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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JO】无题(仗露+JC) 」
- 上次那辆猫车的后续,写个热闹点的恋爱喜剧犒劳下连续加班的自己
- ↑话虽这么说,但是像我这种天生悲观且整日焦虑的人并不适合写欢乐向的故事……要是写崩了还请大家不要介意
- 寿雪子老师的《狂野情人(Sex pistols)》的架空设定,Recall下设定:
仗助:熊槛,半重种,除了熊槛之外体内还有犬神人及蛇之目的血统。自称纯爱派的十六岁高中生。喜欢露伴,对自己那老顽童一样的老父亲没辙
露伴:猫又,中间种,标准的豹猫,非常典型的班类。起初很讨厌仗助,其实现在也很讨厌,但是肉体的契合度+仗助死缠烂打的不懈努力下开始动摇。对欲望很诚实,对感情却很不坦率。
二乔:熊槛,重种,体内有一半蝮蛇的血统。父母都是重种,加上名门出身,导致二乔不仅拥有贵族的特权、还拥有绝对压倒性的魂元,可谓是真正魏然屹立在食物链顶端的存在。然而本人的品性却很糟糕,尤其喜欢捉弄人。伴侣是西撒,但与苏吉Q及东方朋子拥有两个孩子,虽然不是当父亲的料但是对两个孩子还是很宠爱的。
西撒:犬神人,中间种,乔瑟夫的伴侣←尽管如此,因为太过了解二乔的德性所以一直拒绝男人的求婚,只是保持伴侣和同居关系。除了本职工作外也会帮二乔处理一些工作上的琐事。尽管在恋爱问题上、同为花花公子的西撒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非常重视包括仗助和霍利在内的家人,甚至比二乔这个亲生父亲更像个‘父亲’(。
* 原作相关的设定建议直接阅读漫画
** 本文中提到的‘怀虫’是一种寄生虫,在植入身体后可以形成类似于子宫一样的器官,使得同性之间可以受孕生子。虽然借用了这个设定作为梗,但是因为我对生子本身并没有很大的兴趣……所以只是借来一用,不会真的涉及到生子的内容。
如果没问题的话,欢迎往下~



从窗户的缝隙传来的叽叽喳喳声使得半梦半醒的仗助微微睁开了惺忪的睡颜,昏沉的大脑分辨不清时间、更分辨不清方向。仿佛漂浮在云端般的缥缈感令自己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然而涌入鼻腔的是那令自己心醉神迷的气味,就像是某种令人上瘾的毒药、迫使神情恍惚的‘灰熊’收拢起了结实的胳臂,将怀中那赤身裸体的‘豹猫’抱得更紧了一些。
“早上好啊,露伴。现在几点了……?”
“谁知道啊……话说你别突然抱那么紧啊、好热……!”

这不是仗助第一次与露伴上床、做爱,可却是自己第一次在这栋过于宽敞的别墅中住下,更何况主动挽留自己留下的人恰恰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岸边露伴。班类对欲望的诚实是基于遗传所保留下来的‘天性’,而正处于发情期的露伴对性欲的渴求更是比往日要来得激烈得多。无论是男人那高高卷起的尾巴也好、又或是随着汗液排出的荷尔蒙也罢,当露伴主动向着自己敞开双腿、忘我的款摆着腰肢时,同样血气方刚的仗助是不可能抵挡得住如此露骨的诱惑的,而这恰恰正中了对方的下怀,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恣意享受着肉体结合、摩擦、直至解放的欢愉。
然而两人仍旧不是情人、露伴依旧不愿成为自己的伴侣;仗助不是没有想过利用对方有求于自己的机会、用着试探的口吻试图‘胁迫’露伴成为自己的‘雌性’。自己可谓是想尽了一切的花招:不让男人轻易射精,在妥协之前故意拖延不让他达到高潮;可当面红耳赤、喘息连连的露伴用着那双被情欲溢满的眼睛、愤愤的瞪着自己的时候,狂乱的心跳与从心池溢出的恋爱还是让仗助不忍继续折磨深受欲火折磨的露伴,自己那迟迟无法实现的‘夙愿’又一次迎来了落空的结局。
“反正今天是双休日,再多睡一会吧。唔嗯……好暖和……”
