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寿雪子老师的《狂野情人》PARO的仗露!好久没写了……稍微捋了捋,不熟悉的设定的话可以去看下漫画(强烈推荐),挺多网站都有,就是国内汉化一直不全,有多少看多少吧
仗助:半重种的熊槛,体内有蛇之目(父)和犬神人(母)的血统。不怎么懂得始终重种的力量,总体来说是个混合的人,但是发起脾气来和大多数灰熊一样残暴。喜欢露伴,对自己的老父亲没辙(。
露伴:中间种的纯种豹猫,典型的猫又班类。讨厌仗助,却因为某次不小心踩中了对方的地雷而被仗助在无疑是中禁锢了起来,被迫委身成为了对方的‘Xing伴侣’,两人的孽缘因此发生了质的转变。
握着画笔的右手随着漫不经心的思绪在一片空白的稿纸上图画着潦草的线条,昏沉的脑袋中明明装满了千千万万个新颖的点子,却无法像往常一样形成一幅幅流畅的画面、落在画纸上,然而这并非是露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瓶颈,每每到了春季、生理上的天性为肉体所带来的悄然变化往往都让自己感到苦不堪言。比起无法集中的注意力以及支离破碎的灵感,那不断从腹部底端腾升而起的热度反而更加的恼人;阵阵发热的皮肤迫使坐在工作台前的漫画家蜷缩起了疲软的身体,微微泛红的脸颊紧贴上冰冷的桌面,却平息不了急促且湿热的呼吸。
“好难受……明明都已经吃过药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露伴喜欢生为班类的自己,这并不是一种自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年少成名、与众不同;畅游在艺术与画笔所构成的世界中的露伴厌恶墨守成规的秩序,更看不惯猿人那套更像是自我标榜的道德观。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真的能够无拘无束、为所欲为的生活在这个错综复杂的世道;‘一切听从于本能’的准则看似放浪无羁、可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也因此油然而生,其中‘灵魂’与‘肉体’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最为直观、露骨,而这种难以启齿的冲撞在春秋这样的季节就更是频繁且激烈。
露伴第一次出现发情的‘症状’,是在自己刚升入国中的时候。相比起普通的‘猴子’,大部分班类都会在十二岁前后出现性早熟的症状,因物种的不同、其症状的表现也因人而异。
猫又的发情周期非常固定,症状也更容易判断:食欲的剧减,注意力的涣散;躁动不安的魂元在性欲的煽动下变得极其不稳定,这使得趴伏在桌上的漫画家自暴自弃的露出而立起的尖耳与细长的尾巴,艳丽、花哨的豹纹宛如一层绉纱、浮动在肌理的表面,随着汗液一并排出体外的荷尔蒙掩盖了洗涤剂特有的香味,就连露伴自己嗅着都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够了……去冲个澡吧。”
在这种时候,想要找个人做爱、发泄性欲,对中间种的露伴而言不是什么难事,自己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这样放纵的事。然而这一次的发情期,露伴却没有拿起电话、或是换上衣服前往为了满足这类需求而经营的高级会所寻找合适的‘猎物’;相反的,正式因为太过清楚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才会不惜使用药物来控制过于亢奋的身体、咬牙选择忍耐。走进了浴室,脱下了白色的上衣,就连柔软的布料摩擦过肌理时的触感都能令身体止不住轻颤,不受理性控制的浮想迫使露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在热水的冲洗下、抚摸上了敏感的腹股沟。
(把脚再打开一点,像这样。)
听不见哗哗的水声,取而代之的是露伴此时最不想听到、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呢喃,而恰恰是这一幻觉彻底撕破了自己的矜持与自尊,也让原本炙热的呼吸变得急促、慌乱起来。
上一次发情的时候,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是露伴在这座城镇最讨厌的男人。
年仅十六岁的仗助凭着半重种那浑然天成的优势轻易就让自己委身于他那年轻、精壮的肉体之下,耐心的爱抚与笨拙的手势撩拨着敏感的神经,也让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露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
(露伴……你真的没问题吗?看你很紧张的样子,真的还要继续下去吗?)
