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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无题。(仗露/SP PARO) 」
- 仗露,SP PARO,练笔
- 一月一度的低潮期……感觉整个脑子超乱……orz……
- 设定什么的可以见>这里<
仗助是熊樫、半重种,含蛇和狗的血统,各1/4
露伴是猫又、豹猫,中间种
顺便这次有康一和億泰友情出镜,康一是犬神人/柴犬/半重种,億泰则是蛟/鳄鱼(具体什么鳄鱼没想好)/中间种
嗯,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写的比较潦草简短,大家凑合ry



摄影偶尔失去焦点的时候,反而会呈现一种朦胧的美感,引人浮想联翩;有时生活亦是如此,即使偶尔失去了焦点、精神上反而不会感到那么疲惫,烦恼也会顺其自然的淡出脑海,好似在川流上乘船漂泊、自暴自弃的过着走一步算一步的生活。
“嗯……这张照片构图还不错。”
一边托着沉重的相机,一边仓促的按着拨盘;用着苛刻又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定格在屏幕上的彩色照片,背景的朦胧将位于图片左下方的花冠衬托的更为清晰、鲜明,为视觉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冲击,使得坐在树荫下的露伴慢慢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颇为自满的点了点头、如同自言自语般笑着咕哝道。身为漫画家的露伴与其他长年身陷在修罗场的同行不同,为了寻找新的灵感、露伴十分热衷户外活动,会为了取材放下手中的画笔、只身一人前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因此,露伴的作品虽然受到极高的评价、却因为个性太过自我随性而遭到不少非议,然而露伴从未在乎过这些,更不在乎他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岸边露伴’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又古怪的人。
删除了大量无法派上用场的照片、深吸了一口气的露伴默默按下了红色的开关,随即小心翼翼的将昂贵的仪器放进了随身携带的背囊,接着又拿出了素描本与铅笔、草草的在纸上圈画了起来。画画是露伴的职业,就好像上天交给自己的使命一样,从小便对艺术产生浓厚兴趣的露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更谈不上所谓的梦想;自己只不过是想画画而已,明明脑海一片空白、手指还是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无论是见过的事物还是发生在一瞬间的情绪与感受,露伴都能通过绘画的形式将经历的种种记录下来,好比随风凋零的樱花、好比因为枯燥而暗暗躁动的不耐;又好比身体的饥渴,以及渴求着爱抚的难耐。
“可恶……!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散心,为什么又会突然想到那些事啊……气死我了……!”


虽然露伴与艺术的那份共鸣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然而却与‘灵魂’的本质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是人类,却是有些特殊的人类;有着人类的外貌、可灵魂的形状却是猫科动物,漂亮的皮毛像极了生活在密林中的花豹,但体型却要比那些大型的猫科动物娇小许多、唯独暴躁刚烈的性子随着基因与血脉一同传承了下来。露伴不是重种、也不曾和真正意义上的重种打过交道;而在搬来杜王町之前露伴曾天真的以为自己的人生或许一辈子都是这样了:画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做自己喜欢的事;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心直口快的说着内心想说的话。作品的热销为露伴带来了名声与金钱,班类的血统则为自己带来了女人与传宗接代的义务;看似荒唐奢靡、却庸俗乏味的生活很快就让露伴感到了厌倦,就在露伴结束了出道作的连载之后,凭着一时冲动、只身一人离开了老家的露伴乘着装满了行李与家具的货车来到了杜王町,并用积蓄买下了一套奢华的洋房,一心一意向往起了全新的生活。
(啊、露伴老师……?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本以为只要能够远走他乡就能够在新环境中寻找到所谓的‘乐子’,可事实上在刚搬来杜王町的时候露伴的确有过一段悠哉闲暇的可贵时光。杜王町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非常的陌生,但也正因为陌生、才会感到好奇,在入住后的短短一个月里,露伴便造访了杜王町的每一个有名的景点、走过了每一条大街小巷,以拍照的形式记录下了点点滴滴、心想着总有一天能够成为参考的素材,甚至还构思了不少以这座城镇相关的离奇故事。然而看似美好的生活却因为某个男人的出现而逐渐瓦解;男人的名字叫东方仗助,乍看之下男人就和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和朋友成群结队的走在一起,就算隔着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也能清楚的听到他那爽朗又清亮的笑声。可在男人第一次对视的那刻起,露伴便察觉到了从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那不是普通猴子该有的味道,而是一股浓烈、又充满着强烈诱惑力的味道。这也是露伴第一次在那么近的距离与重种接触,寒意从脚底席卷而上、使得双腿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颤抖,光是面对面的擦肩而过就让露伴大汗淋漓,像是从爪牙中挣脱的猎物一样、光是从这股气息中全身而退就已经让露伴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露伴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与仗助的第一次相遇更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偶遇’;当时的仗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而露伴也是在日后得知了男人的全名,可那一瞬间便占据了全身的恐惧却让露伴留下了非常强烈的印象。而对于一向孤高的猫又来说,临阵逃脱是一种屈辱,这与阶级无关和物种无关、露伴只是不能原谅自己的胆小与窝囊,但又不知该如何发泄;久而久之,耿耿于怀的结果便是将所有的怨气迁怒到了仗助的头上,恰巧仗助无论是在个性还是在作风上都与露伴百般不和,矛盾随着时间不断恶化、直到自己无知的踩中了对方的雷区,‘报应’才算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使得露伴跌进了更为狼狈的深渊、就好像被囚禁在缸中的老鼠一样。
(康一……?好巧啊,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碰到你,你也是来吃午饭的吗?)