起初只是为了熄灭在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焰’,两人先是在客厅做了一次,事后仍意犹未尽的露伴主动将他那滚烫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胸膛,一声声‘去床上再做一次吧’令仗助不禁暗暗哑然失笑,以痴缠深入的吻代替了苍白的言语,将全身赤裸的男人抱回了位于二楼的房间。
第二次做完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挂上了夜空;依旧没有尽兴的‘饱满’一边用柔软的浴巾擦拭着仍未能褪尽红晕的身体,一边用着试探的口气暗示是否想要住下。男人的这番‘邀请’当然让仗助感到欣喜若狂,然而自己并没有明目张胆的暴露内心的激动、故作笃定的微微低下了脑袋;一声假惺惺的‘我得问下我的家人’令红着脸的露伴难掩失落的垂下了眼帘,恰恰是这一不自觉的真情流露让自己萌生了一股扭曲的负罪感,就这么一把将一脸落寞的男人拉进了怀中、忘我的啃咬上了对方那单薄的肩头。
“你们猫又的身体真是又柔软、又温暖,好舒服啊……感觉可以就这么抱着你睡上一整天。”
一整夜的翻云覆雨难免会让肉体感到疲惫。一边如是自言自语般的感慨道,一边伸展着僵硬的身体、又悄悄从身后将大腿嵌入了露伴的两腿之间。怀中的‘豹猫’仍旧静静吐着呼吸,一脸倦容的露伴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叨扰,可就在自己偷偷的凑向男人的耳朵、仿佛恶作剧似的用着自己那饱满丰盈的双唇摩挲着他那敏感的耳廓时,扭了扭身体的露伴有些不耐烦的砸了砸舌头,一声‘你想干嘛’令仗助稍稍支撑起了身子,低头俯视着微蹙着眉头的男人。
“没什么,只是逗逗你罢了。今天天气那么好,一会儿要不要出去‘约会’?一起去看电影吧。”
“不要。我腰好酸,身体也没什么力气,今天不想出门了。”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仗助倍感失落的耷拉下了脑袋。虽说都是班类,可从小与轻种的母亲一起长大的仗助一向缺乏身为半重种的‘自觉’;比起动用阶级的力量去压迫别人向自己低头臣服,仗助更憧憬猿人那套名为‘恋爱’的‘游戏规则’,只可惜早已习惯了班类那套准则的露伴根本不屑与那些野蛮又迟钝的‘猴子’同流合污。想到这,不免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的仗助一头栽进了松软的枕头,双手依旧环绕着露伴那温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沮丧却让心口感到有些沉闷。
“那也没办法了,再睡一会儿吧,哈啊……困了……”
“‘叮咚——’”
就在自己哈欠连连的时候,忽然响起的门铃让躺在床上的两人近乎同时竖起了耳朵。露伴的家无论在外观上、还是价格上都称得上是‘气派’,尤其是在那场火灾之后、经过整修的别墅一度成为了杜王町的景点,时不时会有游客路经此地、驻足合影,然而真正会登门拜访男人的,除了在工作上遇露伴有往来的相关人员之外,就只有熟人和那些自讨没趣的推销员了。
门铃第一声响起的时候,立起了尖耳的‘豹猫’只是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随即拉长了纤长的脖子、慵懒的伸着懒腰。见男人似乎并没有起床的意思,按捺不住睡意的仗助也无意理会,埋入发丝的鼻尖贪婪的感受着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气味,感受着如羽毛般柔软的触感在唇瓣的表面停留,然而不断从楼下传来的铃声却又一次不识趣的打断了暧昧的气氛,且越发的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啊啊……!吵死了!!”
最先被激怒的人是蜷缩在被窝里的露伴。只见他猛地掀开了杯子,骂骂咧咧的走下了床铺;光裸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扎眼。
“哪个不识相的混蛋一大清早跑来按我家的门铃?!要是电视台或者报社的人,我一定要投诉他!”
