自为他人加上的头衔。仗助与康一有着非常良好的交情,虽然个子小了一点、可康一是个非常重情义的好人,也是个非常值得依赖的人;为人正直并且富有强烈的正义感,可谓是集犬神人所有的优点于一身、但即便是这样热心肠的一个人,在与露伴相处时也都感到有些无法招架,只能不断用苦笑来敷衍。
(咦……你说你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使用了‘禁锢’?对露伴老师吗?)
那天碰巧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时间是下午三点;因为嫌学校太过无聊而翘了课的仗助瞒着母亲偷偷坐上了不知驶向哪里的公车,准备就这么做一个短途的旅行,透过通量的车窗好好看一看杜王町的街景。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在那样的场合下撞见露伴这位冤家,不过在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仗助并没有想过与对方争吵,也没有想和对方起任何的冲突;然而自己没那念头不代表对方就愿意放自己一马,就凭露伴那任性又记仇的脾气、一顿冷嘲热讽是避免不了的,可即便仗助的脾气再怎么温和迁就,也有着所谓的‘禁区’、以及不可触碰的底线。
(是啊……谁让那家伙拿我的头发说事,我到现在气都还没消呢。)
想让一个人大发雷霆真的没有那么困难,只需要几个简单的词汇、最重要的是针针见血,而露伴仿佛天生就有将人惹毛的才能,每一声不屑的嗤笑、每一句贬低的调侃竟都能让自己火冒三丈,熊槛那憨厚的表现随着腾升的怒火渐渐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就只有猛兽的凶狠以及残暴的本性。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连禁锢是什么都不知道!康一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这当然了。毕竟我和仗助君是好朋友啊,我当然相信你。可是露伴老师的魂元被你禁锢也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我相信仗助君,可露伴老师他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啊。)
直到那总是对自己大言不惭的男人像是被某种钝器击中一般跪倒在地,惨白的面孔上满是豆大般的汗珠,仗助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可至于闯下了什么祸、又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仗助没有半点头绪;整个车厢里尽是两人那粗重的呼吸,只不过自己的气息不稳是出于不安与恐惧、而露伴那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则是因为情欲的升温。
(我刚有打电话给我爸,但当时是西撒先生接的电话,说我爸去了纽约、一时半会儿不能离开,具体得等他有空了再商量到底该怎么办。)
仗助的体内虽然留有名门·乔斯达家的血脉,然而自己并非是乔斯达家的人;身为乔瑟夫·乔斯达外遇期间而诞生的私生子,仗助从未想过要为自己和家人争取什么,自己唯一的愿望就只有永远保持眼下的生活,尽管乔瑟夫有和母亲还有仗助提出过将仗助接回本家的意愿,然而却遭到了仗助的拒绝,这并不是因为自己讨厌生为父亲、却从未真正尽到过父亲应有的责任的乔瑟夫,而是不舍得离开杜王町、与自己的母亲。
(天晓得那大叔什么时候才能来日本……唉,光是想想我的头就好痛……)
(既然西撒先生都这么说了,那也只有暂时等一等了吧……)
乔瑟夫是不折不扣的重种,更是名门后裔,却因为风流成性而臭名昭著、以至于失去了唯一深爱的人的信任,因此对方还拒绝了男人的求婚。可根据母亲的说法,当时遭到拒绝的乔瑟夫正是失意之时,又在环游日本的时候结识了年轻貌美的母亲、两人又都是班类,自然而然的便发生了关系,也因此有了仗助。你父亲他对西撒先生痴迷的不行,我也没想过要给他们添乱,所以就没告诉他这事;出于种种顾虑,决定靠着一个人的力量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母亲瞒着乔瑟夫生下了仗助,并竭尽所能的悉心抚养自己平安长大,唯一没能教会自己的就只有重种那些可以将其他阶级的同类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把戏。
“不过说真的,露伴老师。你对‘欲望’真的是很坦诚耶,明明刚开始很不情愿、可每次到最后都特别积极,害我以为中途是不是换人了呢。”
一边跨坐在对方的腰际、一边用着大手揉捏着腰部附近的肌肉,露伴虽然既任性又顽固,可身形却要比仗助瘦小很多,就连体型也都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要来得纤细,抱在手里的触感也与女人截然不同。闻言,一动不动的露伴或是懒得再和自己争辩什么了吧,用着几声有气无力的鼻音便将自己打发了过去,敷衍的态度让兴致勃勃的仗助难掩失落的撇了撇嘴,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同画圈一般搓揉着僵硬的肌肉。短暂的鱼水之欢真的能够让人在刹那之间陷入癫狂,仿佛整个脑髓都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前后摇摆,对官能的贪恋迫使仗助抛弃了所有的理性与克制、化身成了发狂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因为都是男人、露伴的身体当然不可能像女人那般酥软;然而男人的身体却远比仗助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都要来得温暖,在自己第一次进入露伴的身体时,仗助甚至都不敢相信在自己身下不断启唇粗喘的人竟是那总是将‘我讨厌东方仗助’挂在嘴上的岸边露伴。既然那么讨厌我、那么恨我,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热……为什么会让我感觉那么舒服呢?仅仅是几下浅浅的摩擦,彻底沦陷在其中的仗助第一次产生了‘自己果然是班类’的念头,如同啃啮一般舔舐了露伴的全身,将白浊的欲望发泄在了男人那纤瘦的体内。
“老师你该不会经验很丰富吧?之前大概和多少人睡过啊?”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吧。杜王町唯一的半重种、又有着乔斯达的血脉;只要能够看得到你的熊尾巴,哪个雌性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一旦从情欲的束缚中挣脱、露伴立刻便回到了平日的赤口毒舌,看似不屑的冷嘲热讽句句命中靶心,戳刺着仗助的软肋,让正忙着替男人按摩腰部的‘加害人’一脸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左右摇摆的双眸处处回避着对方那满是迁怒的眼神,手上的动作也因殷勤而变得更为麻利起来。
“如果换做是其他母猫、说不定她们还会哭着求你将她们的灵魂禁锢起来,饥渴难耐的吐着舌头、争先恐来要来侍奉你吧。”
“啊哈哈哈……露伴老师您真会说笑,我要是早会那点本事、又怎么会让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呢,您说是不是?”
