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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師】柔。(博晴) 」
- 博——晴——小说阴阳师的那个
- 写博晴最大的问题就和昨儿个写文乐的时候一样,资料查了半天,然而最后又又又写成论文读着很无聊……真是对不起大家……
- 这批疫情啥时候能够结束放老娘去上班!






冬逝初春至,东风送花香。
如果是问自己对春天心怀怎样的印象,晴明一定会毫不犹豫以‘柔’这一字作为自己的回答。
春天的柔,柔在风里、柔在雾中;柔在出土的嫩芽,柔在透明的晨露之中。漫步在山林中的晴明新奇的观察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一切:从枝头的嫩叶,到脚下那湿棉的土壤。然而与自己通行的另一位男子却丝毫不像自己这般悠然自得:他一手持着长弓、一手扶着系在腰间的短刀。下沉的重心令男人的步伐显得有些笨重,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小心。
“……博雅,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一味的倔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呐。”
“嘘……!别那么大声,晴明,会把猎物吓跑的。”
说着、扭头冲着自己比划了一个手势的博雅努了努下巴,而向来机灵的晴明很快意会到了男人的用意,将实现投向了两人的正前方。
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指尖,有一只野兔正低头啃食着从树上掉落的野果。它的体型不大,深棕色的毛发与土壤非常接近,若是不定眼仔细观察、确实很难发现它的存在。高高竖起的长耳代替了眼睛、洞察着周围的异常;见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的阴阳师缓缓的蹲低了身子,沉默不语。而始终身处在前方的博雅则慢慢落下了左侧的膝盖,高举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箭筒中的箭矢、架在了弓弦上。
这一刻,除了的风的吹息声,晴明就只能听到自己那因专注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
平举着弓箭的博雅想必亦是如此。武官出身的博雅对刀与弓并不陌生,每每当男人的君主有意出城狩猎、就一定会叫上博雅,光是从他那娴熟流畅的动作来看,便不难理解‘那个男人’为何在猎场上如此偏爱他的原因。
就在远处的野兔吞咽下最后一口食物、背过身的那一刹那,松开了右手的博雅射出了弦上的箭矢,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尖锐的箭头便刺穿了那只活物的身体,一声绝望又惊恐的悲鸣惊动了在树枝上小憩的山雀,它们仓皇的拍打着翅膀、逃离了这片危机重重的山林。
“漂亮!实在是漂亮!”
当博雅收起手中的长弓、重新站直了高大的身体,丝毫不吝啬于赞美的晴明难掩心头的澎湃,为眼前的男人送上了钦佩与赞美。
“不愧是武家出身。我陪同过不少人狩猎,但唯独博雅你的弓令我感到耳目一新。起初我以为你犹犹豫豫、始终定不下目标是因为心中没底。一旦发现了猎物,你的弓既果断、又无情,可谓是行云流水,让我这个大外行在旁看得很是过瘾。”
“你难得这么夸我,害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去看看那只野兔,尽可能让它走得轻松一些。”
邀请自己一同狩猎的人,是博雅。事先没有任何的书信,甚至都不曾命人传过一声话;当身着水干[注:武家的日常服装]的博雅跟随着蜜虫走进自己的宅院时,不免有些吃惊的晴明热心的为男人递上了刚泡好的热茶,暗暗揣摩着男人贸然前来拜访的用意。
(我们去狩猎吧!)
谁料男人此次既没有惹人忧虑的委托、更没有力不从心的烦恼想找人倾诉。他神情放松,语气坦然;一边喝着杯中的热茶,一边赞叹着春意的盎然。
(难得天气那么好,不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出去走走吗?来躲在屋檐下喝酒饮茶,实在是太无趣了。)
(坦白说,我对打猎没什么兴趣。)
晴明的本意并非是拒绝。就算博雅今日不主动找上门来,晴明也打算独自一人出城走走,正如男人所说的——像这样难得的好天气,若是真就一个人独守着这栋清冷的老宅,确实显得过于寂寞了。
(因为我不喜杀生。但我也想出去走走,就怕博雅大人您嫌我这个外行跟在您的身旁碍手碍脚,干扰您的发挥。)
(怎么会呢!咱两之间还说这种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啊!)
于是,这场说走就走的狩猎,在博雅的坚持下尘埃落定了。
为了方便在山林间行动,博雅特地选择了更为轻便的水干,而晴明则在男人的建议下换上了深色的狩衣,以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显眼。
大步朝着‘战利品’走去的博雅从野兔的体内拔出了箭矢。在抽出箭头的瞬间,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喷出,将棕色的皮毛染成了刺眼的猩红。奄奄一息的活物颤抖着它那娇小、虚弱的身体,而低头端倪着这一切的博雅则取出了腰间短刀,再次蹲下了高大的身体,仿佛默念着什么一般、低下了头。