“别生气别生气,人家也是为了工作、大家都不容易,露伴你就体谅下人家吧。”
正在气头上的露伴是不会轻易接受他人的劝告的;偏执又激烈的个性时常会引起外人对男人的误解,可露伴并不在意这些。都说从事艺术工作的人都有些怪异、更不容易相处,起初仗助也对男人那偏激的个性感到有些棘手,但如今、一旦掌握了那些迂回的窍门,露伴那因自己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模样,竟让仗助觉得很是可爱。
果不其然,怒气冲冲的‘豹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劝解而平息怒火,与此同时、急促的门铃依旧不断从楼下传来,不间断的铃声持续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不禁让仗助感到有些蹊跷,从而下意识的坐起了身。
“要不我下楼去看看吧?搞不好有什么急事,去看一眼比较好。”
“不用了,我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音落,披上了睡袍的露伴就这么咬着牙、踩着有些笨重的步子,离开了有些冷清的卧室,留下仗助一人怔怔的坐在床头。约会的提议遭到了拒绝,如今又被不识趣的外人扰乱了兴致;一大早就这么不顺心,看来今天的运势不怎么样呢。一变心想着,一边弯腰捡起了掉落在床边外套。黄色的毛衣上还沾染着露伴的气味,那是昨日在楼下、男人饥渴难耐之时主动磨蹭自己时所留下的味道。主动时的露伴真的非常惹人怜爱,当他用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难掩焦急的催促自己的时候,湿热的呼吸落在脸颊的触感至今都让仗助难以忘怀,光是回想就让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发热,恼人的热度沿着耳背向脖子的后侧快速的蔓延。
“要不等露伴回来后再做一次吧……呜呜呜……发情期万岁……!”
忍受着盘踞在下半身的胀痛感,抱着被褥、在床铺上打了滚的‘灰熊’因无法压抑住魂元的躁动而露出了那双椭圆的耳朵。蠢动的臆想,隐晦的想象;直到一幅幅鲜明的画面随着下流的想象而占据了整个脑海,下意识吞咽了唾沫的仗助下意识朝着那半掩的房门望去,然而自己翘首期盼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归来。
是被缠住了吗?现在的推销员可真拼啊。门铃早在露伴下楼之后没多久就停止了,无奈卧室的位置太过隐蔽,以至于仗助根本听不见楼下的动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用手稍稍捋了捋散发的仗助一股脑儿的翻滚下了凌乱的床铺,就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这么光着腿、赤着脚走出了房间,然而就在自己探着脑袋、朝着楼下的玄关望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映入眼帘的刹那便让仗助屏住了呼吸,惊愕化为寒意从脚底席卷而上、迫使自己近乎本能的迈开了双腿,朝着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老爸?!等等、还有西撒先生……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啊!?”
“Good Morning~!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过得好不好了,这可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义务’啊,你说呢?‘露伴老师’?”
“唔……!”
眼前那穿着一身皮夹克、戴着墨镜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高大魁梧的体型,以及那压倒性的荷尔蒙;屹立在门外的乔瑟夫并没有走进露伴的‘地盘’,藐视着一切秩序与规则的乔瑟夫竟老老实实的遵循着那些束手束脚的礼仪和规矩,相比与站在他身后那金发碧眼的男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乔瑟夫·乔斯达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陪伴在男人身旁的西撒·齐贝林则是男人的伴侣。比起玩世不恭、又总不按常理出牌的父亲,仗助与西撒打交道的时间更长、交流的机会也更多,早在几个月前就从男人那儿听说不知在谋划什么的父亲计划在杜王町买下一栋别墅,这对不善应付乔瑟夫的仗助而言无疑是个噩耗,如今、看着那比自己还要魁梧精壮的乔瑟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成年熊槛的压迫力让同为熊槛的仗助感到自己竟如此的渺小,肉眼可见的差距不禁令还未成年的仗助不禁有些退缩。
“不要露出一副戒备的模样嘛。我和西撒酱可是刚下飞机就赶去朋子那儿了,就为了见你们母子两一面。但是朋子说你不在家、而是在小猫咪这里过夜,我们可是连咖啡都顾不上喝完就赶过来了,身为我的儿子、你不应该为我们两的父子情深而感动吗?为什么还要这么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自己体内那蝮蛇血统便是从乔瑟夫那继承的,蛇之目那狡猾的特性在乔瑟夫的身上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正因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儿子,仗助才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这番假惺惺的坦诚根本不足为信;就算乔瑟夫对自己的关心和宠爱是真的,男人的真正目的绝对不止是为了表达亲情这么简单。
“还是说我和西撒酱坏了你两的好事?那真是不好意思,因为爸爸我实在太想见你了,实在是忍不住……嘿嘿,对不住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什么叫‘实在太想见我’、我看你是从老妈那知道我和露伴在一起后就一心想来捣乱才对吧!少在那装蒜了!”