“……哼。”
无论是和不喜欢的人上床也好,还是和自己讨厌的人做爱也罢,班类是被本能操纵的动物,与其说是臣服于仗助、还不如说露伴他其实是向自己的灵魂与阶级低头屈服。这当然不是男人自愿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大意了、仗助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无论对方多么讨厌自己、又对自己心怀多少误会,仗助从未想过利用阶级的优势去掌控谁,其中当然也包括露伴、只可惜事到如今无论自己说什么,男人也不可能会相信了。
“……等我爸来日本把事情都解决了,我会再和你好好道歉,到时你愿不愿意原谅我……你自己决定吧。”
肉欲和爱情真的分得开吗?两者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感吗?在拥抱露伴之前、仗助曾经质疑过,质疑自己真的能够如对方所愿的那样满足他那饥渴难耐的身体吗?自己真的能够跟着对方像是自暴自弃般这么轻易就沦陷吗?他可是露伴啊;和我一样都是男人,又是惹得我大发雷霆的人,我真的要像拥抱雌性一样去拥抱他吗?还要抚摸他、爱抚他,我真的做得到吗?可事实证明是仗助自己多虑了,别说不适、竟连任何的违和感都没有,被少量的唾液濡湿的后庭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接纳自己、连同仅剩的理智一并吞噬,快感在几秒之后便如海浪一般从腰部席卷上脑海。待到热情冷却、渐渐冷静的大脑第一个所思考的问题便是今后该如何面对仍在身旁呼呼大睡的男人。负责吗?就因为我对他使用了禁锢、将他的灵魂封锁了起来并印上了自己的记号,我就要对他负责到底了吗?可是我并不喜欢他啊,想必从今天起他也一定恨透我了吧;越是细想就越是烦躁,然而除了用肉体去补偿之外、仗助也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来补偿承受了这一切的露伴,毕竟除此之外、露伴根本不可能有求于自己,就连他那热切的眼神也都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想到这、仗助竟感到有些沮丧,就好像被孤零零的抛下了一样。
“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呃……露伴老师,这件事结束之后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好好把之前的误会解释清楚,毕竟……我们都已经……再老这么吵架不太好……你觉得呢?”
“误会?我对你有什么误会?你想说你靠诈赌骗我的钱当零花钱、还险些把我家烧了的事是一场误会?和这次你对我使用‘禁锢’的事一样?啊?”
哪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看,你这不是又误会我了嘛……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
明明之前在露伴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时候,仗助都能当作耳边清风、就算生气也不会在意,可现在,男人吐露的那些恶言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然而却让仗助感到非常的受伤、心口那像是抽搐般的刺痛绝对不是虚假的。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相处,我原本就不是那种到处喜欢树敌的人,至于诈赌那次的事我也不是已经和你道过歉了嘛……男子汉大丈夫干嘛那么小心眼啊。还没等自己把话说完,立刻扭转过脑袋的露伴再一次愤愤的瞪了自己一眼,只不过仗助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是趁胜追击般前倾着身子,伸手将男人的双肩搂紧了臂弯、就好像蛊惑似的,一边嬉笑着、一边在露伴的耳畔慢慢低语起来。
“呐,如果你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发誓我一辈子欠你一个人情。况且这次的事原本就是我亏欠你……就当是给我点心理安慰,对我温柔点嘛~”
“哪有加害者开口向被害者开口提条件的?走开,我要去洗澡,一身的熊骚味都快把我给熏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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