距离灵魂被仗助‘禁锢’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在这漫长的十天里、自己可谓是在天堂与地狱间不断挣扎,唯一能够让自己感到轻松一些的就只有熟睡的时候。翻云覆雨的情事过后、肉体的倦怠让始终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松缓,懊悔也好、愤恨也罢,只有在思绪沉入梦乡的那一刻、露伴才能抛开一切好好睡上一会儿,然而属于仗助的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倒变得越发的明晰、像极了一条隐形的棉被,将身心疲惫的自己轻轻缠裹了起来。
意外的照面让露伴诧异之余也让自己感到有些欣慰。在露伴的心里、东方仗助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可他的身边却聚集了不少有趣的人,其中最让自己赏识的就数广濑康一了。康一与自己一样、同为中间种,而且还是日本最常见的秋田犬;为人忠厚老实且富有正义感,康一的勇敢与感性赢得了露伴的尊敬,但因为男人同样是仗助最信赖的‘死党’、自己能够与康一独处的时间并不多。
(没有啦……今天和由花子约好要一起出去玩,先在这里集合。但是我出门稍许早了点,她也没到的样子,可能得先等一会儿了。)
犬神人大多都很专情,一旦确定了伴侣便会一心一意的付出忠诚,这与猫又可谓是截然相反。看着康一一边红着脸、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禁嘴角轻扬的露伴特意起身为对方抽出了一旁的椅子、再三劝对方一起坐下,康一也没有拒绝自己的盛情,客套的点了点头之后,便老老实实的坐下了身。
(说起来……上次我接到了仗助君的电话,听说了一些事……)
从微不足道的日常见闻、到刊载在报纸上的新闻大事,露伴与康一还算比较投缘,聊天的话题自然也是数不胜数;可在短暂的闲聊过后,稍许沉默了一会儿的康一忽然变了表情,战战兢兢的试探让露伴立刻警觉了起来,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马克杯、目瞪口呆的凝视着康一那写满了惭愧的表情。呃……我不是为了想要从老师这打听什么才忽然提起这事的,也不是为了帮仗助君开脱……只是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误会,当然仗助君他也得付很大一部分责任……说道这、稍许停顿了一小会儿的康一显得非常紧张,就连魂现也都一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立起的耳朵若隐若现,始终如一的、就只有对朋友的那份关怀。
(其实仗助君他之所以会那么在意发型的事……也是有原因的。)
(…………)
‘东方仗助’对‘岸边露伴’的一切浑然不知,而露伴对仗助也是亦然。对于从小出生在杜王町的仗助来说、中途才搬来这里定居的露伴无疑是外来人,彼此又因为班类那天生的野性本能而留意到了彼此的存在,只不过当时、仗助还只是仗助,露伴依旧是露伴,男人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那些小心思,两人的生活也还没能产生任何的交集。
“就因为小时候命悬一线的时候被不知名的人救了一命就得模仿他的发型?也太蠢了吧,那家伙果然是白痴啊。”
几声喃喃自语的咒骂将陷入了回忆的思绪暂且拉扯了回来。看着素描本上那些不成规律的图形,下意识叹了口气的露伴另起的一页、笔尖有意无意的轻点着白纸,很快又在纸面上涂画了起来。通过几次肉体交合之后、露伴渐渐开始了解那总是笑称自己太冲动的男人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本性:仗助的确非常冲动,就与大多数熊樫一样;但又比任何同类更善于忍耐,这大概是男人同样拥有四分之一犬神人血统的缘故。老师你知道吗?除了熊之外、我的体内还有着蛇和狗的血统呢;就好像炫耀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耳边重复道,面对仗助的殷勤、只是冷冷支吾了两声的露伴实在不屑去关心,见自己如此冷漠的搪塞而过,暗暗生起闷气来的仗助像个孩子一样使劲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惹得露伴勃然大怒,狠狠将男人那高大精壮的身子踹下了床铺。
(吵死了!不就是混血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好痛……!屁股好痛、痛死我了……)
用天真来形容仗助的品性实在太不搭调,但年仅十六岁的仗助的确存在着青少年特有的稚气与率真。就连热衷于恶作剧的地方也是如此、虽然仗助偶尔会戏弄身边的朋友,但绝对不是出自恶意;就连当时利用诈赌的小伎俩从自己骗取了一大堆钱财的时候也是一样,就是因为没有恶意才能在事后那么爽快的向自己道歉,正是男人的这种地方让露伴感到非常的恼火,但无论再怎么生气、也都称不上是仇恨。在灵魂被男人禁锢的这段时间里,仗助都会非常耐心的爱抚自己那因忍受不了饥渴而滚烫发热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舐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过于温柔的体贴反而让自己感到更加难受。可更让露伴感到讽刺的是,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身与心在魂元的蛊惑下开始逐渐剥离,尽管心里觉得讨厌、尽管心里有着万般的不甘,身体还是坦率的接受了所有的爱抚,摩擦激起了快感的热浪逐渐将理智吞噬,快感的高涨吞没了自尊与羞耻、为灵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家伙这么熟练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还有脸问我……混蛋……”
“哈啊——肚子好饿……仗助,我们去买点东西吃吧,肚子好饿啊。”
“!”