“唔……!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和你老爸讲话!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情况,顺带欺负下小猫咪……这又有什么问题?!”
“唉……”
眼看着针锋相对的父子两纷纷吹胡子瞪着眼、长叹了口气的西撒熄灭了衔在口中的烟斗,上前将面红耳赤的乔瑟夫挡在了身后。仗助,JOJO他确实是急着想见你一面才会这么性急的跑来这里,但你也知道你爸的个性,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问题的时候。音落,微微垮下了肩膀的西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只见一身睡袍的露伴瘫软的跪坐在地上,细细颤抖的身体与绯红的脸颊迫使一脸惊慌的仗助蹲下了身子,一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一边轻轻摇晃着他那瘫软的身体,然而仿佛丢了魂的‘豹猫’却始终呆若木鸡的坐在原地,释出的荷尔蒙化为艳丽的豹纹,浮动在光滑的肌理表面。
“再不将他带走的话,小猫咪的魂现可就撑不住了。进入发情期的下位阶级的班类是不可能抵御得了重种的荷尔蒙的,再这样下去他可真要被JOJO的‘瘴气’彻底污染了,还是想个办法赶紧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吧,这也是为你好。”
“喂!露伴!你振作点啊!赶紧清醒过来!”
“啊……哈啊……”
如果人的理性是一扇门,那像乔瑟夫这样魏然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重种便是拥有能够轻易开启这些门扉的钥匙的存在。他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去揣摩对方的心思、不不靠近,更不需要为如何稳固一段维系而煞费苦心。男人光是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就有无数的人愿意丰盛自己的贞操,委身恳求他拥抱自己;而对于那些下位阶级的班类而言,一旦沾染上了如此浓郁的瘴气就不可能会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即便像露伴这样顽固又自我的人也不例外。那因无法抑制的情欲而红润起来的双唇仿佛渴求着吸吮一般微微张着,颤抖不已的膝盖并拢在一起,豆大般的汗珠随着气急的喘息从额头频频的滑落。
“不行……身体动不了……帮、帮帮我……仗助……!”
“……可恶……!”
在一声恼羞成怒的咒骂声中,强忍着怒火的仗助伸手环抱上男人那滚烫的身体,就这么将意识恍惚的露伴扛在了肩头,朝着楼梯的方向飞奔而去。
“是要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下,还是直接送你回房间?为什么你会对我老爸的荷尔蒙起反应啊!难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见异思迁!”
“我、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你父亲的力量太强了、我根本就没有抵抗的余地啊!”
露伴越是为自己辩解,仗助就越是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怒发冲冠。自己与乔瑟夫之间的差距、以及那因血缘和基因所决定呃共同点,仗助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而恰恰是这些落差让此时的自己感到羞恼不已,明明知道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然而仗助还是不争气的迁怒到了露伴的头上,任由丑陋的占有欲快速的在体内膨胀。
“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先下楼对付我家那个糟老头,等我把他赶走后再回来找你。”
将浑身无力的露伴安顿回了一片凌乱的床铺,可就在自己怒不可遏的转身想要与正在楼下的乔瑟夫做个了断的时候,忽然向自己探出了双手的‘豹猫’却一把抓上了自己的胳臂,一声‘等一等’迫使正火冒三丈的仗助停下了仓促的脚步。
“等一下……!先等一等……”
“露伴……?”
