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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K∞】无题(乔樱/SP PARO/架空) 」
- 好久没码字了,就算顶着姨妈痛也要写写,先把欠着基友的乔樱给写了
- 《狂野情人》设定的胡诌,之前写了爱忠不算特别满意,主要是一些细节上的东西没考虑好,人物角色的感觉也没找对……这次试着写写之前和
爱忠一起想的乔樱,具体设定如下:
虎次郎;熊槛,重种,灰熊(外来种)。与樱是儿时玩伴,同样是重种名门虽然个性迥异的两人时常吵架,但在班类的自我认知上可谓是臭味相投,异性缘很好、也的确花心,为了解决自身的X欲问题并不挑对象,与樱也保持着彼此需要的R体关系,因爱之介的出现而意识到自己对樱其实心存着不同于其他人的特别感情
樱:蛟,重种,白化鳄鱼。因为天生的基因缺陷而导致红瞳与粉发,明明是鳄鱼却无法长时间晒太阳,遗传了冷血动物的变温体质与冬眠习性,对生存环境的要求比其他的蛟更加苛刻,因此能够平安长大成年已经是奇迹。与虎次郎是少时相识的玩伴,但时常吵架;儿时好几次因疏忽而生命垂危时都是虎次郎救了自己,某种程度上对虎次郎有着生存上的依赖,可因爱之介的出现被对方的‘毒’放所伤而被爱之介的魂元所吸引,产生了不同于亲情、友情与爱情的执着。
↑整体是乔樱+爱忠的设定,但是乔→樱→爱的要素也有,但是这篇不涉及这些人物关系。如果不能接受的话请及时退出,可以接受的话热烈欢迎↓
* 文里含少许X描写,请自主规制



看着赤裸着身体的男人缓慢的扭动着慵懒的身体,在自己的搀扶下从凌乱的大床上坐起身体时,双眸情不自禁的落在对方那平坦的胸脯上,白皙的皮肤表面还藏留着几抹情欲的痕迹,像是指甲在无意中滑过肌理所留下的‘罪证’,不禁让暗暗观察着男人躯体的虎次郎感到有些内疚。
“好渴……喂,去帮我倒杯水过来,嗓子好痛。”
“是是是,我这就去。”
是因为那几道划痕的缘故吗?在男人的连连催促下,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的虎次郎立刻起身走下了床、离开了充满着体液所留下的腥臭味的卧室,从冰箱中取出了常备的茶水饮料。自己没有想过推诿,更没有想过拒绝与反抗;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默许了男人对自己的差遣、容忍了他那趾高气昂的态度,而当虎次郎再次回到发现,眼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青梅竹马一脸木讷的望着窗外时,从心底深处所泛起的冲动又是那么的汹涌、猛烈,使得自己鬼使神差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步步向着男人所在的方向靠近。
“别坐在阳光下啊,薰,不怕被太阳晒伤吗?”
冲绳那炎热潮湿的气候对生为蛟的薰而言本该是最为理想的生存环境。然而男人那与生俱来的基因缺陷却无法像其他同类那般享受着日光的沐浴,黑色素的缺乏使男人天生对阳光敏感,就在自己音落之际,暴露在阳光下的右肩就已经泛起了些许红斑,可倚靠着窗台的薰似乎并不在意。医生说了,不觉得疼就不会有事,这些红斑很快就会消下去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手中擅自夺走了易拉罐,而虎次郎只能一脸苦笑的看着对方性急的吞咽着冰凉的液体,顺势拉上了厚重的床帘。
并不是热恋中的情侣,也不仅仅只是为了发泄而借用对方的身体彼此安慰的同伙那么简单。早在两人还只是孩子的年纪,虎次郎便认识了同为班类的薰:两人都出生在重种的名门家庭,受到家族长辈们近乎扭曲与苛刻的教育,从小便被灌输着身为重种所肩负的责任与使命。
熊槛在日本并非是稀有的班类,尽管如此、被视为继承人的虎次郎依旧被赋予了极高的期待,在自己步入青春期的那一年、稳坐着‘国王’宝座的父亲便频繁的敦促自己尽快寻找雌性的伴侣,生下属于南城家的孩子。相亲,派对,宴会……形形色色的社交活动起初还能给予年少懵懂的虎次郎些许新鲜感,自己也心甘情愿的沉溺在肉欲与欢愉的汪洋之中。而在这些充斥着淫糜气氛的花花场所,虎次郎时常能够撞见被雌性包围的薰。不同于热衷于享乐的自己,阴沉着脸色的薰总是一个人坐在位于角落的卡座上,被动的承受着那些母蛇对他的殷勤与爱抚,履行着家族万般叮嘱的‘繁衍’任务。
“其实我原本以为你不喜欢做爱这档子事,没想到你还挺主动的,到现在我都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斑类的择偶标准远比猿人要来得直接、明了——下位阶级的班类是无法抗拒来自上位者的魂元的‘蛊惑’的。像虎次郎与薰这样的重种,两人只需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主动解开约束着魂元的枷锁,主动向自己寻求受孕机会的雌性便会蜂拥而至,甚至为此而不惜露出最为赤裸羞耻的姿态。那么,重种与重种之间的情欲又是为何而被点燃的呢?闻言,男人的那双红瞳闪过了一丝不悦,只见他随手将空了的易拉罐放在了窗台,用着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咕哝了一句‘只不过是发情期到了,不然谁会和你这种笨重的熊上床’,惹得虎次郎不服气的狞笑起来。
“啊?那被我这头笨重的熊弄射两次的人是谁啊?是你主动跑来我房间要我陪你睡的耶,该不会太舒服了、害你全忘了吧?”
