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大概省略很多字…………
对着安置在接到拐角处的凸面镜拿出了藏在前胸口袋的数字,对着被放大的倒映小心翼翼的梳弄着有些杂乱的鬓角;略显浮夸的发型是仗助这么多年的坚持与骄傲,就如同信仰一般、造就了今天的‘东方仗助’,尽管的灵魂与大多数生活在城镇上的居民有些迥异,可仗助是发自心底喜欢着这片养育自己长大的故土,也从未想过到更远的地方看看、走走,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有些枯燥,但也非常安定与惬意,这便是仗助的理想。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也不希望和乔斯达家扯上太多的关系。想到这,稍许顿了顿神的仗助慢慢停下了动作,就这么怔怔打量了一番镜中的倒映,凸起的镜面扭曲了自己的五官与身体、滑稽的糗样使得仗助情不自禁的傻笑了起来,随即将手中的数字放回了口袋,一边哼着轻快的鼻歌、一边走过了街道的转角,心情的欢快让仗助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去找康一和億泰吧。去游戏中心好了,正好前阵子买的充值卡快过期了,得赶紧把里面的钱花完才行。”
心情之所以会变得那么的舒畅或许与西撒的来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确切的说、自己是为对方的‘离开’感到松了口气,不是因为幸灾乐祸、更不是因为对男人心存顾忌,而是仗助实在不懂得怎么和乔斯达家那边的人相处,况且西撒此次千里迢迢从英国赶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帮助自己尽快解除束缚着露伴‘禁锢’。在仗助看来,西撒的一片热心更像是一种警告与提醒、提醒自己不要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提醒自己是半重种的事实。
“但是下周那臭老头也要过来了……唉……事情怎么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仗助从未想过逃避什么,但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犯下的过错由自己来弥补,这点基本的常识与道理,仗助还是明白的。不是靠别人的干预、更不是靠他人的热心,仗助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开将两人捆绑在一起的‘纽带’、想要亲生打开禁锢着男人的笼子,然而早在两人第一次向饥渴难耐的魂元妥协、就好像履行着某种义务与责任一般紧紧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仗助还没有这样复杂的想法,一心只想让彼此尽快从情欲的漩涡中早早解脱。
(你父亲让我转告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多听听灵魂自己的愿望’。)
那阴晴不定又爱捉弄人的臭老头到底想要说什么呢?就在仗助凭着记忆、穿过街心花园的时候,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映入了自己的眼帘:那是被自己拥抱了无数回的身体。一边平举着相机、一边蹲坐在花坛旁;我行我素的露伴与大多试图藏匿踪迹的班类不同,男人就与自己的父亲一样、对自己生为班类的‘特殊’感到异常优越,即使是在公众场合也会毫不顾忌的露出猫又那尖尖的耳朵与细长的尾巴,迎风左右摇摆着,显眼的斑纹还是一如既往的艳丽挑眼。
“……露伴老师,这么巧啊,又是在取材吗?”
“怎么又是你……”
写满了不耐与厌烦的眼神让仗助忍不住哑然失笑,就在两人四目交接的那刻、耸立在黑发间的耳朵渐渐消失不见了、就连耷拉在身后的尾巴也不见了踪影,显而易见的排斥难免让仗助感到有些受挫,可自己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像是越战越勇一般、慢慢在男人的身旁蹲下了身子,继续笑着说道。杜王町一共就这么点大,这里又是城区、又是对公众开放的街心花园,就算会撞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啊,老师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嘛;闻言,皱着眉头的‘豹猫’一脸不甘的龇了龇牙,露骨的表情竟让眼前比自己年长四岁的男人显得有些孩子气、使得仗助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下意识的向前倾了倾身子,偷偷摸摸的观察起了对方那张精致清秀的脸庞来。
“……所以呢?老师是在取材吗?这次都拍了些什么照片呀?”
“就一些夏天的花花草草,画场景的时候要用到,没什么特别的。”
说着,低头摆弄了几下相机的‘漫画家’当着自己的面、卸下了相机的镜头,放进了系在腰间的挎包里。无论露伴是个多奇怪、又多么古怪的人,可男人在对待画画这件事上绝对不会马虎,就好像一个偏激又近乎洁癖的完美主义,为了追求真实感的最高境界可以不惜一切、这是属于‘岸边露伴’自己的信念和理想,外人无权说三道四些什么,即使是仗助也不例外。然而自己并不讨厌露伴的这一点;尽管男人的偏执有时会让人感到无法招架,可仗助的确不讨厌露伴的这种地方,尤其是在看了露伴的画作以后、流畅的线条与写实的画风散发着独具一格的震撼力,就连自认为对艺术毫无缘分的仗助都不禁感叹连连,认为男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而至于他那怪异的脾气多半是每个天才都具备的‘特权’吧。就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关上了相机的露伴忽然冷不防的从原地站起了身;见状、立刻也跟着一同站了起来的仗助跌跌撞撞的紧跟在对方的身后,可还没待到露伴多走几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豹猫’慢慢停下了脚步,回眸窥探自己的眼神满是狐疑戒备、使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滑稽,不知在何时又露出了原型的尾巴也不知不觉的高高立起。
“你干嘛跟过来……有什么事么?如果又要让我陪你玩骰子的话我可不奉陪。”
“你不要这么冷淡嘛……我什么都没想,真的只是偶然遇见老师、又偶然同一个方向,就只是这样而已,真的。”
“…………”
不断收缩的眼瞳显然没有相信自己,然而见自己如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坦言道,犹豫了片刻的露伴最终还是妥协般的冷哼了一声,随即提了提滑落的肩带、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露伴老师,你意外的很容易心软呢。感觉比一开始的时候要可爱多了。”
“少在那假惺惺了。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这里的确是公共区域、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和相不相信你无关,别会错意了。”
不知到底该说坦率还是别扭的‘狡辩’让仗助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苦笑起来,但自己并没有打退堂鼓、也没有收手的打算;最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剩下的就只有紧紧抱紧对方的冲动:那是一种无法用词汇来形容的欲望,就好像饥肠辘辘的野兽渴望着温饱的满足一般、一点一点,涨满了整个心头。
“唔……感觉快勃起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TBC?——
帮同事一起做事有点忙,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腿一片肉好了。
周日准备笠松生日,假装我不在(。
[3回]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