“……”
虽然男人背对着自己,然而晴明却将博雅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他干脆、利落的扭断了活物的脖子,随即用着手中的短刀割断了脖颈处的动脉,鲜血如注、渗入了脚下的泥土。
人总是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轻易剥夺‘生命’,仿佛这就是上天赋予自己的特权、是容不得推诿的使命。可真的是这样吗?豺狼虎豹之所以食肉,是为了填饱肚子、是为了生存;而人却将狩猎视为消遣的乐趣,可与此同时、又有着无数人在饥荒中受苦,不幸化为凶狠的饿鬼,游荡在荒郊野岭、徘徊在京城之中。
看着提着战利品的博雅小跑着向自己快步走来,若有所思的晴明展开了手中的折扇,用余光打量着已经断了呼吸的猎物,心中的万般感慨却不知该如何诉说。公家出身的博雅自然无法与平民的疾苦共情,但男人并非全然不懂得体恤生命的珍贵。男人能够如此果断的为垂死的生命画上句点,这已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仁慈。
“这身皮毛真不错。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有个像样的收获了。”
洋洋得意的笑容令目睹了一切的晴明忍不住哑然失笑。从男人的话语中,自己可以感受到他的兴致依然高昂,似乎并不打算收起手中的长弓,炯炯有神的双眸更是意犹未尽的环顾起了四周,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要是能够猎到鹰就好了。但是这个季节,想要猎鹰似乎有点困难……”
“……你只是想要猎到鹰而已吗?”
唐突的反问使得博雅循声转过了脑袋。两人面面相觑,年轻武官的眼中更是闪烁着露骨的疑惑。
“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满足你的愿望。不过,也仅此而已。”
“越说越不明白了……晴明,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告诉我吧。总是这么绕弯子、打哑谜,我怎么可能猜得中你的那些心思呢?”
见男人一脸焦急的埋怨道,忍不住轻声失笑的阴阳师收起了手中的折扇,接着又在博雅的凝视下从胸前的衣襟中取出一张白色的和纸。和煦的阳光穿过单薄的纸张、使之隐隐泛着如玉石般柔和、暧昧的透明感,不禁令一旁的年轻武官看出了神。
“原本我想着让‘它’做你的帮手,看看是否能够在山林中找到合适的猎物,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用这张纸吗?难道说……”
是式神?
一旦人与人相识的太多,在朝夕相处中所建立的默契会磨平许多惊奇。听着博雅如是自信满满的试探道,只是嫣然一笑的阴阳师并没有回答,随即低头摆弄起了手中那柔软却极具韧性的薄纸,几番折叠、勾勒出了形似雏鸟的形状,被拿捏在指节缝隙之间。
“博雅,你可知山鹰乃天狗的族人?若是肆意滥杀,则会遭到天狗的诅咒与报复,你可得小心咯。”
“什么?天狗?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谁知道呢?要不你用身上的这把长弓试试吧。
高高举起了右手的阴阳师低声呢喃着拗口的咒语,在音落的刹那,便将指缝间的折纸抛向了空中。只见由和纸折叠而成的‘雀鸟’迎着和煦的春风、直冲云霄;目视着这一切的晴明再度启唇,大唤一声‘变!’。在风中浮城的白纸忽然张开了它的羽翼,犹如翱翔的大鹏,却长着一张形似山鹰的尖锐的喙,在二人的头顶上方盘旋着。
“晴、晴明……!这是山鹰吗?!”
听着身旁的博雅为眼前那不可思议的光景如是大声惊呼道,笑而不语的阴阳师将左手的食指与拇指放入了口中,刺耳的哨音引起了那只神秘之物的注意。它拍打着巨大、灵活的翅膀,勾起了锋利的脚爪,好似一片轻盈的落叶、缓缓落在了晴明的肩头。
“可以说是,但却又不是。它本非活物,也没有必要拘泥于它究竟是鹰、还是鹏。所谓的‘式神’就是这样的存在。”
“只要和你在一起,总是能见识到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
一边如是感慨、一边定了定神的博雅眨了眨眼,一动不动的观察着落在自己肩头的式神,痴愣又认真的表情惹得晴明大小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博雅。要是你这么喜欢,就送你吧。还是说,为了填补你没能猎到山鹰的失落,我将它再次放飞、然后由你用手中的长弓将它射下来?可好?”
“这不是自欺欺人嘛!我好歹是个堂堂男子汉,这种像是自我安慰一样的糊弄把戏,我才不稀罕!”
不过你挂念我的这份心,我还是很感激的。
腼腆憨厚的笑容使得晴明不由自主的轻扬起了嘴角。游离在阴阳两道的边际、目空了三界之内的种种,对晴明而言,博雅的普通、真实远比光怪陆离的俗世要来得难得可贵。就好比春日的‘柔’;埋藏在男人体内的那枚心镜永远是那么的清澈、明朗、通透、温暖……唯独在与男人共处的这些短暂的时光里,自己才会放慢脚下的步伐、才不会在修行的路上走得太远。
“中午了,我们会牛车上休息会吧。啊……至于你这个式神,我可伺候不来,还是还给你吧。抱歉啊,晴明。”
“……我呀,就是对你的这种地方‘情有独钟’。”
“?”


——fin——


写崩了……太久没写了,始终抓不到感觉……我有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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