男人那潮红的面色与吞吞吐吐的暧昧态度让仗助萌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光裸的双腿仍旧停止不了颤抖,低沉的闷吟随着急促的喘息从唇齿间泄露了出来;见自己徐徐转过了身,渐渐松开了手的‘豹猫’将他那现场的手指探向了大腿的内侧,轻轻拨开了睡袍的下摆,缠绕上了充血的分身。
“先做一次吧、仗助……!等做完了再下楼找你父亲叙旧,下半身好热……好像快融化了一样……快点帮帮我啊……!”
“你这人……现在根本不是做这种事的气氛吧?你是为了火烧浇油、故意这么煽动我的吗?!”
仗助当然想和露伴做爱,就算没有受到乔瑟夫的瘴气的污染、自己都已经想好了要在男人回来的时候好好抚摸他的身体,用尽自己的疼爱令他在自己的身下忘我的呻吟。然而此时此刻,无论是露伴也好、又或是仗助也罢,两人都没有更多的余裕去思考这样烂漫的事。一切都回到了‘性’最为原始的状态:一边搓揉着主动向自己抬高的臀部,一边抓握上了尾巴的根部;尚未褪去红肿的后穴很快便适应了没入的前端,随着浅浅的抽送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性急的喘息回荡在屋内,刺激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啊……哈啊……好舒服……再深一点、仗助、嗯……”
“真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好啊……!”

‘性’是用来表达情绪的最为直接的方式之一,无论是爱慕也好、憎恨也罢;甚至是不成熟的执着以及狭隘的占有欲,在身体彼此结合的那一瞬间,得以宣泄的欲望就像是一种精妙的毒药,随着高涨的快感渗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以此将两人更为紧闭的联系在一起,又在射精的一刹那全部消逝,开启又一轮追逐与迂回。
“哟,安抚好小猫咪了吗?辛苦了~”
只是为了发泄欲望而草草开始的性行为并没有持续太久,更没有多少温情可言。待到两人相继吐了精,全身疲软的露伴就这么在趴伏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而自己那阵阵发热的头脑也逐渐冷却了下来,悄悄的用着从浴室拿来的毛巾为静静吐着呼吸的‘豹猫’擦干了身体,随即穿上了裤子,离开了一片寂静的卧室。
不请自来的乔瑟夫并没有离开。他就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坐在沙发上,喝着擅自借用了摆放在厨房的咖啡机冲制的咖啡;反客为主的嚣张态度不禁让仗助感到又一阵疲惫,在切身体会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以赶走眼前那桀骜不驯的男人时,放弃了抵抗的仗助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来到了沙发前,又在乔瑟夫的催促下一脸闷闷不乐的坐下了身,长叹了一口气。
“好像没有用太久的时间啊。会不会太快了点?”
“不用你多管闲事啦……!西撒先生呢?已经回去了吗?”
若是不想让老奸巨猾的乔瑟夫抓到把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睬他的任何揶揄与挑衅。一边甩开了父亲那像是为了套近乎而向自己伸来的胳臂,一边环顾着四周,就在自己如是启唇询问道的时候,放下了马克杯的乔瑟夫不以为然的努了努嘴,一声‘去外面打电话了,工作上有点事’使得仗助似懂非懂的挠了挠脑袋,却在一秒被一把拦过了脖子,洋溢在乔瑟夫脸上的狞笑再次让烦乱的思绪变得忐忑起来。
“你和那只小猫咪好像进展的不错啊,他的身上全都是你的味道,你没有对他使用‘蒙眼’吗?”