(少在那假惺惺了……!要不是你用了那样卑鄙的手段、谁会想要和你这种人上床啊!唔……!)
身为下位阶级的猫又,自己是没有任何的能力和余裕去反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仗助的。谁也没有想到一句出于讥讽的嘲弄竟给自己招来了这样的大祸;被牢牢禁锢的魂元就像是被拴上了一条无形的枷锁,不仅如此、在对方那压倒性的荷尔蒙的威慑下,全身瘫软的露伴不得不主动抬高腰肢、卷起尾巴、敞开滚烫的身体,肉体的结合就像是一针强而有力的‘镇定剂’,平息了不断在体内哀嚎的灵魂的同时,也让露伴在灰飞烟灭的生死线上找到了活着的生机。
与仗助之间的性爱起初并没有太多的温度。两人只是为了满足各自的需求才会上床,这对班类而言更是如一日三餐般普通的事。可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萦绕着彼此的空气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仗助又是从何时开始懂得在做爱的途中亲吻自己的……沐浴在热水之下,循着断断续续的记忆抚摸着身体的‘豹猫’竟找不到答案。唯独男人舌叶的触感,掌心的温度;口拙却不失关怀的低语,以及那双如宝石般明亮的双眸深深的烙印在记忆的每一个角落。想到这,猛然回过神的露伴伸手关上了淋蓬的龙头,一小时前喝下的抑制药似乎也渐渐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然而仍旧滚烫的身体还是无法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冷却下来。除了大口大口的深吸着因水汽而有些凝重的空气之外,拉开了浴帘的露伴将收纳在橱柜中的浴巾缠过上了腰际,踱步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工作时,却被一阵阵从窗台传来的骚动吸引了目光。
“什么声音……?”
像是雨滴拍打窗户、又像是某种尖锐的物品轻轻撞击玻璃时发出的声响,而就在立起了尖耳的‘豹猫’循声转过了头,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挂在脖间的毛巾,与生俱来的警惕性使得下卷的尾巴高高的竖起。
“……‘啪!’”
“啊……?石子?”
仅仅是一刹那,一颗不及指甲盖大的石子在通透的玻璃窗外一闪而过,若是不用心聆听、细微的躁动很难被察觉,好在猫又的听觉足够灵敏,迫使露伴迈出了有些急躁的步伐,却在推开了窗户、向下俯瞰的瞬间,血脉的喷张与直窜上脑髓的热度令露伴露出了尖牙,一声声‘你来这里做什么?!’让站在窗户下的‘灰熊’下意识抓了抓脑袋,脸上的憨笑在火冒三丈的露伴眼中不过是为了讨饶而使出的‘障眼法’罢了。
“放学了,刚好路过,就来看一眼。不过我不是故意拿石子砸你家窗户的啊!我刚按了好一会儿门铃都没有反应,你是刚洗完澡吗?”
“既然没有看门那就回家啊!上次把我嫁烧了的事你还没汲取教训吗?”
往事的重提令那场事故的‘罪魁祸首’顿时哑口无言。只见涨红着脸蛋的仗助耷拉着脑袋、嘀咕着什么,不屑去搭理的露伴在一声冷哼中缩回了探出窗外的身子,可就在自己伸手想要关上窗户的时候,突然大声叫唤起来的‘灰熊’一遍又一遍的嚷嚷着自己的名字,直到居住在周围的邻里纷纷怀着好奇,从窗户探出脑袋,恼羞成怒的‘豹猫’匆匆的取下了挂在门背后的风衣、骂骂咧咧的走下了楼梯。
“哟!下午好啊,露伴老师~我又来打扰了~”
“给我滚回去!”
就算解除了禁锢着魂元的束缚,仍旧未能摆脱对方的露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进退两难。不论理智多么坚定的告诉自己必须与眼前那危险又可恶的男人撇清关系,肉体一直在渴求的东西却是最直接、也是最容易懂的。
面对自己的威吓,不以为然的仗助只是笑着挠了挠鼻尖,一声‘别这么刻薄嘛’使得站在玄关口的‘豹猫’一脸不耐烦的袖起了双臂,可就在下一秒、从男人的背后吹来的清风迎面拂过自己的脸庞,再熟悉不过的气味令露伴近乎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虎视眈眈的眼神掩藏不住脸颊两侧的绯红。
“露伴……?怎么了?”