“只是摩擦两下敏感的地方就会射精,‘雄性’本来就是这样简单的动物,和技巧、肉体的觉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少在那自吹自擂、得意忘形了。”
我只是不想再和陌生人上床了,也受不了那些母蛇、母狗天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你要是变得和她们一样麻烦我下次可以去找别人。
直到男人一脸不耐烦的背过单薄的身体,这才有些慌了神的虎次郎低声砸了砸舌头,一脸失措的挠了挠墨绿色的短发。自己又能拿什么理由劝男人留下呢?儿时就结下的孽缘注定了薰与其他人的不同:当薰第一次来到自己家,说着想和自己试试上床的时候,虎次郎几乎每一天都在为当时的冲动与稚嫩而后悔。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亲吻男人的双唇?就在自己因踌躇而焦急的舔舐着冰冷的唇钉时,主动吐出了舌头的薰在自己的凝视下解开了束着长发的皮筋,一句‘只是发泄性欲而已’令虎次郎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沉沦在青涩与朦胧的欲望之中。
(他真的只是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吗?为什么会是我呢。)
待到情欲的热潮褪去,每每思绪回归理性、相同的困惑都会让虎次郎感到懊悔不已。如果时间可以回到过去、虎次郎一定不会再被稚嫩的性冲动牵着鼻子走,但一想到如果自己拒绝了男人的‘邀请’、薰同样会寻找别人作为发泄的对象,从胃部腾升而起的酸涩便让虎次郎感到阵阵不适,丑陋的嫉妒使得好不容易从欲火中沉寂的灵魂再次躁动不安起来。
悄然中抚摸上膝盖的大手犹如画圈一般来到了男人的大腿内侧,向来警觉敏感的薰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一举动背后所潜藏的意味,然而男人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触碰,相反的、他微微仰起了头,似乎在感受自己的体温为这具无法靠自己温暖起来的身体所带来的颤栗,如迎合般微微顶起了腰际。
“要不要再做一次?”
等不到男人亲自回答,在情欲的煽动下、虎次郎性急的舔舐上了对方的薄唇,时而吸吮着唇钉,皮肉牵动着黏膜的拉扯所造成的疼痛感迫使被动承受着这一切的薰微微蹙起了眉头,而原本为了利用疼痛感来稳定不安定的魂现的唇钉此刻却成为了虎次郎用来撩拨男人的道具,察觉到自己的这丝‘恶意’、下意识探出了舌头的虎次郎趁势抚摸着了对方那已经微微充血的性器根部,将魁梧的身体嵌入了薰的双腿之间。
“鳄鱼的体质还真有意思,就连口腔里的黏膜都是凉凉的,感觉会上瘾。”
无论是身体表面的皮肤、还是自己可以触及的肉体深处,冷血动物的生理构造使得男人的体温始终要比其他班类要阴凉许多。虎次郎并不是第一次与冷血动物上床,也明白在这样的炎炎夏日、自己那高于猿人的体温对蛟而言是一种负担。如果是在冬天的时候做应该会更舒服,以前我们还没变成这样关系时你就总是在降温的时候挨着我取暖,你只有在有利可图的时候想起我,现在也是一样。虎次郎从不对任何人吝啬自己的温柔,更何况对象又是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薰,只不过唯有对薰、虎次郎却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得到男人的回应。被唾液濡湿的手指套弄着性器的前端,愈发高涨的射精感令卧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始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见对方逐渐忘我的陷入快感的热潮之中,长吁了一口气的虎次郎顺势抬高了对方的腰部、架高了双腿。手指从性器的根部别有意味的搓揉着敏感的双囊,而当指尖偷偷拂过会阴没入股间的缝隙时,顿时从官能中惊醒的薰猛地合上了双腿,一声怒吼震得虎次郎耳蜗嗡嗡作响,近乎本能的缩回了右手、狼狈的干笑起来。
“谁允许你做到这步了,虎次郎!把我的腿放下来!”
