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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黒バス】《犬神—(二)》(火&冰/架空) 」
因为CP感并不明显所以放在【其他】分类里。
在公式站上连载的《夜行異聞録》,火神和冰室的《犬神》写了个开头,也过去很久了,想重新拿出来写完,所以在这里公开。
标题里的数字不代表章节只是更新的回数。
因为工作原因可能会写的很慢。
主要角色:火神+冰室
出场人物:黑子
具体设定可以见>这里<



春去秋来,昔日的少年逐渐褪去了儿少的稚嫩、身形的拔高与体格的变化使得形影不离的‘义兄弟’成为了人们视线的焦点,那凌驾于父辈们的出色剑术以及俊朗的外貌更是受到不少长辈的夸赞与青睐,上门提亲的人变多了、也有趁机与两家拉攀关系的,然而心智仍旧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火神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微妙的变化,更不在乎城楼外的那些风风雨雨,一心钻研着如何能够凭一击就能击倒义兄的必杀招数。
“爹……父亲大人!听说今天主君召您面见了,这是真的吗?!”
然而看似和平的盛世其实远比平民百姓们所想的要来得脆弱,边疆战乱不停、蛮夷的上陆更是一记致命的重拳、为德川幕府蒙添了耻辱的一笔。事情发生在火神十六岁那一年,为了抵抗从大海另一端漂洋过海而来的‘红鬼’、决定起兵抗衡的将军时隔六年再次颁布了招兵令,征集有志之士随他一同平息外患,以保江户持续了百年之久的太平盛世。当火神在集市听到类似的传言时,难掩心头澎湃的火神立马提着悬挂在腰际的长到、一路飞奔到了家中;而就在自己一边嚷嚷、一边忙着脱下脚上的草鞋时,循声而来的母亲微微欠着身,一声‘大我?’让火神下意识的抬起了脑袋,脸上的笑容在霎时就暴露了儿时的稚气、使得匆匆赶来的母亲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多大的人了,就因为这么点事到处嚷嚷。你爹正在会客呢,被人听到那多失礼啊。”
“嘿嘿~”
对武士而言、能够战死沙场贯彻自己的忠义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名,忠,勇,义,礼,诚,克,仁;只有通过履行这些美德,一个武士才能够保持自身的荣耀,而在最为重要的是背负责任以及完成这些责任的过程,死亡不过是履行这些责任的其中一种手段而已。在母亲的指点之下,小跑着穿过中庭的火神就这么来到了内堂的会客室前,光是隔着紧闭的纸门就能听到人声话语的稀疏声,这让兴致勃勃的火神毫不顾忌的便拉开了碍事的纸门,‘噗通’一声跪在了门外、一手抵着腰际,一手支撑在膝头,洪亮的嗓音让围坐在屋内的所有人在瞬间便停下了动作,而其中便有着比自己年长一岁的义兄的身影。
“父亲大人!我回来了!听说将军大人颁布了讨伐外寇的招军令,这是真的吗?!”
“大我……?”
“…………”
武家出身的火神从小就对沙场乱世的故事耳濡目染,而自己最大的梦想便是随着父亲远征、轰轰烈烈的在战场上厮杀拼搏,在坎坷的征战中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个性儒雅的母亲虽然体弱多病、见不惯太多打打杀杀的事情,可每当火神挥舞着手中的木刀冲着那一个个用稻草做成的假人戳刺时,陪同在旁的母亲总是忍不住掩面发笑,说着‘大我还是和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对自己而言、没什么是比这更令人高兴的赞美了。
“都什么岁数了还像个小孩一样沉不住气。赶紧进来坐好,就知道给我丢脸,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尽管说话的口气里满满都是责备的意味,可父亲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冲着自己招了招手,而见状的火神立马从地上站起了身,环顾了一圈四周、最终还是坐在了冰室的身旁,互相对视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与兴奋。火神并没有猜到冰室也会现身,可对于男人的出现自己却并不感到怎么惊讶,两家的往来原本就十分的频繁,再加上冰室的父亲是主君身旁的策士、父亲则是最忠臣的大将,两家会像这样聚在一起共谋大事也是情理之中。就在自己跪坐下了身、转过头来的冰室冲着自己相视而笑,而很快意会到对方意思的火神则是强忍着心头的狂喜、默默点了点头,将视线投向了坐在写有‘侠义’挂轴前的父亲。
“那群自称从美利坚来的红毛猴子买通了土佐那的大名,和一群自称维新志士的人勾结在了一块儿、准备在那建立一个新的要塞。”