“不用你多管闲事!别靠近我!”
“……”
言语的呵斥也好,态度的抵触也罢,如果班类是与猿人一样低劣又肤浅的生物的话,就不需要依靠所谓的‘阶级’来维持随时都有可能越界的秩序,重种、中间种、与轻种之间的划分来捍卫自身那脆弱的立场了。身体的每一处觉知都是体内的灵魂用来接收讯息的‘触角’,像性冲动这样直观的反应是不可能逃得过身为半重种的仗助的眼睛的。站在门外的‘灰熊’起初只是愣愣的眨了眨眼;不管他再怎么高大、体型又多么的健壮,仗助毕竟只有十六岁,棱角分明的五官之间还未褪尽稚气,又因长年与轻种的母亲生活在一起而对重种的力量一无所知。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察觉到了什么,就在自己为了掩藏不断在体内流窜的热度、与愈发高昂的情欲时,渐渐陷入了沉默的仗助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随即、趁着露伴不知所措之时一步迈进了玄关、重重的关上门沉重的大门,几丝别有意味的踌躇在那双碧蓝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谁、谁允许你进屋了!给我出去……!”
“不要。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回去,你知道你自己的魂元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露骨的逼问让紧咬着牙关的露伴一时哑然。不是答不上来,而是没有正面回答的勇气;承受着所有隐忍与躁动的人是自己,露伴不可能不知道在那双可以看穿灵魂的眼眸中,不断哀嚎的魂元究竟是以怎样难堪的糗态向男人渴求着宽慰的,灵魂、肉体、与意识的剥离折磨着剧烈动摇的心,迫使露伴低头回避了那双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说不出口,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甘心说出那句‘快来抱我吧’。
无奈过于亢奋的肉体早已枉顾尊严与理性,向着屹立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俯下了身体,所有的急躁与不安就像是为了得到安抚与宽慰而在体内发酵、膨胀似的,可偏偏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将身体严严实实的靠在门背上的‘灰熊’却一动不动,就像是静静等待猎物主动上前、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任他啃咬一样。
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为了能够回应魂元那声嘶力竭的呼喊而在体内情不自禁的沸腾着,使得呆愣在原地的露伴不知所措的蹲下了身子,连从腰际缓缓滑落的预警都顾不上,湿热的呼吸与阵阵发疼的身体迫使自己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膝。
“露伴?你没事吧……”
关切的呢喃并没有让露伴放松警惕,高高卷起的尾巴与后摆的尖耳是警告的信号,然而悄悄来到自己跟前的‘灰熊’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小心翼翼的向自己伸来了手,先是轻轻为自己拨开了耷拉在额前的细发,随即轻轻将有些阴凉的指尖抵上了如火烧般炙热的脸颊,意外与惊喜在他的眉宇间闪过,就连嗓音也因此而暧昧起来。
“发情期的时候身体很不好受吧?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你能帮我什么?造成眼下这种局面的人不正是你吗?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非得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不可?”
只是出于迁怒而发出的声声控诉使得同样蹲下了身的仗助陷入了沉默,直到自己用着因高涨的情欲而有些湿润的双眸怒视着对方时,欲言又止的青年轻轻叹了口气,一声‘你明知道为什么,何必这么逼问我’迫使露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却在下一秒被堵上了双唇,交缠的舌尖与性急的喘息使得自己忘我的挺起了胸膛。激烈、冗长、甚至有些粗暴蛮横的亲吻好比滴落在沙漠中的雨露,滋润着饥渴了太久的肉体,却让狂乱跳动的心变得越发火热。
“当然是因为‘想见你’才会出现在这里啊。不为上床、也不是特意来找你拌嘴或是吵架,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为我生气、为我心烦意乱的样子,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你的兴趣真差劲……啊……!”