还未待到烦躁的心绪彻底平静,熟悉的男音忽然从树干后传来;只见穿着制服的仗助一边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站在男人身旁的是他的另一个死党——虹村亿泰。大大咧咧的将鳄鱼那满是尖刺的尾巴显露在外,沙哑的嗓音乘着微风、传入了露伴的耳中。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不行、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正当露伴打算收拾东西、偷偷逃离这片是非之地之时,原本低着脑袋的仗助忽然抬起了头,一声‘先等等康一吧’让抱怨连连的億泰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了身,仰头打了好几个哈欠。
“康一那家伙也真是的。自从有了女朋友后就不顾兄弟了,重色轻友、走路遭雷劈!”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再说由花子是真的喜欢康一,尽管方法激烈了点……作为好朋友,只要康一自己觉得幸福、我们当然得好好祝福他了。”
“…………”
为人仗义的仗助是非常理想的‘朋友’,然而露伴从未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任何的体贴,至少在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仗助从未对自己温柔过,更不曾有过谦让与包容、说白了,在仗助的心里,‘岸边露伴’的存在本身根本就称不上是朋友。两人的位置距离露伴背靠的大树很近,而熊的听觉非常敏锐、若是自己轻举妄动一定很快就会被发现。不得已、只能选择按兵不动的露伴下意识的曲起了膝盖,就这么紧紧的握着膝头、静静听着从背后传来的声响,春风却吹乱了自己的黑发。
“……喂,仗助,从刚才起你就一直在看手机,到底在看些什么啊?”
“唔哇!别突然靠过来啊!吓死我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声惊叫吓跑了正停留在枝头小憩的飞鸟、也吓到了躲藏在树干后的露伴;微微沁着汗珠的双手几乎反射性的捂上了双唇,脸颊发热之余、露伴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庆幸,感慨幸好此时此刻的糗样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咦……这不是露伴老师嘛,怎么,你今天又要去找他啊?还没待到自己缓过神志,再度开口的億泰出乎意料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而从两人谈话的内容来看、仗助恐怕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一想到这,阵阵发热的脸颊顿时变得如灼烧般滚烫。
“嗯……是有这个打算。毕竟是我害他变成那样的,就算他一直都不肯原谅我,但总得多关心一下吧。”
“哇……你还真是标准的老好人,换做是我、索性就撒手不管了,反正我们都是班类嘛。”
“…………”
灵魂禁锢的意外其实很简单,同时也很复杂;只要解开禁锢就能够让灵魂回复到自由的状态,而就算遭到禁锢、只要两情相悦,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让自己与仗助陷入窘境的并不是‘禁锢’本身、而是彼此间的误解与排斥,毕竟露伴非常讨厌仗助、而男人对自己也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好感,在这样的形势下不得不受阶级与力量的影响而委身于他人身下,对露伴来说真的是比死亡更令人痛苦的折磨,想必仗助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自责。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毕竟是我的疏忽……我自己也在努力寻找一些解决的办法,毕竟天晓得我那老爸什么时候能赶过来,在这之前,我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这与露伴他愿不愿意原谅我没有任何关系。”
背靠着树干、因而无法看到两人到底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聊着这些话题。全凭想象构建起的画面十分模糊,是真是假、又或是出于伪善的同情,就连出面确认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从一开始仗助就没有逃避自己才是那个闯下大祸的‘加害人’,就算露伴当面与男人对峙、想必他也一定不会否认什么,说着一定会好好弥补之类的话,这只会让露伴变得越来越难堪罢了。
“况且最近和他接触下来后稍微有了点改观……怎么说呢,其实那家伙也有可爱的地方啦,像是睡着的时候。因为平时他总是对我竖着戒心、只有睡着的时候显得特别安静,一点防备都没有,真的挺可爱的。”
“唔……听不太明白……算啦,反正你自己开心就好,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那个、大白痴……!”


……后续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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