别有意味的发问满是暗度陈仓的意味,而乔瑟夫口中提到的‘蒙眼’则是重种最为惯用的伎俩,是一种卑劣的障眼法,为的是蒙蔽自己所选中的雌性的灵魂,使他们无法洞悉内心的情感、只能专注于自己,即便在面对他人的追求和示好也只会无动于衷。闻言,难掩不耐的仗助下意识砸了砸舌头,一声毫不犹豫的‘我哪会用这种伎俩’令窥探着自己神色的乔瑟夫挑了挑眉,随即松开了结实的胳臂,将手指探进了胸前的口袋之中。
“说的也是,毕竟朋子是没能力教会你这些东西的,也没办法。给,拿去吧。就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给你的一点心意,省着点用啊,可是上等货哩。”
“啊……?这是什么,避孕套……?”
落在掌心的是几个轻薄的包装盒,红黑色的设计给人一种危险且神秘的感觉,然而正方形的形状很快便让仗助识破了在一旁窃笑的乔瑟夫的用意,顿时热了脸颊的仗助愤愤的咬紧了牙关,扭扭捏捏的将手中的物件重新塞回了乔瑟夫的手中。
“都说了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了!况且这种东西我自己会准备,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
“就知道你不识货。如果这是一般的避孕套我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交给你?这是带着活怀虫的上等货,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你就靠这个把那只顽固的小猫咪一举拿下吧,先上车、之后再想办法补票。”
“噗……!”
从一开始自己对不该对那像是老顽童一样的父亲心存任何的期待。‘怀虫’这样的字眼,仗助就只有在针对班类发行的性教育手册中看到过;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寄生虫,为了提升班类之间的繁殖效率,怀虫的存在得以让班类的同性伴侣成功受孕,被植入进体内的怀中会附着在肠道的内壁上,从而进化成与雌性的子宫相似的器官,让雄性的班类有了孕育生命的可能。
然而直接将活体怀虫植入体内是被严格禁止的;考虑到潜在的风险,市面上所出售的类似产品都只是携带怀虫卵而已,但成功的几率远远低于活怀虫,不少急于求子的班类也会铤而走险、从黑市采购那些没有经过临床试验就在暗中交易的活怀虫,高品质的上等货价格非常的昂贵,且只专供那些身处上流社会的‘统治者’,而像乔瑟夫这样集力量与地位于一身的‘客户’更是那些无良商家心目中最肥美的‘绵羊’。
听着乔瑟夫那不怀好意的建议,耷拉着脑袋、捂着脸颊的仗助不禁感到一阵乏力。无论是自己的母亲也好、又或是认真稳重的西撒也罢,为什么他们会喜欢上这种男人呢?仗助并不讨厌满肚子都是鬼点子的乔瑟夫,也知道身为自己的父亲、他的这番狡黠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只不过男人的行事作风实在无法让仗助点头认同。既然如此那你就更不需要给我了,我又没想过要和露伴生小孩,你还是送给别人吧;见自己毫不领情,愤愤龇着牙的乔瑟夫骂骂咧咧的的责备起了自己的‘迟钝’和‘天真’,盛气凌人的态度不禁惹得仗助动了肝火、猛地坐起了身子,用着满是胁迫意味的口吻撕扯下了那张打着‘亲情’与‘关心’名号的‘遮羞布’。
“我看你就承认了吧,臭老爸。这些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为我准备的,而是你原本偷偷想在西撒先生身上用,结果被他发现了,可就真的这么丢了实在太浪费了,就转手送给了我、还能趁机献一把殷勤,我说的没错吧?”
“才、才没有这回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老爸?!”
喔,是吗?我这就去问问西撒先生,要是我真的错怪你了,我一定向你赔罪,到时候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还没等自己的屁股离开身下的坐沙发,一把按住自己肩膀的乔瑟夫一脸窘迫的瞪着自己,一声声‘千万不要告诉西撒酱’令仗助忍不住内心的沾沾自喜、不自觉的轻扬起了嘴角。
“这么快就认怂了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老爸。让我保密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下次不准再随便接近露伴。要是你再随便靠近他,天晓得我会怎么添油加醋的把你的那些小秘密告诉西撒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
“……可恶……你的这种个性到底是遗传的谁啊,一点都不可爱,气死我了……!”

——————————————
当然是遗传的你啊,骚老头。
发烧了,嗓子疼到爆炸头疼到没法思考,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活活给累出病了,吃药休息了。
大家要保重身体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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