不知在何时探向腰背的大手沿着尾骨的形状握上了尾巴的根部,一阵奇妙的酥麻感在腰间流窜而过,使得滚烫的身体立刻瘫软在了男人的臂弯之中。与魂元被禁锢时的身不由己截然不同,此时的意乱情迷没有任何的强迫、更没有任何的委屈,从未有过的舒适感使得全身赤裸的露伴在恍惚中捧上了仗助那张硬朗的脸蛋,柔软丰盈的唇瓣沿着挺拔的鼻梁来回摩挲着,最终又宛如恶作剧一般轻轻啃咬上了男人的鼻尖。
“好热……快把你的身体借给我,快点……!”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老是你非得选我不可呢?不能告诉我吗?”
故弄玄虚的发问显然是对自己的‘报复’,然而此时的露伴根本顾不上这些,就在音落之际、忽然用了拉扯了一下尾巴的‘灰熊’猛地啃咬上了自己的脖颈,剧烈的疼痛化为一阵暧昧的暖流向着胀痛不已的下半身流淌而起,就在这短暂又突然的一瞬间、竟险些就这么射了精的‘豹猫’强忍着颤栗死死抓上了仗助那宽阔的肩膀,心跳震得耳膜隐隐刺痛。
“你可别说什么‘只是凑巧在这时候你主动送上门’哦,我会伤心的。”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怎么可能还会……唔啊!”
吞吞吐吐的反抗还没来得及落下句号,再次揪扯着自己尾巴的大手就像是把玩着有趣的玩具似的,将立起的尾巴缓缓卷起,意味深长的鼻哼迫使深受欲望折磨的露伴低下了脑袋。没有强求,没有束缚;一切只是倾听了魂元深处最为赤裸的渴望而不得已为之的结果。就在不断试图说服自己的露伴烦恼着究竟该从眼下的僵局中解脱时,不知在何时悄悄将鼻尖凑到自己耳根的‘灰熊’嗅了嗅鼻子,一声‘和平时不一样’惹得自己难掩性急的将膝盖抵在了对方那隆起的股间,一把揪上了松散的衣领。
“那倒是来做啊!你不是也已经勃起了吗,赶紧把裤子脱了!”
“我是很想做没错,但要不是非我不可的话,我不要。”
大多数熊槛都是非常耿直、憨厚的,可眼前的男人却不厌其烦的卖弄着言语的把戏,将自己一步步的逼入了绝境。是他体内蝮蛇血统的基因在作祟吗?想到这,不禁感到一阵寒颤的露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熊、蛇、还有狗……仔细想想尽是与猫合不来的动物,可肉体对他的渴求又是如此的真实且急切,然而个性与认知的天差地别所导致的裂痕使得两人始终都无法共情。
真要回答吗?露伴做不了决断。
用猿人对‘爱情’的理解去约束彼此的忠诚是可笑的,同样身为班类还是半重种的仗助不可能不明白。然而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认真,认真的让露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支支吾吾的在脑海中整理着措辞,发热的身体却让大脑一时理不清紊乱的头绪。
“老师?怎么了?不说话了吗?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太害羞了、不想回答?你倒是说话啊”
“……当然是因为和你做爱很舒服、所以变得只能和你上床了啊!这下你满意了吧?!”
自以为在二十年的人生里,一直都活的自行其是、我行我素的露伴第一次感受如此的受挫。原来倾听魂元的声音需要那么大的勇气:是不是爱情、是不是恋爱,这一切根本都不重要。剥开所有华丽的修饰,撇开所有冠冕堂皇的道理,当所有的忐忑、不安,焦躁、迷惘都只是因为‘想要你’而萌生的时候,就注定了这场注定不安分的‘孽缘’中谁都不会是‘赢家’,注定了只有你才会让我如此遍体鳞伤。
“你要是真有担当就给我负起这个责任,把你那引以为傲的老二给我掏出来……!”
“明明气氛这么好你怎么又给搅黄了?!算了……今天暂且就这样吧,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动’啦~”
——FIN——
仗助啊仗助,发情期的时候猫是会变得很暴躁的,理解下啦(。
写的我好难……猫车不好开……
明天家里没啥事的话龟速填坑。今天王者天下第三季动画就开播了!!!!!!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合纵军篇终于被我等到了!!!!!!!!!!!!!!所以人还是得活着,只要活着还是会有好事发生的(蹦跳)
[7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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