身为主君的心腹、冰室的父亲应该更了解目前的形式,无论是不利的地方还是有利的一面、头脑派的冰室家可谓是智勇双全,也难怪会受到上头的器重,就连父亲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得委身效力。听着一脸肃穆的同僚如是说道,忍不住跟着一同点了点头的长辈们各个面面相觑,而身为最年幼的火神、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出谋献策的权利,可还是将所有人的一言一行挺进了耳中,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细节。
“当然这个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将军大人的耳中,因此下了密令、让我们立刻招兵买马,攻陷土佐。”
“哼!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若不是将军大人对他们如此器重、每年拨给他们那么多的俸禄和银两,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如今吃里扒外还与外寇勾结在了一块,这种不忠不义的卑鄙小人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比起冰室的父亲、自家的老爷子就要显得冲动鲁莽多了。听着父亲的这番豪言壮志,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的火神忍不住点了点头,而比自己年长一岁的冰室则是始终面无表情,时而像是在深思、时而像是在猜忌;看着他忽然蹙起了眉头,忍不住在心中直呼奇怪的火神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不停遮着余光窥探着身旁的义兄,全神贯注的竖起了耳朵。
“既然事情已经敲定了那我这就去和主公禀告、这次的计划事关国家安危,千万不可怠慢。”
“那就有劳冰室大人了。”
“…………”
参加这次秘密聚会的都是主君身边的几位心腹,而之所以将地点选在火神家那全都仰仗自己父亲在这片故土盛传的威名:武艺高超、身手了得;不光如此,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父亲拥有一颗侠义心肠,在鲜有战乱的和平盛世里、父亲也会受捕快或是衙门的委托一同出门擒拿些重罪的逃犯,也因此受到了老百姓的追捧甚至于仰慕。当将军有意讨伐外寇的消息在这片土地上传开时,不少乡亲都纷纷送上了祈愿和祝福,希望所有参展的将士们能够凯旋而归,这大大的助涨了所有人的志气与信心,也让火神很是高兴。可不知为何,就在所有人散去时、踱步走出会客室的冰室却显得心事重重,就好像有所顾虑似的、凝重的神情让自己立马提起了搁置在狡辩的长刀,寸步不离的紧跟在男人的身后。
“辰也!等等我啊、辰也!”
完全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义兄根本听不到周围的风声、无论自己怎么叫喊,冰室也都没有抬起头来,就这么自顾自的向前、转过了走廊的转角。而见到冰室如此投入的模样,不禁慌了神的火神立马加快了脚上的步伐,一把抓上了男人的右肩、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冰室的整个身体调转了过来,这才猛然回神的兄长一脸呆愣的眨了眨眼,一声‘大我?’让火神总算悬下了心头的巨石、长吁了一口气,随即慢慢松开了搭放在肩头的手指,重新握上了腰际的长刀。
“叫你好几回了你都不理我,嗓子都快哑了呢。怎么了啊?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在想些什么呢?”
“啊……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蹊跷,毕竟土佐和我们藩以前是盟友关系,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投靠那些蛮夷,总觉得说不过去。”
除了出神入化的高超剑术之外、冰室真正的过人之处当属他那完美继承了双亲优点的头脑,缜密的思绪与超乎常人的洞察力,虽然年纪轻轻、可随着父亲多次出入城楼的冰室早就已经小有名气,非但头脑聪慧、甚至还是一位举止优雅的美男子,当两人并肩一同走在大街上时、热情的城民都会将两人称为‘龙虎兄弟’,这不单单是对两人关系亲昵的一种爱称,更多的是对两人实力的一种认可。
听着冰室的喃喃自语,有些困惑的火神一脸不解的歪了歪脑袋,而健壮的冰室责任轻笑着仰起了嘴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背脊,劝服自己不要太过在意。有可能是我多心了,待我回家好好想想、这样也可和我父亲好好探讨一下;说着,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的兄长一改方才的严肃,半挑而起的单眉多了一丝儿时的俏皮,故弄玄虚的态度让火神立马警觉了起来,配合着冰室那略矮一些的身形、微微弯下了宽厚的背脊。
“说起来……我今天身上带着一样好东西,还没给大我看过呢,你有兴趣吗?”
“真的?!要看!当然要看了!辰也你就别卖关子了倒是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啊!”