“你先消消气,气氛使然而已,况且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只是用手指而已,真的……”
不需要!虽然我允许你触碰我的身体,但是我不是你的雌性,少给我得寸进尺!
无论是薰的脾气、还是鳄鱼那凶猛残暴的天性,虎次郎比任何人都清楚,事已至此、自己也无意冒着危险进一步触碰男人的逆龄,在一声声敷衍的‘抱歉’中,难掩颓丧的虎次郎只能重新将右手抚摸上对方那因怒火而疲软的分身,却又不甘就这么对怒不可遏的青梅竹马唯命是从。
“就只是这样摸来摸去,你就真的满足了吗?”
本质上,薰对性方面的需求并不旺盛,即便与其他雌性有过性经验、但充其量只是出于繁衍的‘交尾’罢了。男人只懂得射精的瞬间的快感,而却从未体会过精神与心理上的欢愉——同时却又矛盾的拒绝被任何人征服,连同为重种的虎次郎也不例外。看着呼吸再次变得急促的薰,强烈的落差令目睹了一切的虎次郎不禁在心中暗暗苦笑起来。虽然感到窝火、也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但这种口是心非的脾气恰恰是男人的可爱之处,是只有虎次郎才能读懂的坦率,想到这、亲吻的欲望再次袭上脑海,驱使着自己俯下魁梧的身体,饱满的唇瓣轻柔的摸索着对方的脸颊。
 “唔嗯……虎次郎、手……太快……了……!”
难耐过快膨胀的官能、身下的男人不自觉的扭动起了腰部。而虎次郎则无视了对方那不成声的埋怨,啃咬上了敏感的耳廓。深受欲火煎熬的人并非只有感受着自己爱抚的薰,就连虎次郎自己也陷入了无从宣泄的快感之中,自作主张的下沉了腰际,将充血的性器抵在了男人的小腹、前后摩擦着阴凉的皮肤。别扭的姿势显然无法充分摩擦暴露在外的前端,反而加剧了囤积在下腹部的胀痛感,使得溢出唇齿间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无奈之下、只得重新坐直了身子的虎次郎用双手将彼此的性器同时纳入了粗糙、炙热的掌心,然而不同于用双手主动摩擦敏感的前端,放低了重心的虎次郎前后摆动起了腰部,想象着自己的分身撑开、贯穿男人那白皙阴凉的身体,直至被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的融化……直至维系着两人的这份孽缘在爱欲的欢愉中缓缓溶解,化为浑浊的胶状物,再也分不清彼此、看不清你我。
“哈……哈啊……要出来了、唔嗯……!”
直至囤积在腰腹的酸胀感化为白浊体液从体内宣泄而出,伴随着如触电般的颤栗令双腿的内侧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温热的体液从自己的掌心缓缓低落,弄脏了薰的身体、掉落在了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的腹部。欲望宣泄过后的空虚感就好像台风天的乌云般来势汹汹,就在虎次郎喘着粗气、肆无忌惮趴伏在薰的身上时,男人在自己的耳畔骂骂咧咧的咕哝了一声‘重死了’,却惹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
“看我那么拼命的份上,就迁就我一回吧,薰。”
说着,微微抬起了上身的虎次郎用手提男人拨开了脸上的碎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男人那因情事的余韵而有些泛红的脸颊。其实我从未想过要让你成为我的雌性;早已到了嘴边的话语最终还是被虎次郎硬生生的吞咽回了肚子。并不是没有心生过这样的妄想,更不是因为害怕伤害这份年少结缘的情谊;而是无论‘是’与‘否’,自己对‘樱屋敷薰’感情永远都不会因任何‘契机’而有所改变,又好比男人将自己的体恤与迁就视为理所当然一样,仿佛连‘执着’本身都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性,这份无法被任何人取代的情谊就应该是这般牢不可破——
我原本是如此的坚信。
直到亲眼目睹你的那双红色眼瞳近乎忘我的投向了别人,我才彻彻底底的醒悟,这世上并不存在永恒不变的事物,更不存在顺理成章的默许。
而‘爱’本身,终将会让我们在永无止境的伤害中找到彼此的救赎。
——FIN——
2021-7-18
乔樱可比爱忠好写多了md真爽——!(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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