嘘——别那么大声,要是被我们家那两个老顽固知道了可就糟糕了。
说着,回头张望了一会儿的冰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四度立马拽上了自己的胳臂,不顾火神那严重倾斜的身体以及踉踉跄跄的步伐,就这么将自己拖拽到了庭院后方的水井附近,鬼鬼祟祟的走进了墙角,将手摸索进了胸前的衣襟。
“这是前阵子主公出城围剿外寇时缴获的‘战利品’,据说是西洋人使用的火枪,赏赐给我家后父亲送给我的。”
就在冰室音落之际、从胸中套出一把枪械的义兄就这么将漆黑光亮的物件放在手型,怪异的形状与火神之前见过的火器并没有什么区别,却小得令人新奇、不光如此,一直以来火神所知道得火枪非但笨重且非常不好携带;然而冰室这把小型的枪支在冰室的手里就好像白纸一样轻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握在手心来回把玩、实在无法让人这小小的金属铁块具备着一击毙命的杀伤之力。
“这就是那些红毛鬼用的洋枪?感觉不怎么厉害啊……这东西到底杀掉了人么。”
在冰室的准许下,伸手拿起了枪械的火神就这么迎着头顶的日光、掂量了好一阵子,冰凉的触感的确给人一种危险的敬畏感;然而比起这种还不足自己手掌大的‘秘密武器’,火神更相信那把悬挂在自己腰际的沉甸甸的武士刀,只有在刀尖穿过敌人的胸膛、喷洒的鲜血才能为人带来命丧黄泉的真实感,即便避开了要害、不足以在那一瞬间置人于死地,在肉体留下的疤痕也足够成为骇人的威胁,到了那时断了的不就单单只是残缺的肢体,而是人的灵魂、是不卑不亢的尊严与底气。
听着自己那满是不屑的质疑,苦笑着耸了耸肩的义兄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而男人却没有反驳什么、默不作声的从火神的手里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虽然我也不想承认,可有些现实我们不得不正视与面对、包括这个国家的落后,以及隐藏在权贵背后的腐败;说着,皱起了柳眉的冰室再次变了脸色,仿佛回到了密会时的模样、忧心忡忡的神情让火神一阵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保持着最无能的沉默。
“若不先把内忧逐一排除,又怎么能齐心协力、抵抗那些贪婪的外寇呢。”
“辰也……?”
火神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也不懂那些飞腾黄达的官场窍门;对自己来说,能够靠着手中的这把利刃为家族的荣耀多增添一笔功绩那才是自己最大的荣耀。如果可以的话,火神希望能够与屹立在跟前的这位义兄一同分享这份荣誉,所以当自己看到冰室和其他人一样出现在那间密探的会客室里时,涌动在心头的狂喜无法言表、可从男人的眼神看来,冰室的野心与大志似乎并不像火神期待那般简单、纯粹。
“不说那么多了,我还有事得回去和我爹好好商量,有机会的话让你见识见识这把枪的威力,你想要的话我试着让我爹向主公大人请示,看能不能也赏你一把。”
如是承诺到的冰室小心翼翼的将这把别致的火枪重新塞回了胸前的衣襟,下意识的拍了拍胸脯、右手下意识的握上了腰际的长刀,笑着与自己道别。默默颔首以示回应的火神就和往常一样将身为客人的冰室送到了大院的门口,可就在对方准备扬长而去时、莫名的冲动让火神出声含住了男人的步伐,可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大我?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听着义兄的反问,一时乱了阵脚的火神支支吾吾了很久,也没能道出了一句像样的话来。就在冰室难掩困惑的挑了挑眉,有些刺人的视线不断向自己投来、迫使火神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走出了阻挡在跟前的门槛,再次来到了义兄的身旁。
“辰也。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或是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是好兄弟吧?”
唐突的发问让原本轻松的气氛忽然凝重了起来,就连火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只不过在听到冰室一脸沉重的说着那些‘内忧’、‘外患’的话题时,火神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预感这位从小与一同携手长大的兄弟会离自己而去,去往一个无论是谁都无法触及的地方、这让火神感到异常的不安。当然了,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兄弟看待,莫非你不这么想?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立马急红了脸的火神将双手堵住了冰室的双唇,一声声‘才没有这回事’让眼前的义兄忍不住大笑起来,抬手掰开了自己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右肩。
“放心吧。‘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这个约定我并没有忘记、一直都还记得。”
能够斩荆披棘的创出一条属于我们的血路是我们兄弟两共同的梦想,所以我绝对不会丢下你、更不会弃你而不顾。说完,面对笑容的义兄就像儿时那样伸手揉了揉自己那头红黑交替的短发,手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让火神不禁回想起了儿时的种种,心头就好像有一股暖流静静的潺潺流过。
“谁让我是你的‘哥哥’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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